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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越好。你可以隨時聯繫我的秘書
見到奧康納答應了下來,拜倫心裡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了。總統對秘密行動的最高授權,等於讓阿奇博爾德不需要有任何顧慮,放開手腳去干。從某種意義上講,奧康納在拿自己的政治前程打賭。
準確的說,是兩個人的政治前程!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振雄風
如果只是政策問題,拜倫不會如此緊張。
原因很簡單,奧康納已經登上政治生涯的巔峰,贏得大選無非在白宮多住四年,輸掉大選也能以前總統身份享受超人一等的待遇。對拜倫來說卻並非如此,他要想取得奧康納那樣的成就,除了要在今年的大選中獲勝之外,還得在接下來的四年中抓住一切機會,讓選民記住副總統,而不是註定要離去的總統!
任何一個失誤,都會讓拜倫成為第二個戈爾。
這肯定包括奧康納正在積極推動的戰爭決策。
等到總統的秘書送走加布里埃爾與帕特里奇兩位將軍,拜倫又回到概圓形辦公室,並且替總統關上了房門。
“派屈克,我要去見兩院議長,有什麼事的話”抬頭看到拜倫的嚴肅神色,奧康納突然明白了過來。“坐吧,特勤組幹事一直拖拖拉拉,準備直升機都得花上半個小時,我們正好可以坐下來抽根煙,好好放鬆一下。派屈克,上次在戴維營陪以色列總理與敘利亞總統,之後,我們有幾個月沒有單獨聊過了吧?”
拜倫勉強笑了笑,說道:“中途在丹佛見過一次,只是沒有坐下來聊天。”
副總統強調了“坐下來”表示那次沒談什麼重要事情。
“其實東初的時候,我們就該坐下來好好談一下。”奧康納拿起香菸,拜倫拒絕後,他才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我能告訴你的並不多。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也不是不能告訴你,而是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你不清楚?”
“不能說不清楚,而是不完全清楚。等你到我這個個置就會知道,如果說對這個國家的了解程度,總統恐怕連一個圖書館管理員都比不上。”奧康納自我解嘲般的笑了笑,“如果你要問緣由,我可以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得從四年前說起。還記得上次大選的時候,為什麼找你跟我搭檔嗎?”
“為什麼?”拜倫故意問了出來。
“因為你的好奇心不是那麼強烈。”奧康納笑了笑,等拜倫明白過來才接著說道,“你應該記得。當時最有可能跟我搭檔的不是你,而是前第一夫人。雖然我倆的組合在大選中輕易勝出,但是在九月中旬之前,誰也不會相信我們能夠勝得如此輕鬆。以當時的情況,我跟前第一夫人的組合更有掌控。”
“雷曼兄弟跟大選有關?”
“你說呢?”奧康納反問了一句,繼續說道,“當然,在此之前,我倆的競選搭檔就確定了下來,只是在決策階段,這一步對你成為副總統有決定性意義。九月十五之後,不再有人我們能夠贏得大選,只是贏多贏少的問題。”
拜倫長出口氣,幾乎壓制不住震驚的情緒。
奧康納這番話的意思是,美國副總統只是別人手上的棋子。
穩住情緒後,拜倫也釋然了。政客本來就是利益集團的棋子,副總統也是政客,受人左右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你肯定想要問,這是不是個陰謀?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沒錯。這是陰謀,而且是策戈小已久的陰謀。非常可惜的是,我跟你一樣,只不過我住在白宮,你住在賓夕法尼亞大道一六零零號。”
拜倫微微皺了下眉頭,他聽了出來,奧康納的話語有點怨恨情緒。
“是陰謀,就得有目的,沒有沒有目的的陰謀。”奧康納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像其他人那樣,認為新聞媒體說的那一套都是真的。我會感到非常失望,因為新聞媒體存在的價值是取娛觀眾,而不是為國家服務。當然,每一個記者都會打著為國家服務的旗幟,聲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捍衛我們的民主與自由、捍衛我們的生活方式與價值觀、捍衛美國的國家利益!”
“毫無疑問,我們才是記者。”
“完全正確!”奧康納立即大笑起來,“你能這麼想,證明你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政治家,不再是四年前的嫩仔。那麼,我們要捍衛什麼呢?要想搞清楚這個問題,首先就得搞清楚我們需要什麼。“雖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我們經歷了五十年代的紅潮、六十年代的獨立運動、七十年代的石油危機、八十年代的全球動盪、九十年代的世界劇變,但是我們必需承認,不管是最後一批使館人員撤離西貢之後、還是把伊拉克軍隊趕出科威特之後,我們都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而且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對手。
“用百萬大軍把我們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紅色蘇聯倒下了,落了個粉身碎骨的下場。用金錢買下洛克菲勒中心的日本人趴下了,成了一條俯首帖耳的哈巴狗。就連當年我們沒能用機器大炮征服的越南都敗在
“我們還缺什麼,怕什麼?。
因為拜倫也想問這個冉題,所以他沒有開口。
“是啊,我們還缺什麼。怕什麼呢?。奧康納長出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有零二年的那場危機,恐怕我們永遠也找不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