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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文案:
一覺睡醒,發現從一國公主淪為逃犯。
宋覺樹怒了,心中將罪魁禍首宋玄燭噴了個狗血淋頭:「早不綁架晚不綁架,非得趕著我大婚的時候!皇帝都沒你急!」
於是,她偷偷設計逃跑了,但沒跑兩步,就被抓了回來,還被投了毒。
本著個人享受主義,宋覺樹開始擺爛了,在哪活不是活?唉唉唉,這位仁兄,擋著我曬太陽了,我曬完這面還要翻面的。
某日酒足飯飽,宋覺樹突然想發表一下感慨:
「想我那素未謀面遠在異國他鄉的小相公了,哎!」
空氣突然凝滯,氛圍變得陰森起來宋覺樹覺得後脖頸有點涼。
某病嬌少年掐住了她命運的後脖頸
「你再說一遍?想誰了?」
「哈哈,您聽錯了。」(宋覺樹哭唧唧,鹹魚苟命路漫漫,大佬求放過啊!)
————
男主文案:
臥薪嘗膽多年,宋玄燭帶著滿腔恨意重返故土,他布下一盤足以裝下世人的棋局,勢必要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宋王不仁,屠他母族送他入王畿為人質?——很好,他滅其後代,放火燒了他的行宮,讓其飽受烈火煎熬,痛苦死去!
姬兗不義,給他下毒利用他成就大業?——很好,他暗中籌謀,合縱連橫滅了他的春秋大夢!
……
大仇得報,他對這世間失望透頂,無所牽掛,卻不曾想,一個口是心非的姑娘罵罵咧咧地奔他而來。
他笑了,揉了揉姑娘的頭:「世人無情,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第2章 002
馬車踏著轔轔之聲駛在官道上,兩旁松木林立,蕭玥順著隨行的羽林衛朝前望,目光落在騎白馬的男子身上。
她時而放下紗簾,時而又撩起,委實是一副含羞小女郎的模樣。
露茴坐在旁側,忍不住掩唇,低聲打趣道:「公主可真是不矜持。」
蕭玥回頭,朝她略一挑眉,「捨不得矜持,套不著狼。」
正所謂,出其不意,方能攻其無備,既然旁的女子都不敢靠近他,那麼她,就得反其道而行之,如此才能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
於是這一路,她大半的時間都在偷看他,畢竟途中無趣,「欣賞美男子的背影」也算是一件趣事。
楊軒這人,慣常行在隊伍一側,如此才好顧全首尾,而每逢他轉頭時,蕭玥總會不經意地與他對視上一眼。
起初還能是偶然,可次數多了,難免會讓人心中生疑。
只見那人派出的屬下,馭馬而來,朝她恭敬垂首道:「殿下可有何需要?」
蕭玥先是故作一怔,而後才神色懵懂地搖了搖頭,回道:「無,無事呀!」
而待外頭的人離去,她便放下帘子,轉頭看向露茴,忍不住笑彎了唇。
大抵兩個時辰過後,車駕駛入玄武門,蕭玥的馬車行在一眾皇嗣最後頭,待她下車之時,兄弟姊妹們都已朝著各自的宮殿走去了。
因著落了水,露茴用斗篷將她捂得嚴嚴實實的,少女一張鵝蛋臉粉面含春,圈在毛茸茸的衣領里,更添幾分乖巧可人。
若是再來個回眸一笑,只怕會將在場的羽林衛奪去幾分神魄。
不過蕭玥將分寸拿捏得極好,僅是回過頭,眸含秋水,怯怯望了眼那昂首挺立的男子,便款步離去。
楊軒站在宮門口,眼瞳無波無瀾,清晰地倒映出少女的背影。
屬下秦遠悄摸摸湊近,於他耳畔悄聲說:「將軍,該不會是您英雄救美,讓六公主一見鍾情了吧?」
男人垂眸,右手握住左手護腕,輕輕旋轉了一周,才漫不經心道:「誰跟你說人是我救的?」
秦遠聞言一滯,默默翻了個白眼,「公主在皇陵後山落的水,除了您還能有誰?」
當時就他一人在那皇陵校場,鬧出這麼大動靜怎麼可能聽不見?
楊軒勾了下唇角,並未回應,不知是覺得這小子聰明,還是嫌他多管閒事。
想來秦遠的八卦之火已經按捺不住了,他又以手掩唇道:「之前在路上,公主就一直盯著您看,而她方才那神情,明顯就是依依不捨。」
「屬下覺得,公主一定是喜歡上您了!」少年側首,給了身旁人一個肯定的眼神。
話剛說完,就見對方轉過了頭,冷聲開口:「本將軍教給你的察言觀色法,是用來審問犯人的,不是用在一些無關緊要之人身上的。」
楊軒面色嚴肅,語氣更是威嚴,幽冷的目光落在秦遠眼中,直讓他往後稍稍一仰,識相地閉上了嘴。
片刻後,楊軒問:「那魚符可有消息?」
秦遠搖了搖頭,「該不會是落在湖裡了?」
「我找過了。」
初發現魚符丟失時,他立即回了那片湖,魚符為特殊材質所造,遇水可上浮,那湖不大,他搜了一圈卻一無所獲。
魚符丟了雖說不是一件大事,但他畢竟身居要職,若是被有心之人撿去了,只怕會生出事端。
楊軒如是想著,視線又落在了前方,當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時,他狹長眼眸微眯了一瞬。
……
清歡殿,侍者們見主子回來了,原本悠閒的步子又急促了起來。
服侍蕭玥的人不多,偌大的宮殿裡統共也就那麼四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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