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 一個一個上,玩得盡興一點
他不語,俊朗的臉上透著一股懾人心魂的冷竣,:「你可以走了。」涼薄的唇瓣透著絲絲的寒氣,冷冷的下著逐客令。那聲音低低的在偌大的辦公室里盤旋著,如同咒語一般的,幽幽的,令人頓生寒意。那樣的一句話,如同能夠毀滅一切的海嘯一般的,帶著撲天蓋地的氣勢淹沒她,站著的那個人渾身帶著王者的氣息,令人仰視。這樣的兒子是應該令她驕傲的,可是她就是無法開心起來,他們隔得太遠了。
徐莫謙進來的時候,剛剛好遇上了羅伊人面如死灰的走了出去,她看起來好像真的是老了好幾歲的樣子,總是高傲的挺直著的背都有點佝僂,再也沒有了所謂的這個城中最高貴的婦人的模樣。
:「找到了。」徐莫謙站在霍南天的身後,這個男人的生氣的時候,連空氣都會開始變得稀薄起來,令人覺得連呼吸都是珍貴的。
霍南天想要找的人,就算是已經換了張皮相,雖然會有點困難,但是總是可以找到的,今天應該會有點血腥。
:「在哪裡?」良久之後,霍南天轉過了身,低沉沙啞的嗓音透著令人發寒的冷冽。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的家裡。」怪不得他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原來藏到了一個他們最容易忽視的地方,誰能想到劉西改頭換面的潛在了霍家老宅呢?
春日的夜原本是美好的,可是今夜卻是分外的猙獰,空氣中帶著劇烈的喘息還有萬分驚恐的味道,漂亮的女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了一條小巷子裡,可是跟著她的那些人從小巷子的拐彎處攔了進來,背著路燈投下來的光線,那些人分開成了兩列,中間站著一個優雅而冷竣的男人,低垂著的眉眼,嘴裡叼著一根煙,整個人如同浸染著黑色的血液的魔鬼一般的。
:「劉西?」他的聲音透著暴虐與陰冷,還有一點點血腥的氣味,儘管還是一如既往的磁性而富有張力,可是她卻聽得一陣的發抖.........
被逼進了角落,她喘著氣,帶著一絲絲的顫抖,大大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死死壓抑住的驚恐。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是什麼劉西.........」她的背後是一片冰冷的牆壁,已經無路可退了,她的喘息更加的重了。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她被人捉進倉庫關起來的時候,還可以逃得掉,他在玩她,想要玩死她,給了她逃生的希望然後再親手掐滅掉。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冷血與可怕。
男人抬眼,看著面前的女人,果然是已經變化得令人認不出來了。他森冷的笑著,原來還可以有這樣的事情,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呀。
女人壓抑著心中的恐懼,哆嗦著嘴唇:「你們想要幹什麼?」
黑衣男子的笑意更深了:「我們認識?不如我問得直接一點,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來告訴我,你背後還有什麼人?到底是誰幫了你,你說出來,我會考慮放過你。」
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她的,劉西的身體貼著牆壁,絕望的往下滑著,坐到了地板上,而眼前的男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清俊冷冽的眸子裡有著光在流動著,那是一處灼灼的可以吞噬掉人的恨意與怒氣。
:「你不想說?」霍南天低低的嘆了一聲,靠近過去,蹲在她的面前,眉宇間的冷意四射。:「你不說我也知道,霍懷德那個老傢伙已經那麼老了,還能滿足你嘛?讓你甘心為他賣命來觸我的死穴?」女人的眼睛猛然的瞪大,強烈的恐懼猛然的如同海浪般的一波一波的湧上心頭。
:「南天,我只是喜歡你,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急切的想要捉住霍南天的衣服,可是剛剛抬起的手腕,便被死死握住,霍南天的眼眸里閃過一道冷光,緊接著便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纖細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活生生的往後掰著,幾乎扭成了一個鈍角,她幾乎可以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好痛.........」臉色頓時蒼白如紙般,手腕上劇烈的疼痛撕扯著她的神經,額頭的冷汗滲了出來,一時間分不清楚哪裡汗哪裡是淚.........
:「痛?怎麼會痛呢?膽子大的人都不怕痛的,既然你有膽子做下這些事情,那你就要有膽子去承擔這些後果。」森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一般,嘶啞的聲音與猩紅了的雙眼,都透出了他眼神絕然的恨與怒。
她的手被他捏著,因為疼痛整個人連話都說為出來了,斷裂的骨頭被他狠狠的一折,好像重新刺入到了肉里,偏僻的巷子裡透出了驚恐的叫聲,劉西幾乎是癱軟在了地上,這樣的場景就算是那些整日裡見慣了血腥的保鏢們也看得頭皮發麻,此刻的霍南天,不似平時般的暴戾,可是卻著實的令人恐懼,他不耐煩的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扣子:「我問最後一次,是不是你告訴她的?」如果沒有人告訴簡曼這件事情,她根本就不會從澳門回來,也不會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想好了再說,我只給你一次開口的機會,不要說謊。」他看著劉西已經變得陌生的臉,怎麼玩她都不算過份呢,因為她要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雖然就算是付出她的命都不足以挽回一點點。
:「你都已經知道了,你還要我說什麼?」劉西看著自己已經變形了的手腕,恨恨的說著。掙扎著從地上從了起來:「我為霍氏賣命的工作,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可是最後你卻為了一個賤女人把我開除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沒錯,是我潛進了你的公寓放上了照片,是我混進了霍家堡里,告訴了她你要再挑選一個跟你足以匹配的女人,可是我說錯了嘛?我沒有騙她,真正騙她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虛弱的靠在了牆壁上,她的眼睛只看到冷光一閃,肩膀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悽厲的聲音從喉嚨里穿破著沖了出來,霍南天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如同變魔術般的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如紙片般的輕薄,閃著駭人的銀光,那把刀在所有人還沒來得及看到他怎麼出手的時候,已經貫穿了她的肩膀,將她死死的釘在了牆上,頓時血流如柱.......
輕輕的撇了一眼劉西慘烈的樣子,她如同一條瀕死的魚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霍南天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雪白乾淨的紙巾,擦擦手上沾染上的血跡,丟在了地上。整條巷子裡瀰漫著血腥的味道,慢慢的開始變濃........
還不夠,就是要了她的命都不足以解氣,墨般黑而濃郁的瞳孔里,滿滿的是森冷的怒氣。
「最近事情太多了,你們也應該好好的放鬆一下了。」回頭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十幾個孔武有力保鏢,***是美好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上,玩到盡興的話,那她應該就生不如死了吧?
老闆開口了,保鏢自然沒有再多說什麼,劉西看著那些理著小平頭的,就算是穿著西裝也依然也感受到那些賁起的肌肉的男人迅速的朝著她走過來,在她的面前分為兩隊,肩膀的劇烈的幾乎難以令人忍受的痛還有對著就要面對的一切的恐懼讓她不停的發抖著,每發抖一下,被刀子釘住的肩膀與被折斷的手腕都痛得更加的令人崩潰無法忍受.........
「一個一個上,玩得盡興一點........」遠處的男人倚在牆上,點燃了一根煙,慢慢的吸了一口,森冷的話語在這樣暗夜的小巷子裡令人毛骨悚然。
夜很漫長,霍南天坐在汽車裡,欣賞著那刺激的聲音,女人的哭喊與男人興奮的喘息,這是她該得的。
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現在劉西隨的痛遠遠不及他心裡的痛,他的孩子還沒有來得及出世就化成了一灘鮮紅的血液,他最愛的女人無法原諒他過往所做一切,他的生活從此陷入了黑暗裡,再也沒有了陽光,這些痛讓他如同身陷地獄般的,在他沒有得到救贖之前,所有人都應該在地獄裡。
昏倒在地上的女人如同一堆發著腥臭的肉一般的,不夠盡興的時候,男人用盡所有的辦法折磨著她,被撕開的衣服,她的光潔的身上滿滿都是粗暴的痕跡。長的睫毛上,豐厚的嘴唇邊,以及身上的傷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刺激著人的眼球。
「少爺,現在要把她送到哪裡?」男人們一拉上拉鏈,馬上從剛剛縱慾的野獸變成了時刻保持著警惕的嚴謹肅殺的保鏢。
「她是個瘋子。」霍南天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她的地獄般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保鏢馬上領會了霍南天話里的意思,兩個保鏢走過去,拖著她扔進了汽車裡,精神病院裡的瘋子最多了,特別是喜歡折磨人的男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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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琳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綁架她,她現在是霍南天的女人,竟然有人敢動她?簡直是跟天借了膽子了。
「你們要找死嘛?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嘛?竟然敢這樣對我,快點放開我,不然讓南天知道的話,他們一定會要了你們的狗命的........」
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莫琳拼命的掙扎著,希望能掙脫開身上的繩索,可是怎麼也弄不開。突然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猛的揭開,一下子不適應眼前刺眼的光線,她條件反射的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這個房間很豪華,非常大,看得出來主人一定非富則貴。難道是南天在跟她玩遊戲,他一向喜歡玩蒙著眼睛的遊戲的。
「南天,是不是你,別玩了,這樣綁著好難受的?」聲音頓時變得又嬌又嗲的,性感的身體在地毯上擺出了誘人的姿式,長長的雙腿微微的張著,若隱若現的看得見面里的那條性感得令人噴鼻血的小褲子。
當眼前的那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她還是吃了一驚,不是霍南天,縱使是在眉眼之間有一些些的相似之處,但是絕對不是他。他的腳步聲很緩慢,跟霍南天一樣穿著墨色的西裝,嘴角彎彎的,似笑非笑的樣子,令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好像如同地獄來的一般,明明沒有那麼的霍南天那麼的寒冷,卻著實令人不敢直視,隨著他的靠近,那種感覺愈來愈強烈。
「莫琳?」霍平淡淡的笑著,在確是夠美的女人,才能讓霍南天這幾天都一直粘著她。
「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我不是隨便的女人。」莫琳避開他的目光,燈光下霍平唇邊帶著笑意:「你想多了,他雙臂撐開在她的兩側,邪惡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我對你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只不過是想嘗嘗他的女人........」
莫琳身體猛的一顫,:「滾開........」她被這個邪氣的男人的話給深深刺激到了,伸出長腿想要踢開他靠近的身體。
霍平眼色一凜,準確的捉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那張失控的臉,有些害怕,有些惱怒。
「放手.........」被暴力所制服了,她根本就掙脫不開來。
「其實你還沒有那個簡曼漂亮,或許你比她年輕,味道比她新鮮吧。不過我都還沒玩呢你怎麼就這麼心急呢?」他並沒有放開手上緊緊捉著的腳踝,:「我勸你乖乖的讓我盡興,你都在我手上了,還反抗做什麼呢?我大哥現在好像出城辦事了,大概會很晚才回來的。」莫琳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他在說什麼,他大哥,霍南天是他大哥,他就是霍家傳說中的二公子那個霍平?怪不得看著跟霍南天有點相似,原來是他的弟弟。
很快的,莫琳的兩條腿被繩子綁住,往兩旁拉開,拉到最大,她都能感覺到腿上的那兩條筋被拉到快要斷掉了,長腿向後繃到最極限,下身毫無保留的打開著,她的眼神驚恐的看著霍平移過了一張小小的桌子,上面正放著一架攝像機。
她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自己是公眾人物,這個一定不能拍,否則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想翻身了,早幾年的**事件直到今天為止,所有事件里的參與者都從當紅一時的炸子雞變成了現在的過氣明星,現在自己的風頭正健,如果出了這種事情,不止她的星途會受到最嚴重的打擊,甚至連霍南天都不會再多看她一眼,誰會要一個被自己的弟弟玩過的女人呢?
:「不要拍照,不要,你要我怎樣都可以,只要你不要拍照就行............」她哆嗦著求著霍平,年輕姣美的臉上梨花帶雨般的想要引起男人的同情。
「當然........不行,這麼精彩的畫面要跟我大哥分享一下,今天是個最好的日子,我大哥將他的董事會主席的位置讓給了我,而我也要給他一份回禮才是呢。禮上往來才叫兄弟。」霍平惡狠狠的說著,他又失去了一次要眾人面前打敗霍南天的機會,所以他要讓他的女人受到最可怕的侮辱,才能讓他胸口的那口來氣出來。
偌大的房間裡傳來的衣服被撕開的清脆的聲音............
」二少爺是不是回來了?「晏傾城穿著睡裙從二樓的臥室里走了出來,三樓是霍平的書房,她好像是聽到了霍平的聲音了,他回來了嘛?
「二少爺,二少爺他............。」傭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來,他們總不能告訴少奶奶說二少讓人綁了個漂亮的小姐回來,送進了書房了。
「到底是不是回來了?」晏傾城的臉冷了下來,在這個家裡,霍平當她是空氣,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而孩子有專業的保姆,現在她的張昭雲被霍南天割下了一塊舌頭之後整天神神叨叨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才會快活一點。既然嫁給了霍平,她也想忘記霍南天,跟他好好過日子,可是霍平娶了她只不過是為了她生下來的那個兒子而已。:「不說我自己上去看看。」晏傾城轉身便想要到樓上去。
晏傾向城心裡是有想法的,畢竟霍南天已經要退出霍氏了,霍平得到了整個霍家,而這些事情她功不可沒。
她要為晏家,要為自己的兒子爭取到足夠的權利與好處。
男人怎麼可能靠得住,更何況她自己都感覺得到霍平一點兒也不喜歡她,其實這只是一樁關係著利益的婚姻罷了,既然不用談到感情一切便簡單了許多,她要的是婚姻里足夠的保障,那就是金錢。
她要霍南把股份的一部分過戶到她兒子跟她的名下,做為她跟兒子的共同財產,相信這個要求也不過份,以後都是她兒子的,只不過是在十八歲之前,她可以代替行使權利,這樣只是為自己買一份保障罷了。
傭人們面面相覷,這真的是攔也不是,不攔著肯定是要出事的,就那樣看著他們的這個二少奶奶一步步的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