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你碰過她?
霍平看著這張與自己有著幾分相似的臉,精緻到幾乎完美的五官帶著如同刀劈斧刻般的鋒銳,冷冽狂野的氣息已經撲天捲地的涌了過來,他深遂的眼神開始升騰著殺氣,霍南天必須承認,撞開門的那一剎那,是他這一生最想要毀了霍平的時候。
他們兩人平時即使再怎麼斗,他還是給他足夠的退路的,可是今天他竟然敢碰簡曼。
他的手還覆在她的嬌小的身體上,霍南天的身體裡有著一簇叫做慍怒的火苗「騰」的升起來,頓時竄過他的全身,看著被打開的扣子,裡面露出的誘人的肌膚,那種慍怒燃燒得更加的旺。他仿佛是一個巨大的火藥庫,只要輕輕的一點點火星子便能引爆,把整艘巨大的如同海上城堡的郵輪通通炸毀似的。
「霍南天,你想幹什麼?」霍平惱羞成怒的看著被槍打爛的門鎖,那幾個保鏢已經轉過了身背對著他們,因為知道里的女人肯定不是他們能多看一眼的,即使再美都不能看。
深遂的眼眸抬起,他抿緊了的嘴唇輕輕的說著:「你碰過她?」
霍平看碰上霍南天的衣服,精緻奢華,但是最為顯眼的還是他衣服上所有的扣子,上面那明顯的家族的代表「H」,那樣的標識在他的身上,透著暗夜般的神秘與強大,還有著一種肅殺的氣息,霍平邪邪的笑了一下挑畔似的說著:「一點點,你來得太早了,我都還沒嘗夠。」
霍南天的眼眸里墨般的霧氣慢慢的散發著,帶著駭人的殺氣,看著霍平,點了點頭,在他還沒有明白髮生什麼情況的時候,一記狠戾的拳風掃了過去,帶著能將人的骨骼砸碎的力量狠狠的打在了霍平的臉上,霍平甚至來不及反應,從裡到外被那兇猛的拳頭砸飛了出去,他的臉上仿佛被鐵錘子掄過去一般,骨頭碎裂的聲音是那麼的明顯而清晰,血腥的味道從他的喉管里涌了出來,在他的身體狼狽的摔在了地板上點時,嘴角的暗紅的血液肆意的蔓延開來.........
霍南天脫下了衣服披在了簡曼的身上,她的扣子被打開了幾顆,沒有知覺的躺在了沙發上,如同被施了魔法的公主般,任他輕輕的呼喚都起不來,他是不要命了,對她做了什麼呢?
轉過身去看著霍平,他已經費力的站了起來,英俊的臉上有大半邊已經腫了,轉過身去的幾個保鏢已經迅速的走了上來,架住了霍平。
:「曼兒,曼兒.........」她的小臉蒼白著,連嘴唇都已經變成了淡淡的水色,眼眶似乎還紅著,眼角還帶著微微的濕意,她剛剛是害怕嘛,害怕到流淚,她邊流著眼淚都是那樣的楚楚動人到惹人發狂。
:「你對她做了什麼?」霍南天凝視的看著霍平,那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輪廓里,流著讓他厭惡的血液。
:「沒什麼,只是她似乎不喜歡聽到你的過去親愛的大哥,果然是個可人兒,你的風流史可把她給嚇昏了。」霍平被打腫了半邊臉卻還在逞能著,霍南天聽著他的話,神情更加的冰冷。
保鏢們看著霍南天的臉色,已經開始冷汗涔涔,一向是面無表情的臉色也開始染上了焦急,霍南天眼睛已經危險的眯了起來,他抱起了沙發上的那個嬌小的女孩,回過頭來冷冷的吩咐著:「把他關在這裡,斷了電,電話也沒收了,這五天裡,只能給他水,誰敢放他走,那麼誰就自己游回去陸地上去。」冰冷的語氣里充滿著不可違抗的命令。
:「你憑什麼關著我,憑什麼.........」霍平掙扎著想要衝上前去,無奈保鏢的力氣太大了,他根本掙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霍南天抱著那個小女人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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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了?」頂樓的房間裡早已經特意改造過了,白色的長毛地毯,紅色的絲絨沙發,水晶的花瓶里裝著品種最好的紅玫瑰,房間的一角堆著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子,這一切都在等著女主人的到來,可是現在她卻只是沉沉的睡在了床上。
「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是她受了刺激,暫時的昏了過去而已。」船上配著醫生的,那個女醫生被人幾乎是拖著跑上來的時候,嚇得半死,替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做完了全身的檢查之後,她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都正常只是昏睡過去了而已。
「可是她怎麼還不醒?」霍南天的眉著緊緊的鎖著,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紅色大床上的簡曼,她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有很多現像是在醫學上無法解釋的,或許是她的潛意識在排斥著醒來吧。」在船上畢竟不是在醫院裡,有
一些設備並沒有,所以沒有辦法做一些像腦部斷層掃描這類的檢查。
霍南天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坐在床上,輕輕的撫過簡曼的小臉,焦灼的看著她,到底她怎麼了,怎麼就這樣又昏了過去。他想要她趕快醒來,有什麼事情他可以跟她解釋的,但是突然又害怕起來,如果她醒過來了,記起了過去的一切,那麼她斷然是不肯再跟他在一起的,那他該怎麼辦?
「曼兒,曼兒你不要這樣,我們好好過不好嘛?」她的長髮如墨般的濃郁,閃著柔亮的光澤,漲滿了他的眼,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微微敞開的領口裡有著幾個紅紅的指痕。
霍平這個該死的,那樣對他都是便宜的,應該把他丟到海里去餵鯊魚才對。他剛剛應該折斷他的手,再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拗斷,腥紅的眼看著那幾個指印,幾乎快要氣惱得發瘋了,他是瘋了才想著讓她這樣的生活,從現在起每一秒他都要跟她綁在一起才是,她一定要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讓他時時刻刻都看得見,摸得著..........
霍平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兩個保鏢盡忠職守的守著房間的門,任由著偶爾有人經過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霍南天的話就是命令,他們必須要認真的執行的。
「把電話拿給霍平。」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帶著森冷的氣息,那樣的冷冽的,令人害怕,望而生畏的感覺好像是他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他天生說是那種可以命令別人,領導別人的人,身上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霍平,我只說一次,你聽清楚了,你現在把跟她說過的話,你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重覆一次給我聽,如果讓我知道你隱瞞了什麼的話,那麼你就去試試看海里的鯊魚的牙齒夠不夠利,又或者是你的體力夠不夠好能不能游回陸地。在你應付我之前你先想想清楚,我從不開玩笑。」霍南天的語氣雖然寒冷如冰可是卻明顯的控制了他的音量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
霍南天站在窗子邊,仿佛怕驚醒了床上的睡美人般,壓抑著想要咆哮的怒火,一字一句的說著,在她醒來之前,他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霍平到底說了什麼話刺激到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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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想開口諷刺一下霍南天,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霍平有點害怕,他知道霍南天不會開玩笑的,臉上還痛得讓他幾乎連水都不敢喝,好像連呼吸都會痛似的,他總算是見識到了霍南天的拳頭有多硬了。可是這個叫做簡曼的女人對他真的很重要嘛?重要到他竟然會下了這樣的狠手?
霍南天聽著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說著,臉色越來越駭人,掛上電話後,他看著窗外,不知道她醒來了要跟她怎麼解釋呢?
他清清楚楚的跟她說過他不認識多娜的,可是那麼多年前的那一段竟然被這樣的挖了出來,赤luo裸的放在了太陽下,讓他的一些瘋狂的過去無所遁形,無法隱藏。她還會再相信他的說詞嘛?還會再相信嘛?是不是又會縮回了自己的世界裡對他不理不睬呢?
外面的夜空很美,星子如同細碎的鑽石一般的灑滿了整片天空,溫柔的星光透了進來,跟室內的溫暖的桔色的燈光交融著,帶著難言的溫柔與細膩,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隨著房間裡開著的暖風,吹散到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裡,如同空氣般的流動著。
月的暗黑將霍南天的偉岸的身影修飾得更加的欣長英挺,跟心理醫生通完電話,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回到了簡曼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還在昏睡中的女人,深遂的眼眸里溢滿了柔情與愛憐。
什麼叫做大腦里啟動了自我保護的功能,所以才會昏睡過去的。
你不用自我保護,簡曼,我可以保護你的...........
簡曼美得如同天使般的安睡著,蒼白的小臉在溫暖的室內慢慢的恢復了血色,長長的睫毛將她的那雙清純如水的雙眸遮蓋住了,只在眼窩處投下的妖冶而誘人的陰影,美得驚心動魄。
霍南天的解開了米色的外套,光裸著精壯的上身,因為害怕她身體受不了,所以總是開著暖風,可是對他來說卻是太熱了,休閒的長褲褲腰松松垮垮的掛在胯部,露出了如刀劈斧刻般清晰的人魚線。
他慢慢的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撫過了沉睡的女人的臉,指下傳來的那嫩滑細緻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心動著。
到底要拿她怎樣才好?
霍南天的手有點顫抖起來,簡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