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墨時謙,你有沒有羞恥心?
池歡瞳眸睜大了幾分,隨意落在膝蓋上的手也一下就攥成了拳頭,但她抿著紅唇,一聲不吭。
貝絲驚喜的道,「真的嗎?」
「嗯。」
「那太好了,我原本還想著如果池歡姐姐不同意,我還得多當幾次說客呢。」
相比她的各種開心和驚喜,墨時謙一張俊美的臉只有波瀾不驚,「如果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回去了。」
貝絲垮下一張臉,衝著她嘟嘴,「墨總,你做人不用這麼沒人情吧,雖然是大家都占便宜,但怎麼都算幫了你一個大忙,你連茶都不讓我喝完?」
男人淡聲道,「你看不出你的池歡姐姐半點不想答應,所以我要勸她?」
貝絲看著他,又看了眼池歡,這才起身,妥協般的道,「那好吧,你好好勸勸她,我回去跟我爸媽復命了。」
墨時謙沒搭理她。
池歡抿唇沒說話。
貝絲大約是覺得無趣,起身離開了,「池歡姐姐我走了,拜拜哦。」
池歡只簡單到幾乎敷衍的嗯了一聲。
門一開一關,公寓裡便只剩下兩個人了。
墨時謙深處手臂,攬過女人的肩膀。
池歡抿著唇,沒出聲,也沒看他。
然後男人就重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手指挑起女人的下顎,低眸注視著她微微鼓起便像是包子臉的臉龐。
他又捏了捏,低啞的笑,「生氣?」
池歡轉過頭,瞪著他,「你還不說你為什麼要答應她?」
男人低頭,將薄唇貼上她的下巴,有意無意的寸寸碾壓著,鼻息間帶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騷弄著她的神經末梢。
他低低沉沉的在她耳畔道,「你只需要相信我,跟著我走,我自有安排,嗯?」
池歡看著他顯得愈發深邃性感的臉,每一根被他的呼吸觸摸到的神經都仿佛不受控制的酥軟了下去,讓她無止境的淪陷,無法自拔。
她抿唇問道,「我們要去參加他們的晚宴嗎?」
「嗯。」
她撇撇嘴,不怎麼情願,但也沒表示反對。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但她姑且相信他有別的安排吧。
墨時謙單手扣著她的臉蛋,低頭再度吻住她的唇,繼續之前被打斷的事情。
吻了一會兒,女人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微微的撇開臉,中斷了這個吻。
然而下一秒她的臉就被男人再度強制性的扳了過去,他低頭盯著她,濃眉皺起,臉上淨是暗色的不悅,「怎麼?」
池歡眨了眨眼睛,「我怎麼覺得你特別的赤果果,像是直奔戰場。」
之前是因為氣氛到位不由自主就擦槍走火了,很自然很水到渠成。
現在麼……
強行被中斷,然後強行繼續……
墨時謙低眸看她,淡淡的道,「要不要我告訴你,什麼叫直奔戰場?」
池歡,「……哦,不用了。」
問之前她不知道,他這麼說她當然知道了……
不就是沒有接吻沒有前戲,不預熱直接脫褲子上麼……
男人的手卻直接伸到了她毛衣下的羊絨裙腰側的拉鏈上,捏著拉鏈的頭往下,要將她的裙子剝下來。
池歡嚇得連忙去捉他的手,臉蛋幾分嗔惱的薄紅,「墨時謙!」
他低頭親著她的腮幫,啞聲低低的笑,「前戲本來就做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你那破繼妹打擾……」
說起這個,池歡突然想起剛才貝絲看著他們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她一邊捉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一邊問道,「你開門的時候跟貝絲說什麼了?」
「嗯,我說她打擾我們做一愛了。」
池歡的腦袋短暫的炸開了,紅著臉低吼道,「墨時謙,你有沒有羞恥心?」
他漫不經心的嗓音有些慵懶,「免得你下次還要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讓我中途停止,還專門跑到浴室去梳洗,掃興。」
「……」
她以前怎麼會覺得這男人很清心寡欲的?
?他其實就是在強占她之前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所以才自命清高的不屑吧……
在床上什麼下流的話都說的出來,哦……他可能不覺得自己下流,因為什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一本正經理所當然,像是在探討什麼很尋常的事情……
當然,要說起來,也的確是沒什麼不尋常的。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沒法修煉到他這永遠能波瀾不驚的厚臉皮。
墨時謙要去剝池歡的裙子,奈何她死死的捉著他的手。
男人眼睛一眯,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的誘哄,「歡歡,鬆手,嗯?」
池歡仰著臉,看著他清俊又染著性感的臉,眼神專注灼熱,又帶著某種在他身上很難見到的急切,突然生出了一股隱秘而難以言喻的成就感,眼睛微微的迷濛起來。
忍不住,主動的吻上他的薄唇。
幾乎連幾秒都不到,男人就放棄了她的拉鏈,轉而毫不猶豫的將她壓入了厚軟的沙發中。
終於又仍然是情之所至。
因為公寓是她獨居,所以她當初選的就是極軟的沙發,平常她一個人睡著就會深陷其中,更別說承受兩人的重量。
身體和感官似乎雙雙的墜到了另一個世界。
池歡半眯著眼睛,手不知道用力的抓著什麼東西,逐漸破碎的聲音喃喃的低語,「墨時謙……回床上去。」
男人重新抬頭,掐著她的下頜深深的纏吻,喑啞而模糊的嗓音像是要直擊心底,「這兒不好麼,你的第一次就在這兒。」
細碎的問輾轉至她的耳後,聽似低啞溫存的嗓音覆蓋著說不出的邪肆笑意,一字一字的低低耳語,「我一直都想在這兒再狠狠的弄得你一次。」
…………
對墨時謙這個血氣方剛又體力變態的男人而言,禁慾小半個月無疑是一頭餓狼終於捕捉到獵物,池歡被他折騰到深夜。
夜深,沒有月色,她已經被清洗乾淨,換上舒適的睡裙。
男人睡在她的身側,擁著她入眠。
池歡其實睡意很濃了,因為原本就困,何況又累倦到極致。
只是關燈後滿室的黑暗襲來,她忽然忍不住想了起來。
如果當初不是陰差陽錯,如果他當初睡的是另一個女人。
他是不是也會像對她一樣對別的女人,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