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2成為岑莫深的老婆
在心雅剛嫁入藍家不久後,她就找過自己,從那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公公和藍家的恩怨了,自己當時也是自私的,還跟心雅否認,因為是自己公公,自己心愛丈夫的爸爸,所以她不會破壞這一切得來不易的感情。
她無愧於心,要不是岑家的人先利用她,她會到最後走投無路?
後來又看到岑莫深的出軌,再加上心雅之前的懇求,她心裡一隻以來的陰影,讓她在許多重打擊下,去舉報自己的公公。
最後雖然岑莫深留給了她大筆離婚費,但她沒有要,因為她是真心愛他的,她的感情是無價的,可能有些人說這很俗,人活著就是為了錢,但錢也要用自己雙手掙來的,那些賣掉感情和自尊的錢,用著也不會開心。
窗前的人小手伸向窗外,像是那月亮觸手就可得,可又遙遠的距離她不知道有多少遠榕。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寧願當初就死在那次海里,岑莫深沒有救起她,那樣就直接解脫了,不會再有這許多煩惱。
夜,越來越深,窗口前的人卻一直站著,她抬頭傻傻痴痴的望著月亮,像是那裡面住著她愛的人,溫柔神情的美眸。
而同一片天空,同一片小區,甚至同一個地方,有個男人靠在車上,高大的身影在黑暗處,只有他手中的點點火光知道這裡還站著這麼一個人愨。
男人沉寂的黑眸望著十三樓的窗戶口,她今晚睡了嗎?這麼早。
莫深熄滅了一根煙,又重新點上一支,現在他養成了一個習慣,每晚只有到這裡看她,即使只在樓下,也會覺得安心許多。
有時候不想走,感覺她就在那漆黑的窗戶上看著自己,他就在車內度過一宿,今晚他也是這樣的感覺,感覺她就在,感覺她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
兩個有情人,卻在無情的世界俗世中掙扎,痛是每個人的必經之事,痛徹心扉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知道著是什麼感覺的,有些愛太過沉重,卻無法忘卻,那樣在掙扎徘徊還放不下的人,有幾人嘗過這個滋味?所以那些人都想要平平淡淡的愛情,可若是平淡了的愛情,就不知道保質期是多久。
傷過痛過還愛著你的,這就是應該能和你攜手一生的人。
***
第二天,小諾去上學了,靜卉還沒有到芯悠家裡來,估計是早上去了菜市場。
門外又響起了門鈴,芯悠還在睡夢中,昨晚睡的太晚,今早就有些賴床了。
芯悠頂著一個雞窩頭,她還以為是靜卉來了,自然沒有在意這些,就這樣穿著睡衣出去開門。
「來了,昨晚太晚睡,我回去補下覺。」芯悠迷迷糊糊的,甚至開了門沒有看來人,扭開門把就轉身回去她自己房間,直接趴在了床上。
而從門外進來的男人愣了一下,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容,這個迷糊的女人,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男人隨手也關上門,進去房間,看她直接開著門躲在被窩裡睡覺。
他就站在門口,看她睡的很香甜,自然忽略了她這不怎麼好看的姿勢。
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此時岑莫深的眼裡就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愛,而現實則是個頭髮亂鬨鬨,睡衣可愛的卡通,鈕扣鬆了也不知道,大腿還露出來弄在被子上,這奇葩不雅的睡姿,還真是讓人無語,這個男人覺得是可愛,真懷疑他是否近視。
可能是被這火辣辣的目光給弄的睡不著,也覺得房間氣氛有些詭異,芯悠這才動了動身體,揉了揉睜不開的睡眼,眯著眼睛看向那火熱的目光。
不期然的對上那雙沉寂的深眸,深邃中帶著溫膩的柔情,快要將她給溺斃了。
「啊……」芯悠由於太過驚嚇,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用被子護著自己的身體。
「你……你怎麼在這裡?」她連話都說不了完整的一句,怒視著這個不請自入的男人,不過他是怎麼進來的?這個迷糊的女人還是沒有想到,還以為他又私闖名宅,跟他那個母親真的一樣滴,芯悠心裡頓時很不是滋味。
「剛才是你開門讓我進來的。」莫深淡笑著在芯悠的床沿坐下,看她驚慌的樣子心裡是無奈也是滿足開心,終於可以見到她了,想念了這麼久的面容,沒晚只能隔空相望的她,臉上好了許多,紅潤了也稍微長肉了,真好。
看來那個蘇靜卉還是挺牢靠的,每天都會準時的過來,本來還以為沈太太只是徒有虛表,但沒想到還是個不錯的女人,沈暮年的眼光挺好,有這樣一個女人,他就不用擔心沈暮年會看上他家的這個小迷糊了。
「是嗎?」芯悠略懷疑,想起剛才自己開門,還以為是靜卉來了,難道是這個男人?該死的,這是什麼腦袋瓜子啊!
岑莫深突然靠近芯悠……
「你做什麼?」芯悠嚇的身體倒退了幾分,這個傢伙怎麼又開始這樣了,她的心臟可還是沒好,這樣砰砰直跳沒事嗎?
而莫深只是往裡面做了一些,手很自然的抓傷芯悠的手放在掌心裡,溫柔的說:「今天我媽來過了吧?」
他的話語裡有太多的無奈,他也是知道自己母親的脾氣,特別是她還如此的不喜歡芯悠,每次都像見到仇人似的。
芯悠未語,看來他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其實也沒什麼,事情過了就過了,她不是那種會記著不好事情的人,那樣只會讓自己徒增煩惱,昨晚她就想明白了。
「對不起,我母親肯定對你說了過分的話。」因為那是自己母親,他也能猜到母親會怎麼說,莫深沒辦法只好他自己來道歉。
「如果因為這件事,我接受你的道歉,你說完了還是快點走吧。」因為這個嚴肅的話題,芯悠也變得認真,臉上是一絲不苟的表情。
她這樣子的冷淡,讓他不禁有些吃味兒,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能給他多點時間呢!每次都這麼急著趕自己走,甚至在醫院也不告而別,完全不將他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