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重口味
強歡逃妻:總裁,玩夠沒,他的重口味
沈氏公司又迎來了忙碌的上班高峰,近幾年來,沈氏的規模越加擴大了起來,人員也不斷的增加。愛夾答列
在本市岑氏集團跟沈氏合作之後,更加的讓其在商業場上有威望,還有小道消息傳聞岑氏總裁是因為一個女人所以跟沈氏合作的。
而就在外人議論紛紛這個女人的時候,某個當事人正不緊不慢的送了兒子上學後再來公司上班。
芯悠早上送了兒子上班後,就急沖沖的趕來公司了,剛要打卡進入門口,卻被人給拉住了。
芯悠回頭,卻看到一個攝像機對準著自己,還有另外一個記筆記的人榛。
這些看起來像是電台記者的人到底做什麼?有什麼事情採訪她?天哪,她什麼時候這麼有名了?
「請問你們這是做什麼?」芯悠用手擋住了那個正在拍她的鏡頭。
另一個像是採訪的記者模樣的女人上前來,一臉曖昧的問道:「請問你就是跟岑氏總裁有關係的員工是吧?姨」
芯悠一頭黑線,什麼叫做她就是跟岑氏總裁有關係的員工啊?她跟岑莫深堂堂正正的,什麼叫做有關係?
「對不起,你們找錯人了。」芯悠的手拿開了,快速的進入了公司通道。
由於公司需要刷卡才能進來,芯悠是本公司的人自然能夠進來,那些八卦記者自然被擋在了外面。
因為是上班高峰期,所以電梯裡也擠了好多人,由於芯悠站的比較在前面,所以一開始就進去到了最裡面。
而人越來越多,一直擠的整個電梯滿滿的,各種說話聲都有,而人們最多議論的還是某個人,而那某個人此時正在電梯裡的最裡面,而最外面的人應該沒有看到,以為她沒在,所以就大張旗鼓的議論了起來。
「你們聽說了沒有?GG部的一個人跟岑氏總裁有關係。」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岑氏總裁竟然欽點她專程去介紹公司,本來這種事情可都是我們公關部的,什麼時候輪到GG部的人了。」
「嗯,就是就是,我聽說啊,那個人好像叫什麼佟芯悠是吧?」
「對對對,就是她,聽說她進來公司也是靠關係的,聽說啊,她之前跟GG部新上任的帥哥經理有什麼關係,所以順利進來了,後來經理走了,就傳出她跟岑總有關係,看來那個女人是攀上高枝了。愛夾答列」
「唉,那個人我也見過,看起來並不怎麼樣,普普通通嘛,竟然連咱們市裡的鑽石單身漢都能夠搞到手,還真是厲害。」
…………………………
議論聲不絕於耳,一直到電梯到了芯悠要進去的樓層,那些人才三三兩兩的下了,也沒注意到她們此時議論的人正在身後呢。
而在她旁邊的人自然沒有吭聲,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那樣的眼神好像就在說,原來你就是那樣的女人。
芯悠進去自己部門後,她蹙著眉心,感覺同事們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該死的岑莫深,這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人口實,看來必須要好好找他談談才是,剛才連記者都來了,看來消息來的太快啊。
岑莫深畢竟是市里甚至在全球都有著影響力的人物,他的長相又是上等的,雖然離婚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他依然還是女孩們心中要嫁的對象,因為嫁給他就是嫁入了豪門,那裡有太多的誘惑,吸引著那些女孩。
而這些豪門誘惑對於芯悠來說,都只是過眼雲煙,她曾今也嚮往過,可當你真的站在那個位置,你會發現,原來那些所謂的光環只是讓你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而內在呢,心裡的苦只有自己清楚。
除非是遇到了對的人,就像是心雅和藍天麟的,不過他們也是經歷了千辛萬苦才走到了如今圓滿的結局,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他們那樣的毅力,都像他們那樣能生死與共。
芯悠剛坐下,將今天要做的工作全都整理了一下,雖然外面對她流言紛紛,但是本職工作還是要做好的。
靜卉又是遲到,所以等她聽到八卦來看芯悠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我的太太,你剛來?」芯悠略有些無語,靜卉最近上班時間越來越晚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以前也不見她如此啊。
靜卉則是略囧的笑笑,泥煤,這還不是都怪沈暮年那個傢伙,每天晚上凶的跟頭餓了幾百年的狼似的,要是她再這樣被他給操勞下去,絕對的會下不了床。
本來她是可以抗議的,或者拒絕,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做過,可是這次都怪她自己,都怪自己嘴賤那!說什麼要個孩子,結果,人家聽了可起勁兒了,高興的每天晚上特別的勤奮。
本來他以往要的次數就夠她受的了,現在完全是雙倍的,說什麼只有這樣才能早點懷上寶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過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跟別人說,這樣還不丟死人,她還用不用活啊。
靜卉尷尬的笑著拉著芯悠,將自己這件事掩飾過去,反問她說:「我聽到了些關於你的事情。」
她的事情?哦,原來是那件事,她早上也聽說了。
「你知道了?」看芯悠並沒有過多驚訝和好奇,看來是知道了,靜卉也就不多費口舌了。
靜卉略好奇的問:「悠悠,你真的打算和岑莫深和好?」
芯悠略思考,沒有拒絕,靜卉自然明白了,懂了的點點頭。
「要是以前的岑莫深我不建議你跟他和好,不過看在那小子最近的表現屬於優良,我就繞過他了,你們就好好生活吧。」
芯悠略囧,這怎麼說的就這麼快,都到好好生活了。
「我們還沒生活在一起。」芯悠解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反正感覺說到這個話題她總是想歪,特別是那晚上他迫切的需要和熱情。
不過最近他倒是很奇怪,沒有那天晚上那麼熱情,總是閉著她的感覺,芯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他不是都去你家了?你們還沒那個那個?」靜卉賊笑著一臉曖昧,對於說別人,她總是這麼熱情而厚臉皮,不過要是說起她自己,那就不行了。
「沈太太,你腦袋瓜子裡都想的什麼?看來你家先生都把你給教壞了。」芯悠狠狠白了她一眼,不想理會這個女人曖昧的笑,就像是她真的跟岑莫深怎麼怎麼了似的。「我這不是正常想像嘛,再怎麼說我們都是最好的姐妹,說說這種事情也沒關係啊。」靜卉還是粘人的粘著芯悠,拉著她繼續低下聲說:「你們都老夫老妻了,久別重逢就沒有那種小別勝新婚的激情?難道是岑莫深那方面出問題了?或者說他年紀大了不行了?」
對於靜卉這麼一連串臉不紅心不跳直白的話語,芯悠無語的真想揍她,她說那個男人不行?要是他不行,那真的全天下的男人都要不行了,天知道他有多熱情,每次就只是吻就讓她喘不過氣來,而且還能感覺到他的強烈需求,可是最近卻沒有直接和她發生關係。
如果要是當時***,自己自然抵不過他的熱情,要是他們有了什麼,也是正常的,可就是他們最終都沒什麼,他總是將需求很好的控制著。
要是岑莫深此時知道芯悠心裡的想法,肯定會立馬開車過來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解放自己,要不是怕她看到上次他受傷的背部,也不會如此的隱忍著自己。
結果被這些女人給八卦成這樣,自然,這個最八卦的女人只有蘇靜卉。
芯悠本來是對靜卉很無語的,不過由於這個傢伙太粘人,發現了一些端倪,然後就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
靜卉不明白芯悠突然賊兮兮的笑容,不解的問:「你笑什麼?」
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秘密被發現了,保證或者發誓絕對不會這麼問她,早就溜之大吉了。
「你最近怎麼都那麼晚來上班?」這次換做是芯悠曖昧的看著她笑著。
靜卉感覺到背後一陣涼意,冷颼颼的,不過那種事情她應該不知道的,於是就略彆扭的解釋道:「就是起晚了。」
「那為什麼起晚了?我記得你以前都很準時的,可是最近好像都來的很晚,而且精神頹廢。」芯悠笑著說出一系列的猜疑,因為她看到了靜卉趴下來脖頸下面滿是曖昧的痕跡,這一大片的,完全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沒想到沈暮年那傢伙這麼重口味,難怪靜卉這個小身板會受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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