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痛
男人的另一隻手上下流連著,將她的身體全都撫摸一遍,而他的唇已經準確無誤的落在女人的唇上,將她吻的喘不過氣來,更是讓她不能掙扎。
「岑莫深,你慢點兒……」
芯悠想這麼說的,可是話卻只能在肚子裡,因為她被這個男人強行壓著,不能動彈,當然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權利。
莫深繼續的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兩人的身體都升溫,逐漸燃燒著整個房間,火熱熱的。
「寶貝兒,你真的太美了……」莫深由衷的感嘆,確實是美的驚人櫞。
芯悠則是被他稱讚的更加臉紅,連身體都紅了起來,粉嫩粉嫩的,更加惹人疼愛的節奏。
還記得芯悠曾經問過岑莫深,為什麼他們每天做,他都不能減少每天晚上的次數,反而又增無減。
本來這是芯悠怪岑莫深這個男人精力太好,於是某個男人將話題轉還給了她,說因為是她太過美麗誘人,所以讓他要不夠,這都是她的錯慍。
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說的甜言蜜語,還是真的,不過在芯悠這裡完全將他的話當做是歡愛間說的情話,每個女人都是這樣一幅身體,有什麼不同。
而對於岑莫深來說,這一切當然是真的,他也不是那種沒有過女人的,以前他也擁有過許多女人,不管是怎麼樣的,都不能勾起他的***,做不做都是無所謂的,有時候只是想做了,就勉強做一下。
可是現在身下的人不同,只要看到她,腦袋裡就會亂糟糟的,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她,她是多麼的與眾不同,讓他怎麼也要不夠。
所以因為這個女人,一向對***沒有過多要求的他,突然間變得離不開了,每晚總是不停的想要,想要她更多。
「嗯……」芯悠忍不住申吟了出來,因為男人已經將她的雙腿打開,將他那已經火熱的棒子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
那種太過龐大的異物進入,讓她感覺到難受又舒服,由於每個晚上都被他給調教,所以很快,芯悠就適應了這種感覺。
男人也因此大膽的動作起來,快速的頻率讓芯悠有些受不了,他每次做的時候總是要的那麼凶,一下下那麼狠的就想要將她的肚子戳穿似的。
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幸福呢,還是不幸,因為第二天她總是會爬不起來,甚至有時候連上班都會遲到,岑莫深還為此勒令要她辭職了,在家呆著就好。
可是芯悠不願意,不想整天呆在家中無所事事,人還是要出去工作,跟別人交往,每天關在屋子裡太過悶了。
而某位孕婦自然已經被鎖在家中了,每天除了來她這裡,當然某位準爸爸都是貼身跟著,完全像是貼身保姆似的,現在才懷孕不久,就著急的像是人家懷孕八-九個月的。
沈暮年這麼疼愛靜卉還有靜卉肚子中的孩子,芯悠覺得很好,有個人這麼對你好,這一生中都不會有很多個,遇到一個就應該抓住。
岑莫深經過了一輪番下來,終於結束了,芯悠覺得,經過一輪就差不多了,可是她也知道,這還沒有結束。
果然,芯悠剛休息了下,他就又重新開始了,這次是快速的撤掉了她在身上的那層紗,讓她全都露在他的面前。
然後這次更加的瘋狂,一遍遍真實的吻著她的身上每一寸,她是甜美帶著香味的,所以每次都讓他一次次品嘗。
這次,男人將芯悠翻轉了過來,趴在她的美背上,用靈活的舌尖品嘗著她身上的美好。
然後是臀部,他就那樣抬起來,將自己從她的背後進入。8
又是一輪番的歡愛,這次比以前都要的兇猛,男人依舊將自己所有都灑在女人的身體裡面。
房間裡男人女人赤-裸的躺著,睡著,抱著,這樣緊緊相依,因為是最相愛的。
只有相愛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姿勢,才會如此愛著彼此。
第二天清晨,看到自己身邊躺著最愛的人,心裡就像是抹了蜜一樣甜,這樣簡單簡單的就是幸福,比用金錢堆砌的愛情來的更加有意義,心快樂了,這輩子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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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莫深和芯悠的番外就這樣了哦,他們就這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個男人為女人拋棄了一些,他們註定會幸福的,她得到了這個男人所有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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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鴻去世了,藍家準備著喪禮。
A市大部分有名望的人都來參加了,林世勛他們都來了,喪禮現場黑壓壓的一片人。
有許多是心雅不認識的,但都一一道謝能過來。
最後沒多少人了,一個衣著打扮奇怪的女人朝這邊跑過來。
心雅和藍天麟都以為是參加喪禮來的,結果這女人抓著藍天麟,雙手顫抖的抓上他的西裝,眼中滿是驚恐。
「鹿寒,鹿寒他死了,鹿寒他死了……」
女人一邊哭,一邊抓著藍天麟的西裝顫抖,手指身上髒亂不堪。
藍天麟卻震驚了一下,隨即黑眸恢復冷靜,抓住女人的說,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說他死了?」
藍天麟記得,鹿寒是去國外了,他說這次去的時間比較久,所以這裡的事情都托他照看。
可是現在這個瘋女人說的什麼?他怎麼死了?鹿寒怎麼會死?這是天大的笑話,暗組的頭號殺手,怎麼可能死掉。
「他死了,怎麼辦,他死了,鹿他死掉了……」
「你救救他,去救救他,我求你,求你去救救他……」
女孩一邊哭著一邊跪在了地上,眼睛紅腫的全是紅血絲,衣服皮膚都骯髒破爛。
「他在哪裡?他在哪裡?」藍天麟的怒吼聲響起,還好現在沒多少人過來,大部分都拜祭過走了。
心雅看情況不對,怎麼最近那麼多突發事件,上前安撫藍天麟,慢慢讓這個女孩將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你能不能說清楚,到底是誰死了?是不是這位爺爺,他是去世了。」或許女孩說錯了名字也沒準,今天是藍天麟父親的喪禮,沒準是說他死了。
「不是,不是,鹿寒,鹿寒死了,怎麼辦?鹿他怎麼能扔下我一個人就死了,怎麼可以那麼自私……」女孩跌坐在了地上,大哭著。「他在哪裡?在哪裡你說話啊?」藍天麟沒想到鹿寒會出事,氣憤的抓起地上的女人,讓她快點說出在什麼地方。
「天麟,你別嚇著她,讓她慢慢說。」心雅在旁邊阻止著,按他這個力氣,沒問出來在哪裡,人給嚇暈了。
「小姐,快過來,小姐在這邊。」那邊,一群黑色西裝的男人跑過來。
「對不起,藍先生,打擾了。」說著,那群人,立馬將這個女人從地上拉起來要帶走。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回去,放開我。」這個女人掙扎著,但是沒用,那麼多人怎麼可能讓一個女生給逃走。
「給我放開她。」藍天麟冷冷的出聲,在他的地盤竟然敢那麼放肆。
藍天麟一聲令下,那些黑色喜歡依舊抓住女生,旁邊藍家的保安全體出動,場面十分的狀況,里一層外一層的圍著人,戰火一觸即發。
最後那群人放開了那個女人,為首的男人走到藍天麟面前,恭敬的笑道:「藍先生,我們真的不是故意打擾藍老先生的葬禮,只是我家小姐她神經有問題,所以亂說了什麼話真是抱歉,她今天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你也看到了,她這個樣子。」
這個男人說的貌似有些對,這個女的衣服破爛骯髒,頭髮跟雞窩似的,確實像是精神病院出來的,但是那雙明亮的眼睛不會騙人。
「我不是瘋子,藍天麟,我不是瘋子,是他們把我關起來的,是他們害死了鹿寒,不讓我來找你。」女人說著眼淚停不住,說道鹿寒死了,心痛的抓著胸口。
「你叫什麼名字?」藍天麟問。
「雪莉,我叫雪莉。」女孩哽咽著說。
雪莉嗎?藍天麟記得,鹿寒有跟他說起過一個女孩的名字,卻是這個名字。
「跳海,忘記了嗎?藍島的那個海,我就是曾今跳進去裡面的那個。」女孩怕藍天麟不相信,再次證明自己。
心雅也想了起來,以前自己逃走的時候,確實有個女孩為了鹿寒跳海了,當時看他出去救了,不過沒見過那女孩的樣子,原來竟是她。
「藍先生,您別聽她胡說,她已經瘋了,我現在必須要帶她回去。」那邊的男人急了,要將雪莉帶走。
「如果我不准呢?」冰冷的深眸看向那個男人,他的動作停止,不敢上前,「她,我也要帶走。」
說完,藍天麟讓人帶著雪莉走了,藍家的保鏢將那些人阻隔在外面,藍天麟和心雅帶著女孩進入了車裡,葬禮現場最後的收拾,讓管家幫忙著處理。
勞斯萊斯,長形車廂里,心雅拿了杯熱水給雪莉拿上。
「雪莉,能不能給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你現在安全了,他們不會來了。」心雅沒有顧忌她身上的髒亂,摟著她。
藍天麟在對面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等她開口。
「那個,你友善一點,別嚇著人家。」心雅看雪莉都不敢看藍天麟,狠狠白了藍天麟一眼,他才收斂了些,可能他也著急,所以表情就冷了許多。
「在普羅旺斯,都怪我去了那裡,他是去找我的,結果被人威脅逼到了山崖,他胸口為我挨了一槍,還被推下了山崖。」女孩說著,回想當初的情景,抓著心雅的衣服手指顫抖,害怕極了。
藍天麟首先打了鹿寒的電話,真的沒人接,不停的打了好幾通,都沒人接,其實前幾天他已經打過了的,沒人接,還以為他是太忙,所以沒空,沒想到是出事了。
「陳秘書,立馬派人去普羅旺斯,鹿寒在那邊出事了,先讓他們找,直升飛機準備好,今日就起程去法國。」吩咐好陳秘書,藍天麟讓司機開車準備去機場。
「是誰做的?」藍天麟問雪莉,聽她剛才說的似乎知道是誰。
雪莉猶豫了許久,才說道:「是我爸爸。」
藍天麟和心雅對視一眼,她爸爸?怎麼會這樣?
「你難道是李隆的女兒?」只有鄧隆在千方百計的想害死鹿寒,現在是他女兒都用上了嗎?
雪莉點點頭,眼淚撲簌簌的掉下,怕藍天麟不帶上她,解釋道:「我已經跟家裡沒有關係了,為了鹿,我跟爸爸斷了關係,求你讓我跟去好不好?」
心雅看了眼藍天麟,他沒有反對。
「雪莉,別擔心,會帶你去的,不過這是幾天前的事情?」貌似她是被關著的,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
「十天了,今天第十天了,我才從那裡逃出來,本來去的藍氏公司,可聽說今天是在辦葬禮,我怕那些人抓到我,就跑去葬禮現場。對不起。」雪莉抱歉的低下頭,知道自己剛才做的是大不敬,在死者面前。
「不怪你。」心雅只能在旁邊安慰,這怎麼能怪她呢,被關著十天,還被當成是瘋子,真是苦了她!
車子到達機場,飛機已經在等了。
晚上,他們就到了法國,時差問題,那邊還是下午。
雪莉帶著眾人到了鹿寒掉下去的山崖處,就坐在那裡不願走,十天了,哪裡還有什麼痕跡啊!
這個崖高,不知道山底是怎麼樣的,大家急匆匆的又往山底下走。
大概預測掉下來會是這塊地方,這處是流動溫泉水,水流很急,往下游去。
如果當初是從那裡掉下來的話,屍體可能會往下游去。
吩咐了人往下游找去,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至少要有個消息才行。
一直到天黑了,藍天麟交代了所有事情,搜尋的人也派出去了,報紙尋找也發表出去了,只剩下一個麻煩的女人還在山崖上。
「雪莉,天都黑了,咱們下山去吧。」心雅陪伴在她身邊一下午,生怕她想不開也跳下去,現在她看起來很不好。
「我想在這裡陪他。」她呆呆的坐在崖邊,身上是心雅脫下來的外套給她穿上。
「咱們明天來好不好?明天我陪你過來。」勸了她一下午,心雅都冷的發抖,這孩子還倔強的不肯走。雪莉沉默,她不想走,那天他就在這裡掉下去,就在這裡為她受傷,她不能自私的走掉。
「雪莉,不要……」心雅還想說,肚子傳來異樣的疼痛,臉一下子就漲紅了,疼。
心雅跪在了地上,捂著肚子,雪莉回過頭,剛才還挺心雅說話的,但她倒在了地上,捲縮著身子。
她急忙從崖邊起來,往心雅身邊跑去,「佟小姐,你怎麼了?」
她著急了,扶起心雅往山下走去,剛走了幾步,看到藍天麟上來了。
「藍天麟,佟小姐出事了,你快過來。」雪莉大喊著,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害了別人。
藍天麟一聽到心雅出事,飛速的跑來,抱著她往山下去了,雪莉跟在後面,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醫院裡。
「雖然是懷孕初期,但也不能讓孕婦那麼勞累。」急診室出來,醫生這麼警告藍天麟。
「那病人沒事吧?」
「嗯,沒事,病人和孩子都很好。」
藍天麟這才意識到,心雅有孩子了,他們又有孩子了,心裡是喜悅的。
雪莉站在一旁聽說沒事後,心裡懸著的石頭才落下來。
記憶……
這段記憶的畫面就停在了這裡,而當初站在醫院門口的小女孩此時正披著婚紗,打扮的十分美麗的新娘,她就坐在新娘房間裡,接受著眾人的祝福。
而女孩臉上沒有真心的笑容,只有勉強的勾起一個弧度,對,只是弧度,完全沒有作為新娘的高興和幸福,那雙明亮靈動的雙眸中是沉痛哀傷的色澤。
有些人,是你心上的一根刺,每當回想起來的時候,總是會深入幾分進入心臟,讓你的心在滴血,卻不捨得將那根刺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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