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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綁走了

    -0-|||這個男人……

    "阿澈。"

    "嗯,這樣才對嘛。"男人滿意的勾起笑容。

    "你帶我去哪裡啊?"被他給弄的差點忘了問這個了,都開出來好長一段路了。

    "釣魚。棼"

    -0-|||釣魚?

    "你以前很喜歡的啊,記不起來了吧。"蘭澈還故意偷笑。

    芯悠那一個無語,自己什麼時候愛好這種需要很有耐心的活動?在藍島外面也是海,她一次也沒想過要去釣魚軌。

    "就知道你記不起來了,我這樣也是為了讓你的記憶快點恢復,不要太感激我哦。"

    -0-!這個男人好自作多情!

    不一會兒,果然到了海邊,這傢伙也果然從後備箱拿了很是專業的釣魚器材。

    這個地方釣魚的人還挺多,他們此時來已經有好幾個在旁邊放著杆子等魚上鉤了。

    "哇,你們看,他們那兩根好像是英國產的黃金魚竿……"  

    "是啊,這可是全世界也只有十把,今天竟然在這裡見到了兩把。"

    "會不會是假的啊?有誰會拿幾十萬的魚竿出來釣魚?"

    ……………………

    那邊的議論聲芯悠自然聽到了,看著手中拿著輕巧的魚竿忍不住問身旁完全沒在意的男人。

    "這真的是什麼黃金魚竿?"

    "嗯。"蘭澈淡然的應了一聲。

    "真的要幾十萬?"

    "嗯。"蘭澈繼續拾弄裝備。

    芯悠突然覺得手上兩根輕巧的魚竿一下子重了起來,尼瑪,幾十萬那!

    整整一上午,芯悠無聊的坐在河邊和蘭澈這傢伙釣魚。

    真不知道是他喜歡,還是真的是她以前喜歡的事情,怎麼覺得如此無聊呢!!!

    "又來了,又來了……"蘭澈開始的收起沉甸甸的魚竿,一條大魚又上鉤了。

    芯悠看著他筐子裡好多魚,再看看自己筐子裡還什麼都沒有,不免有些泄氣。  

    "阿澈,我們回去吧。"

    "怎麼了?"蘭澈還在興頭上,又放下了杆子。

    "就是想回去了,你都釣了那麼多,夠吃好幾天了。"

    看出芯悠的不耐煩,蘭澈只好收了魚竿,看來,他還是無法改變某些事實!

    ***

    中午,蘭澈帶她到一家西餐廳吃飯。

    芯悠本來想回藍島的,可是這傢伙硬是將她帶到這裡,說是為慶祝他們的收穫成果。

    突然感覺蘭澈這傢伙還是挺可愛的,總是有許多不是理由的理由。

    吃過飯後蘭澈去了洗手間,芯悠在吃抹茶蛋糕,這裡做的很好吃,即使剛才吃過飯了還將一小塊給吃了。

    她無聊的環視四周,現在到了飯點,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看,又有幾個人進來了,在找位置,而那幾個男人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中間英俊清冷的男人。

    岑莫深?這麼巧遇到了?

    芯悠急忙轉過頭不去看那邊,看到他就讓她想起那晚的吻,該死的幾天過去了還是揮之不去。  

    為什麼感覺有腳步聲朝她走來?

    不會那麼衰被發現了吧?

    "你怎麼在這裡?"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疑問。

    芯悠勉強扯起僵硬的笑容,對於這位英俊的前夫說:"和朋友來這裡吃飯。"

    為什麼那雙眼睛如此可怕?像是不相信她似的,為嘛自己會心虛?

    莫深沉默著,自然有看到另一個位置上掛著的是男人的外套,難道……

    另一邊,蘭澈從洗手間出來,卻看到了岑莫深,陽光帥氣的臉上帶著點點憂色。

    果然是這小子,該死的,他們必須談談才行。

    "吃好了?"莫深並未理會蘭澈,沉寂的眸略略眯起,沉聲問。

    "嗯。"芯悠有些心虛的點點頭,怎麼氣氛一下子那麼奇怪呢。

    "那走吧。"莫深將芯悠直接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就要往外帶。

    "岑莫深,你不要太過分。"蘭澈抓住了芯悠的另一隻手,一向陽光的臉上帶著怒意。  

    "我過分?"岑莫深放開了芯悠的手,兩步上前逼近蘭澈,冷聲道:"蘭澈,不要怪我沒警告你,要是你再敢找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蘭家。"

    "哼……岑莫深,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手段,就用蘭家威脅我?這麼多年了,還真是一點也沒變,手段惡俗到沒有其他花招?"蘭澈睥睨的冷笑,仿佛不屑一顧。

    "對付你,用這招就夠了。"男人沉寂的眸毫無波瀾,卻字字簡冷。

    "那真要讓你岑總失望了,我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沒有勢力手段的男生了,要想掰倒我,沒那麼容易。"

    "那咱們就試試看。"

    兩個英俊男人的火氣讓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兩人劍拔弩張,就差打上了。

    "喂,你們怎麼了?"芯悠在旁邊似懂非懂的站著,那麼多人看過來,感覺好丟人,可又不明白他們怎麼一見面就槓上了,應該認識的吧。

    岑莫深又重新要將芯悠拉走,蘭澈還是沒有放開。

    "姓蘭的……"男人沉寂的眸第一次出現怒意。  

    "岑莫深,你好像忘了,悠悠是跟我一起的,放開你的髒手。"蘭澈冷笑,他就是要氣死這個男人,都是因為中間有個他,才讓他的悠悠動搖。

    "讓我放開?你有什麼資格?該放手的人是你。"

    "資格?對了,你倒是提醒我了,你現在只不過是悠悠的前夫,你跟我提資格?哼……真是好笑。"

    莫深沉默,這個事實他無法辯解!

    "你們夠了沒有?"芯悠甩開了兩隻手,秀眉蹙起看看兩個男人,真是的,小孩子嘛?這麼大庭廣眾的還吵架。

    "我自己走,你們都別跟過來。"芯悠自個兒走了,留下原地互相仇視的兩個男人。

    "岑莫深,別忘記悠悠會變成如今這樣都是因為你,現在趁著她失憶想彌補?不覺得晚了?"蘭澈冷冷的說完拿起他的外套。

    "哼……"莫深冷笑,要去結帳的蘭澈站住了腳步。

    沉寂的眸帶著睥睨的笑,冷聲開口道:"蘭澈,你想裝好人?別忘記是誰當初害她絕望到跳海的。"  

    蘭澈的背影僵硬,拿著外套的手指握成拳,骨節發狠。

    "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岑莫深拍了下他的肩膀,越過他率先離開。蘭澈站在原地,一向陽光帥氣的臉上是隱忍的痛苦。

    是,自己真實五十步笑百步,那個男人傷害過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雖然有千萬般理由,但是傷害她這個事實不管用什麼理由都無法彌補。

    想到她曾今跳海的事實,多恨自己,他怪不得別人,都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放手,也不會有什麼岑莫深。

    是他,將悠悠推到絕望的邊緣,是他,將她推給岑莫深的,是他……

    ***

    從餐廳出來,芯悠才發現,自己身上沒錢啊!

    這要怎麼回家?藍島離這裡還好遠呢,(╯0╰……)

    她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沿途是熱鬧的集市。

    想到十幾天前,自己還經常在和阿建擺攤,那時候雖然日子過的清苦,可是沒有什麼煩惱。

    現在呢,雖然姐姐家很有錢,就連她的前夫也是,她想要出去工作的,跟心雅提起過,但她卻讓自己在家休息,說她這些年太辛苦了,等過段時間再去。  

    世事無常,還真是落在她身上了,有個兒子確實是挺好的,但突然來了兩個陌生的男人,前夫還有不知道是朋友還是另外什麼關係的蘭澈,到底以前跟他們是什麼關係?

    當她想知道的時候,那兩個每次都會避開這些話題,心雅則是不太清楚,唉!!!

    "篤……"

    "篤……篤……"

    兩聲車喇叭聲,這次響了兩聲芯悠就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岑莫深,為嘛感覺他家車的喇叭她都熟悉了嘞,明明上次才聽過一次。

    他是那種容易讓你記住忘不掉的男人,不管是說的話,做的事,甚至是一個表情一個背影,都有他特別的深意。

    這樣的人是她孩子的爸爸,還真是意想不到,自己過去看來還挺有眼光的,逮到這麼好的老公,至少基因十分優良。

    "你怎麼……"想到在餐廳里他跟蘭澈的對峙,就覺得這兩個男人讓她好無語,說著半懂不懂的話,她腦袋瓜子都快要想破了他們是什麼意思。

    "上車,這裡不能停車。"莫深打開了副駕駛座。

    

    芯悠想都沒想就上去了,畢竟自己今天沒帶錢那,要是走路會藍島,那她的腳就要廢了!

    岑莫深從後視鏡看到蘭澈正快速走來,等她坐下就快速開車了。

    車內寂靜的讓芯悠感覺全身都有些暴躁,特別是忘不掉那晚的吻。

    自己不應該上他車的,這個真滴,真滴,好尷尬……

    "很熱嗎?"莫深看她臉蛋都紅了,將車窗開了。

    "嗯。"涼爽的風吹來,她才舒了一口氣。

    沉默了一會兒,岑莫深說:"以後,別跟他來往。"

    他是霸道的,他每次說的話都不像是在跟她商量,而是直接的命令。

    "……"芯悠為難的不知道如何應答,貌似每次都是蘭澈找自己的,而且他人也不壞啊,他為什麼如此反感?

    回想剛才兩人的劍拔弩張,看來恩怨頗深那!

    "別跟他來往,聽到了沒有?"見她不回答,他感到一絲不安,就連劍眉都蹙了起來。

    這男人,還真是的,那麼凶(︶︿︶)  

    "這是我的事,岑先生你好像管多了。"芯悠不喜歡他這樣自私的霸道,兩個人相處講究的是和睦相處,這男人老霸道了,不好。

    "你就那麼喜歡他?"莫深有些生氣的問,像是要是佟芯悠說喜歡的話,她就完蛋了的感覺。

    "雖然說不上來很喜歡,但也不討厭啊,他又不是壞人。"雖然只是短短几天相處,但是蘭澈那個人她絕對相信不是壞人,不會害她的,要害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讓岑莫深雖然不悅,但也沒發脾氣,不過……

    "那我呢?"

    芯悠覺得,他這樣問感覺好像要糖的孩子,看到別的孩子有糖果他也要。

    莫深期待著她的回答,但是芯悠卻沒有回答他。

    是討厭嗎?這個答案在他腦海里閃過,妒忌的火苗熊熊的燃氣。

    "你都不告訴我,我們之前發生過什麼,而且為什麼我們會離婚?我會帶著孩子四處漂泊?這些我都不知道,讓我怎麼回答你?"她不想當個傻子,要是當初是他拋棄自己和孩子,是他讓她陷入這種境地的呢?那還要她怎麼去喜歡他?  

    雖然,她的心現在她自己也不清楚了,每次跟他相處總是亂緊張,完全沒有她曾今和阿建在一起時安穩舒心就像是家人似的那種感覺。

    對於這些回答岑莫深確實無話可說,他不能說,要是說了,她以後都不可能見自己了。

    "那些都過去了,忘記吧,小悠,我會給你一個全新的人生。"他希望能重新開始,讓那些不好的過去都過去吧,只想她快樂就好。

    芯悠嘆氣,這個男人怎麼就不懂呢,唉!

    她想了想,雖然可能說出這話挺傷害人的,但還是不得不說出口,這人老是說不通。

    "我不想當個傻子,要是以前是你拋棄我,是你害我變成那樣的,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輕柔的聲音,一字一句重重的敲在岑莫深的心口上。

    要是以前是你拋棄我,是你害我變成這樣,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不可能了嗎?

    疼痛的讓他忘記了去呼吸,看著前方目不轉睛的眸里隱藏著深深的痛苦。

    他不敢去看她,怕自己會泄露了內心的想法,方向盤上的骨節握緊到發白。  

    一下子寂靜了,就連呼吸的聲音都若有似無,芯悠不安的看看身邊的男人,卻只能看到他的側臉輪廓,根本不知道他此時是什麼表情。

    剛才自己說的話傷害他了嗎?她真希望是自己誤會他,說了傷害他的話,要是事實真是如此,那她絕對不會跟一個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突然又想起那天晚上他們擁吻時腦海中出現的畫面,難道真的是那樣嗎?他拋棄了自己?

    可是她也記得在海邊那次,岑莫深說過,"從來不愛的那個人都不是我。"

    當時她以為可能是自己對不起他,導致兩人離婚的,可是現在感覺又不是這麼回事。天哪,她腦袋快要暴漲了……

    ***

    藍島,岑莫深送雲暖回來,還是如往常般停在了大門口。

    芯悠剛下車,想著自己終於可以緩口氣出來,不用面對這個男人了。

    卻看到大門口管家站著焦急的張望,怎麼了?看她神色緊張的樣子。

    "佟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芯悠剛從車上下來,管家就急急忙忙過來。

    "怎麼了?"難道家裡出了什麼事情?  

    "小諾少爺不見了。"

    "什麼?小諾不是去學校了嗎?怎麼會不見了。"

    "沒有,本來早上送兩位少爺去學校了的,可是中午的時候小霆少爺打電話回來說,小諾少爺在吃午飯的時候人不見了,也沒說去哪裡,只從學校的攝像頭調出來看到他被帶上了一輛車。"

    難道是綁架?

    芯悠一個沒站穩,還好身後有人扶住了她。

    "有沒有查到車牌號?到底是誰帶走了我兒子。"芯悠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藍先生已經在查了,說車牌號不是本市的,需要一點時間查,太太和小霆少爺已經去找了。"

    "不行,我要去找小諾。"芯悠橫重亂撞的不知道往哪裡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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