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能生孩孩子
「別動。」沉寂的眸閃爍,看向雲朵命令道。
雲朵想要將手掙脫出來,雖然被美男握著挺好的,但是她並不是不懂分寸的人,有些東西只要在腦海里是挺好的,但在現實中,還是省省吧,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為人性格,完全顛覆了初見時的美好幻想。
林世勛不顧雲朵的掙扎,反而更加的握緊,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怎樣的顛倒眾生。
他附在雲朵的耳邊說道:「這是我第一次跟女的來電影院。」
雲朵不明白他說的這句到底想要表明什麼,第一次跟女的來電影院,跟握著她的手有半毛錢關係?
由於觀眾席的燈光是暗的,雲羽珊進來坐下,完全沒有看到那雙交握的兩隻手,反而嬌羞的不是看看林世勛的側臉,越發的被迷惑媲。
雲朵則是做賊心虛的繼續看電影,但像開始的時候沒心沒肺的大笑已經不存在了,那隻該死的手一直握著,讓她心跳完全加速,砰砰砰跳著,腦海里一直徘徊著他剛才說的那句,「這是我第一次跟女的來電影院。」
雲朵嚴重的懷疑,這個男人年紀也不小了吧,至少也交過幾個對象吧,怎麼會第一次跟女的來電影院?以前約會都是去哪裡的?難道都不約會直接那啥嗎?不行不行,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要禁止。
一場電影看了兩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各自分道揚鑣。
看雲羽珊那戀戀不捨的表情,好歹也要矜持一下啊,完全的暗示什麼嘛。
雲朵和林世勛往停車場走去,一路的寂靜。
「你覺得我姐怎麼樣?」雲朵忍不住問道。
「還好。」
「你喜歡她?」
「還好。」
「你視力沒問題?」
「還好。」
「你除了會說還好還會說什麼?」雲朵對他漫不經心的回答感到生氣。
林世勛突然停住,雲朵不小心撞上了他的後背,鼻子疼的小說出來了。
那張俊顏失笑道:「還真是個孩子。」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雲朵聽他總是這幅大人的口氣,感到很不爽,拒絕他觸摸她痛處的手。
車上。
「你說,我跟你姐結婚怎麼樣?」男人開著車,淡淡的開口。
雲朵一下子坐正了起來,抓著林世勛的手臂問道:「你腦子沒燒壞吧?」
雲朵的直接讓林世勛哭笑不得,沒想到還能有讓他心情舒服些的東西,那就是這個丫頭。
「貌似她是你姐。」
雲朵想想也是,放開了抓著林世勛手臂的手,尷尬地微笑道:「呵呵,我覺得吧,你們才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快說要和她結婚,這樣好嗎?你喜歡她哪一點?我實在很好奇。」
他難道要和羽珊像今天那樣子客客氣氣的過日子嗎?看起來就夠累的。
「她應該能生孩子。」林世勛坦白的說,這個才是他想要結婚的理由。
雲朵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男人想要跟羽珊結婚是因為她能生孩子?那世界上能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想要為他林世勛生孩子的女人更是能排成長隊吧。
「不是和自己相愛的人生的孩子,有意義嗎?」
沉寂的眸色收緊了幾分,相愛的人?對他來說,相愛的人已經沒有了,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
她還是個孩子,所以對愛情還抱有美好的幻想,現實太過殘忍,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和自己相愛的女人結婚生孩子。
他的緘默,讓雲朵擔心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說錯了,想起之前他跟知柔姐姐吵架的時候,好像就是因為一個女人,是他愛的人嗎?傳聞中的有夫之婦?為什麼他要愛的那麼執著?那份不屬於他的愛情!
林世勛在中途去了次藥店,不知道買了什麼,然後兩人回家了。
雲朵一進去房間倒頭就睡了,今天有些困,吃的多還貪睡,唉,真是將自己養的太好了!
應該是半夜,一陣啪啦的聲音將雲朵從睡夢中驚醒。
坐在床上,雲朵揉了揉眼睛,剛才的聲音好像是從隔壁傳來的。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有小偷?
帶著這樣的想法,她穿上拖鞋下床,手上拿著棒球棍,輕輕的打開她自己房間的門,然後趴在林世勛房間的門外聽了聽。
果然,裡面有什麼聲音,現在這都大半夜了,真的來賊了?
輕輕的扭動他房間門的門把,裡面沒上鎖,或者是被小偷給撬進去了?
開門進去,雲朵快速的打開門口牆壁上的燈,然後眼睛掃視四周,手上緊緊握著棒球棍,準備開戰的姿勢。
但是掃視四周,只有坐在地上的林世勛,哪裡還有別人?
「做什麼?」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林世勛轉過頭來,醉眼迷離的看著雲朵。
雲朵又看了看四周,沒有賊藏身的地方,更何況這位老大還醒著呢,尷尬的將棒球棍放下,「我剛才聽到響聲,還以為,還以為有賊進來了。」
林世勛低頭勾起一絲苦笑,這丫頭平時都那麼敏感嗎?他剛才只是將一隻玻璃杯打碎了而已,就將她吵醒了。
雲朵走到他的床邊,酒味越來越濃,地上還有玻璃破碎的殘片在,兩隻空酒瓶倒在地上。
「剛才只是杯子碎了。」
「哦。」雲朵看著他,看來他有許多煩心事。
「你身上怎麼了?」雲朵突然注意到林世勛胸口及脖子都是紅點,還有抓痕,手臂上也有。
「只是過敏而已。」說著,他將高腳杯中的半杯紅酒喝了下去。
「哦。」剛才他半路停下來去藥店就是買過敏藥?可是怎麼還那麼嚴重?
林世勛略有些站不穩的起來,從地上坐到了床上,對雲朵說道:「還不去睡覺?」
「哦。」雲朵悠悠的回去,將地上的棒球棍拿了回去。
回到她自己房間,怎麼也睡不著,過敏,讓她想到了難道是因為小白?他那麼執意的不讓小白進家裡,那麼生氣的樣子,除了他對狗過敏之外,應該沒其他的理由才是,原來是這樣!
他幹嘛不說?要是說了她也不會還跟他吵架,顯得自己有些不講道理,唉!
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雲朵最終還是爬了起來,從醫藥箱裡拿了酒精和棉花,看他身上很嚴重的感覺,吃過藥竟然還這樣,負罪感在心裡延展。
敲了下房門,雲朵推門進去,他還沒有睡,開著床頭燈,手上拿著什麼在看,雲朵進來他將東西放進了抽屜里。
「什麼事情?」
「那個……」雲朵走過去,站在他床前,手上拿著酒精和棉花,說:「要不要擦這個試試?」
沉寂的眸看向雲朵手中的東西,眸色深邃了幾分,看向雲朵,這丫頭一臉的自責,哪裡還有下午生氣時候的傲嬌。
林世勛隨手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將上衣脫掉。
雲朵本來有些害羞的,但看到他身上的紅點和抓痕,自責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她弱弱的道歉。
「癢死了,快點給我擦擦吧。」男人故作輕鬆的口氣,背過身,後背朝著她。
雲朵坐上他的床邊,將酒精倒在棉花上,然後輕輕的擦拭在他後背上。
林世勛倒吸一口氣,笑著說:「好舒服。」
「以後,我不會讓小白進來家裡了。」雲朵細心的擦著,心裡滿是愧疚。
「嗯,知錯能改就是個好孩子。」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最討厭他每次都是這樣一幅大人的口氣,孩子孩子的掛在嘴邊。
「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孩子。」林世勛笑著說道,聽她生氣的口氣樣子就覺得好玩。
雲朵還真來氣了,使勁兒的搓著他的後背。
「看來你是來謀害我的。」林世勛轉過身,抓住了雲朵的手,那張生氣的小臉還撅著嘴。
「誰叫你老是說我是孩子。」雲朵說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繼續倒著酒精擦拭他的身上,特別是脖子處,都有好幾道抓痕。
突然,腦海中計上心來,漂亮的小臉上勾起狡黠的笑容,左邊小手撫摸上男人的脖頸處,右邊小手拿著棉花一路往下擦拭,在男人心臟以下的胸部上輕柔的擦拭,可能是燈光太過美麗,才會讓她感覺自己呼吸都快窒息了,男人的呼吸伴隨著酒精的味道在房間裡散發。
林世勛眸色一深,感覺到不對,身體有異樣的氣流流過,這丫頭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