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5
年柏彥終於放開了她。『 ~?
高大頎長的身子輕輕壓下。
當她的雙腿一接觸到男人的炙熱時,她的肌膚都不受控制地打顫。
她渴望有結實的胸膛壓下,渴望觸碰到男人結實的肌理,渴望感受他灼人的溫度。
他陷入了她的兩腿。
她難耐,下意識地抬起身體想去迎合。
年柏彥低低笑著。
身子沒徹底壓下來,唇卻下來了。
與她唇畔輕輕相貼。
許是煙花太美了,又許是在這樣一個深夜就會令人迷失。
更或許,她真的無法抵抗生理最直接的渴求,而年柏彥,恰巧是太清楚她的敏感所在,所以成功地將她逼得十足得像個嗑藥的。
當年柏彥的薄唇落下時,她終於忍不住回應了。
可心裡給了自己一個藉口。
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她是個成熟的女性,身體的認知遠比心理來得誠實,這也不為過吧?
年柏彥很熟悉她的身體,在經過昨晚的暴戾後今晚轉為溫柔,他太清楚知道怎樣令她欲生欲死。
有了她的回應,年柏彥落下的氣息也變得粗重。
卻沒急著進入。
只是用身體來碰觸她,感受她愈發滾燙的嬌軀溫度。
素葉的喘息愈發急促,身體不安地扭動。
那種暗流在她體內急劇衝擊,迫切需要一個出口釋放。
年柏彥察覺她身體的急切,唇角的笑擴大。
他終於壓下了身體。
素葉驀地張大嘴巴喘息,頭高高后仰。
她感覺他漲碩的力量正在緩慢而堅定地推進。
每一寸她都能感覺的到。
她忍不住叫出聲來,伴著他的推進長長地申銀。
她覺得他要了命的大,粗厚的力量正在將她密密實實地填充。
終於,等他盡數沒入時,素葉突然全身一顫,緊跟著叫聲也變得尖細顫抖。
她的身體如海綿似的開始收縮。
一次強過一次。
身子高高拱起,她終於攀上了雲端。
年柏彥給了她歇息的時間,沒有如狼似虎的衝動,他享受著她的緊緻。
待她的身子終於軟榻下來後,年柏彥伸手撫去了她額頭的細汗,低笑著在她耳畔輕喃,「你真是個讓男人驕傲的女人。」
素葉沒動,卻緊緊閉著雙眼,睫毛輕輕顫抖著。
當歡愉過後,她的心只剩下深深的羞愧和自嘲。
她竟然在他剛進入的時候就……
素葉恨不得拿把刀子殺了自己!
年柏彥卻在她頭頂上落下笑,輕聲,「這沒什麼丟臉的。」
素葉不想看他的雙眼,因為她敢肯定的就是,他眼裡除了諷刺沒有別的。
然後,年柏彥便開始動了。
素葉剛剛攀上高峰的身子原本就敏感,他一動,她就抖一下。
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拼命搖頭。
他卻壓下身,騰出一手將她的雙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速度始終很緩慢。
過程中,年柏彥也始終注視 著素葉緊閉的眼。
低頭,吻她長長顫抖的睫毛。
素葉情願他快點,也好過這麼折磨她。
可年柏彥今晚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始終保持著十分冷靜的速度,俯身吻她,長長而緩慢。
所有的時間,他都在親吻和撫摸她。
身下的漲碩盡根而沒,又盡根而出。
一遍又一遍。
他的速度始終就是如此。
這種堪比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折磨。
素葉的身體再度繃緊。
她的腳趾彎曲得厲害,從她的申銀聲和臉上神情可知,她即將又要攀上雲端。
她的臉頰變得紅透,漂亮得令人移不開雙眼。
年柏彥讀懂她喘息的急切,卻沒有改變他的速度,仍舊深長而緩慢地折磨。
但此時此刻,他在每次運動時改變了角度。
他開始向斜上方衝刺。
似乎在尋找她的某個敏感點。
素葉驀地睜開雙眼,顫抖著盯著年柏彥。
而年柏彥也盯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時,遠遠的煙花綻放了年柏彥眸底深處的濃情。
「天哪,你……」素葉額頭上是晶瑩的汗水,鼻孔擴張,嘴唇顫抖得愈發厲害。
她的手指已深陷白沙之中。
年柏彥凝著她,俯下身輕輕咬住她的唇,卻依舊碰觸她的點。
突然,素葉忍不住摟緊了他的脖子,背部拱起。
櫻口發出一聲失控的叫聲。
也就在這時,周圍的煙花再度綻放,來迎合著她的叫聲。
素葉身體顫抖如篩子,很長很長的申銀聲,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因為這一次她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浪潮。
這次的浪潮竟持續了比以往要長的時間。
她的哀號變成了申銀,然後再由申銀變成了喘息,顫抖變成了抽搐。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這一次,年柏彥不再給她喘息的時間。
她在繃緊哀號攀上高峰時他一秒鐘都沒停下,一改剛剛緩慢的速度,開始了大起大落。
粗重的喘息撲灑在她的酮.體上。
他變得狂野。
素葉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成了海浪中的小船,在狂風暴雨中顛簸不止……
—————————華麗麗分割線——————————
葉家老宅徹底空置。
阮雪曼雖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律師函一下來她也沒有辦法,最後不得不先住在葉淵那。
而葉鶴城一家原本是想等著素葉回來進行老宅收購,但始終等不到素葉露面,後來通過年柏彥才知她去度假了,而年柏彥的意思是,葉家老宅已在法律上屬於素葉的私人財產,那麼任何人在沒有得到業主的同意都不允許入住的。
所以,葉鶴城一怒之下也搬出了老宅。
這一陣子,阮雪曼鬱鬱寡歡,葉玉的事弄得她徹底抬不起頭來。
她曾硬著頭皮找過那個叫曲藝的姑娘,希望她能離開葉玉,但後來這件事被葉玉知道了,跟她大吵一架後乾脆搬過去跟曲藝一起住了。
阮雪曼從沒想過有一天她反對她女兒交往的對象竟然是個女人。
年三十,葉鶴城一家意外地來了葉淵這,說是一起過年,可當葉淵從外面回來剛坐定後,葉鶴城就說明了來意。
他希望葉淵能暫停機場的工作,回精石掌控大權。
葉淵原本就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一聽這話就有點不耐煩了,說公司那邊有年柏彥盯著挺好的,他不懂鑽石行業,就算是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阮雪曼聽了這話後開始勸說葉淵,「這是我和你二叔一家共同做出的決定,淵啊,你怎麼就不看清楚當進形勢呢?」
「當今什麼形勢?」葉淵不解。
阮雪曼開始給他分析,「你雖說是大股東不假,但年柏彥現在吸收了一部分葉家股份,在股權持有量上跟你近乎持平了,現在全公司上下有葉家的人在任職嗎?就連你二叔他年柏彥也至今沒給他恢復職位,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現在精石已是年柏彥的天下了,他就是想要把精石占為己有,把葉家的人一個一個全都剔出去。」
「這怎麼可能?」一直悶頭吃東西的葉瀾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嘟囔了句,「姐夫不是那種人。」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叫他姐夫?他娶了誰你叫他姐夫?」阮雪琴在旁低聲呵斥。
葉瀾一臉委屈,「就算他沒跟大姐在一起,現在不還跟二姐在一起嘛,這聲姐夫早晚都是要叫的……」
「搗什麼亂?年柏彥和素葉具體怎麼回事兒誰清楚?」阮雪琴皺眉。
「什麼怎麼回事兒啊?不明擺著呢嗎?他們兩人在談戀愛啊。」葉瀾不依不饒。
阮雪琴盯著她,沉了臉色,「好好吃你的東西,你在葉家不幫忙也就算了,別給我添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雲南的事兒,等以後再收拾你!」
一句話說的葉瀾趕緊閉了嘴。
這個時候,阮雪曼和阮雪琴倒是站在統一戰線上了。
「淵啊,你現在看看,咱們葉家人基本上都在這兒呢,但有一個是在公司任職的嗎?你不能再繼續袖手旁觀下去了,哪怕回精石什麼都不做,最起碼也能讓全公司上下人知道還是葉家人在掌權啊。」
「爭這種虛頭銜有意義嗎?」葉淵皺緊了眉頭。
阮雪曼噎了一下。
葉鶴城聞言後嘆了口氣,「那好,我就跟你說些有意義的。」他調整了下坐姿,「就在年前,年柏彥已經將葉家僅剩的三位老股東踢出董事局了,你覺得,這還不嚴重嗎?」
葉淵一愣,「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他是董事會主席,竟後知後覺了。
「因為你賦予了年柏彥所有罷免的權力。」葉鶴城神情嚴肅,「他有了你的授權,再加上手上也持有葉家股份,所以更有恃無恐地進行洗牌,所以葉淵,作為葉家長子你必須要回精石,否則,年柏彥吞併精石是早晚的事。」
葉淵陷入沉默。
「還有件事,是你不知道的。」葉鶴城說到這兒語氣有點遲疑,又補上了句,「應該說是你們大家都不知道的。」
阮雪曼一聽急了,催促他趕緊說。
連葉瀾也好奇地抬頭看著他,不知道是什麼事。
葉鶴城深吸了一口氣,思量許久道,「葉淵,我懷疑你父親的死跟年柏彥有關。」
阮雪曼聞言全身一顫。
而葉淵聽了後覺得像是天方夜譚,「二叔,你沒事吧?怎麼平白無故得出這麼個結論?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