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蛇一般游曳在他的身體各個部分
「這是哪兒?」蘇婧寧感到一臉**辣的痛,頭暈腦漲的。
「這是醫院。」傭人說。
聽到醫院兩字,蘇婧寧有瞬間的愣怔,但下一秒便大驚失色了。
傭人見蘇婧寧的表情,關切的問:「小姐,怎麼了?」
蘇婧寧抬起頭,眼睛瞪的像銅鈴,神色急切的看著傭人:「誰送我來醫院的,來看過我的人有哪些?」
語氣像機關掃射般一連串湧來。
傭人看著她,面對她的問題感到很奇怪,但也回答說:「夫人和蘇少爺來過了。」
「沒有其他人來了?」蘇婧寧瞪大眼睛的看著她問。
傭人撓了撓腮,幾秒後說:「我來之前不清楚,我來後就只有少爺和夫人兩人來過。」
蘇婧寧皺了起那尖尖的眉頭,沉吟幾秒,再次抬瞼的看著傭人:「現在我媽在哪兒?」
「剛才老爺來電話,夫人就回去了。」傭人看著蘇婧寧有些猙獰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回答。
蘇婧寧雙手扶住腦袋,突然似乎想到什麼,抬眼瞪向傭人:「我的電話呢?給我拿過來。」
「是。」傭人急促的拿起擱在一旁木質桌子上的某品牌手機,遞給了蘇婧寧。
接過手機的蘇婧寧在屏幕上急切按了按幾個數字,按下接聽鍵,拿在了耳朵旁邊,從聽著手機里奏起鈴聲到傳來蒲韻之的聲音之間,她都是煎熬的。
「媽,是我。」接通了電話,她急促的說。
「你醒了。」相比她的急切,蒲韻之的聲音倒有些冷淡。
蘇婧寧無暇顧及蒲韻之的語氣,單刀直問:「媽,逸辰有沒有來醫院?」
突然,那頭沉寂,蘇婧寧此刻是心急如火,見沒有回應,催促的說:「媽,你倒是說呀!」
「他來了,但在你出急救室的時候,又走了。」蒲韻之淡淡的說。
「媽,什麼叫他又走了?」蘇婧寧尖銳的喊聲。
這樣的喊聲,惹來蒲韻之煩燥的責斥:「蘇婧寧你以為用一個孩子就能栓住一個男人嗎?你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了。」
蘇婧寧聽完這話後,臉色僵硬,翟逸辰知道了一切,知道她本就沒有懷孕,所以他來了就走了,看也沒看她。
難道他對她真的沒有一點感情嗎?
就算沒有孩子,她現在被打成這樣,他就不心疼?而且她還是因為他的舊*打成這樣子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心頭恨,恨不得剖開他的胸口,看看他的心是什麼顏色的。
可此時此刻,再恨,她也需要揪住他,於是激動的說:「媽,我也是迫不得已,媽,你幫幫我。」
一聲深嘆,隨後傳來蒲韻之的嘆息:「這不是誰幫你就能讓翟逸辰不介意你欺騙他的事,如果你不拿假孕這事或許還有些轉機,可是現在這事已經捅破了,誰都沒辦法幫你了。」
蘇婧寧無法接受蒲韻之說的真像,她現在已經失去了邵博寅這顆大樹,縱使翟逸辰無法比上邵博寅,但起碼翟逸辰是愛過她的,就算此時他對她的愛沒有以往那強烈,可她也不能讓翟逸辰拋棄她。
「媽,一定可以的,媽,你勸爸爸,在公司上幫他一把,現在他的公司處於岌岌可危的境地,只要爸爸拋出對他有利的條件,他肯定會答應結這個婚的。」
蘇婧寧的哀求惹來電話那端蒲韻之的深嘆,「用這種手段得來的婚姻會幸福嗎?蘇婧寧,我勸你醒醒吧,翟逸辰這個人根本不值的你這樣付出,他心裡已經沒有你了。」
望著天花板,蘇婧寧喃喃的說:「不,有的,他結婚四年,想的從來都是我,媽,你幫幫我,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說到最後,蘇婧寧的聲音已經是痛哭失聲了。
蒲韻之的心也不好受,但想到蘇婧寧的作為,清楚這個時候是需要給她苦頭吃吃了,這樣才能拉回她,於是心一橫。
「你爸現在還在氣頭上,你假孕的事我們都不敢跟他說,還有,你這次在街頭和人打架的事,在網絡上造成空前的鬨動,估計你爸都知道了,這不,剛才將我急急的喊回來。」
蘇婧寧聽見蘇世宏知道了這事,急問:「那他怎麼說?」
「我前腳剛踏進家門,後腳你的電話就來了。」
「媽,那是因為爸將我趕出家門,我心裡難受,車開快了,才會發生這種事。」
「就算這樣也不能動手呀!對方說是你先動手的,警察局那邊調了監控,確實是你自已先動手的,而且也是你撞上人家的車,所以錯在你先,警察那邊也不可能會偏坦你。」
蘇婧寧聽完蒲韻之的話,恨的將揪住被單,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但轉想現在這個時候她已被蘇世宏趕了出來,要報仇必須得有蘇家庇護,所以她必須忍,忍過這次,就是她大仇得報的時候了。
深呼吸兩口氣,壓下那股平息心緒,極盡哀求的聲音對著蒲韻之說:「媽,我知道錯了,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也不至於會動手,我也不想給蘇家丟臉,我保證,以後我一定聽你們的話,不再做損害蘇家臉面的事,媽,你不能拋棄我,如果你拋棄我的話,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蘇婧寧每一句都盡顯哀求。
蒲韻之嘆了一聲,但並沒有給蘇婧寧任何的承諾,只是說:「你先好好養好身子,等身體好了,你爸氣消了,一切事情都好解決。」
蒲韻之的聲音剛落,蘇婧寧耳旁傳來傭人的聲音:「太太,老爺叫你進房呢?」
「好了,你爸叫我進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過去看你,傭人會照顧好你的。」
蒲韻之也不等蘇婧寧說話,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端傳來嘟嘟的盲音,蘇婧寧本是紅腫的臉,頓時扭曲在一起,長長的指尖恨恨的掐緊手機,指甲和手機殼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父親要趕她出家,可母親也顯的冷淡,這就是他們對她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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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韻之帶著愁容走進臥室,看見本該在*上的躺的蘇世宏卻躺在那張她常躺的長椅上。
「回來了?」蘇世宏的聲音淡淡的,很低沉。
「嗯,你怎麼起來了?」她手裡的包掛在門口的掛架上,然後轉身朝他走過來。
「你剛才究竟去哪兒了?」蘇世宏沒答反問,那雙深陷眼眶裡的眼睛,一怔不怔的盯著蒲韻之。
迎著他的目光,蒲韻之也極為淡定,幾十年的夫妻,她已經摸熟了他的習性,知道他這麼急的叫她回來,是有事的。
她曾告訴過他,她去見蒲涵雙,可現他再質問她的去向,可見他已經知道了一些事,便走到他身邊,說。
「我去看婧婧了。」
蘇世宏那雙青筋遍布,深肉色皺皮略顯蒼老的雙手重重的拍向躺椅的把手上。
「她已經趕出了家門,你去看什麼?」
蒲韻之拎起一張木質滕椅,擱在他旁邊的躺椅上,對著他的面坐下,說:「縱使她真的犯錯了,現在她躺在醫院裡,我們真的能不管她嗎?再說了,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真的狠心不管她?」
蘇世宏氣怒沖臉成紅色,「你看看她都幹了什麼事?回蘇家後,從來沒有有過一件長蘇家臉的事,倒是盡干丟我們蘇家的臉的蠢舉。因為她,爸現在也被氣的躺在*上了。」
蒲韻之蹙了蹙眉,「爸不是說去中南海開會了嗎?」
「他是去中南海開會,但是在中南海的時候,不知誰提到蘇家的事,而且也提到邵博寅律師在法庭上說的那翻話,惹來眾人的取笑,爸雖然地位不低,但被一幫人取笑,臉面哪裡掛的住,當時就氣的臉都綠的,回來後直接倒*了。」
頓了頓,咽下水口:「剛才爸還打電話來,說衛兵跟他說在網上看到蘇婧寧和人打架的事,而且被打的臉青鼻腫的,爸更是氣瘋了。」
蒲韻之嘆息一聲,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蘇世宏伸手指向茶水櫃,「給我倒點水。」
蒲韻之立即起身,片刻端著一白色瓷杯,折回他的跟前,彎下腰,遞在他的手中。
蘇世宏抿了幾口水,回遞給蒲韻之,看著她說:「翟逸辰去看她了沒有?」
蒲韻之接水杯的手頓時僵硬,目光煞時間滯停在他的臉上,下一秒,意識到她的反應有些突然,立即收回僵在半途的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轉身,邁開步子走向茶杯櫃。
步子不算太快,回應的語速應景著腳下的步速,「去了,但很快就離開了醫院。」
她想著如何瞞住蘇婧寧假孕這事,畢竟現在父女倆弄成這樣,她是不希望變的更僵,更希望蘇婧寧早點回到這個家,安安份份的過日子。
「他這是什麼意思?」蘇世宏的語氣突然擰起來,儼然羅絲被擰到一個點。
蒲韻之停在茶杯櫃邊,手中的水杯往茶柜上擱去,隨著『叮』一聲響,說:「可能是公司里有事吧!」
「公司有事也不是這樣的?真不把蘇家人放在眼裡了?」蘇世宏氣呼呼的拍了拍椅把手。
顯然是被翟逸辰的舉動氣到了。
蒲韻之聞身趕到他的身邊,急急的手伸在他的胸口給他順氣。
一邊順,一邊抱怨:「你氣什麼?現在她父親都要不認她了,外人又怎麼能對她好。」
「這根本是兩碼事,如果真心要娶她,不管她有沒有離開蘇家,也不能這樣做。」
蘇世宏雖然對蘇婧寧恨鐵不成鋼,甚至還弄出這麼多麼莪子,但怎麼說蘇婧寧也是姓蘇,俗話說,不看憎面看佛面,所以在他看來,翟逸辰怠慢蘇婧寧,就是怠慢他。
接著又補了一句:「而且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說到孩子,蘇世宏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盯住蒲韻之問:「孩子沒傷到吧!上次進醫院就說有流產跡象。」
蒲韻之移開和他對視的目光,此時真有種進退兩難,如實說吧!又擔心讓蘇世宏再次怒火攻心,同時加重父女倆的矛盾。
不如實說吧!紙是包不住火的,瞞的一時,瞞不了一世,萬一哪天被拆穿,按蘇世宏的性子,可能連她一起埋怨。
蒲韻之的表情,落進了蘇世宏眼底,引起了他的狐疑,直盯住她說:「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孩子了?」
蘇世宏雖然對蘇婧寧失望,但是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倒是格外重視,畢竟那是他蘇世宏的血脈。
蒲韻之再次迎上他的目光,看著他緊張的眼神,心頭以為他在乎女兒,衝著這份在乎,她做了個決定。
看著他說,「其實沒有孩子,婧婧沒有懷孕。」
聽了這話,蘇世宏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神情僵滯了幾秒,側頭,語序有些不穩的問:「她沒有懷孕?」
蒲韻之艱難的點了點頭。
蘇世宏的神情滯了滯又問:「那前段時間醫院不是說有孩子,而且還有流產的跡象。」
蒲韻之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蘇世宏只覺的腦子被人打了一棍,打的他頭暈腦眩的。
但腦子裡迴響的便是怎麼可能沒有孩子?
其實他在蘇婧寧離開後,也有自省,承認當時怒氣沖昏了頭,沒有顧慮到肚子裡的孩子存在,如果孩子出了什麼事,他無法原諒自已。
所以當蘇庭蓬打來電話,說到蘇婧寧被打之事,他立即喊回妻子,也就是想確認這事。
可現在竟然說沒有懷孕,這不是在跟他玩笑?
蒲韻之看見了他僵硬的表情,連忙替蘇婧寧開脫說:「可能是當時醫生診斷錯了。」
「就算醫生診斷錯,她蘇婧寧自已會不知道?」蘇世宏震耳欲聾的聲音咆哮而出。
蒲韻之擰著眉頭,便說:「你彆氣,現在你的身子經不起氣。」
「我現在是死的心都有了,蘇婧寧她是腦子進了水,假懷孕的事也能編出來?」
又轉想,她連嫁邵博寅的藉口都能編,也是沒有什麼不敢幹的了。
「她不就是想讓翟逸辰娶她,現在邵博寅和她離婚了,她心頭會有自卑,擔心翟逸辰不娶她。」
「所以就編這個藉口?」蘇世宏又氣喘吁吁。
蒲韻之趕緊給他順氣,「你也替我想想,女兒現在躺在醫院,丈夫現在氣倒*上,你們都是想折騰死我,對吧!」
蒲韻之一直都是溫婉性子,這次說了重話,也真是心急了。
蘇世宏看她一眼,接著嘆息一聲:「我蘇世宏在商場上也算是哧咤風雲過,可卻竟然對自已的女兒無能為力,這是老天爺懲罰我呀」
蒲韻之也垂下臉:「放寬些心吧,誰家沒個搗騰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把身子養好,養好了再教訓婧婧,她現在也知道錯了,剛才在電話里一個勁的認錯,讓我替她傳話給你。」
蘇世宏擺了擺手,「我是教不了她了。」
蒲韻之皺起眉頭,「老爺,我們所出的只有這麼一粒女兒,難道你真的不讓她回家了,現在她被打的臉腫鼻紅的躺在病*上,如果我們不讓她回來,外頭的人會怎麼看待蘇家?直接瞪鼻子上眼了。」
蘇世宏緩過些氣來,掃她一眼,那一眼帶著穿透力,似乎要看穿她的心思。
蒲韻之閃了閃眼,決定也不再兜了,神情凝重的看著他說:「我想著婧婧出院後,讓她回來調養,讓她一個人在外邊生活,不僅損了蘇家面子,再說打婧婧這事我們一定不能估息,否則蘇家的臉在港市就可以任人踩了。」
道理蘇世宏不是不明白,但是對蘇婧寧要他短時間內消氣是完全不可能的,特別還是知道了她假孕的事後。
「她被人打的事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但是她回家的事,先擱著吧!」蘇世宏冷著臉給了個回答。
蒲韻之嘆了嘆,目光曹曹切切的怔忡看著他,幾翻欲言又止。
直到他閉上眼,她才不放棄遊說。
因為蘇世宏的性子她也是了解的,他決定的事,很難有人可以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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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市華燈初上,夜拉開了序幕,預兆著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的開始。
翟逸辰坐在某間夜、店的包廂里,一旁臉上濃妝的喬姿芙挽住他的手臂。
喬姿芙雖然中午和蘇婧寧打了一架,但是因為打架手法高超,並沒有怎麼傷到,臉上有些抓痕,用濃妝遮蓋住了。
「你的女友可真是不講理,撞了我不說,還動手先打我,你娶了這樣的女人,替你感到悲哀。」
喬姿芙妖里妖氣的說著,同時穿著低、胸黑色透視短裙的身子更往翟逸辰身上蹭了蹭。
翟逸辰舉起一杯琥珀色的液體,往嘴邊送去,隨著喉結的蠕動,杯裡頭的液體流進了他的五臟六俯里。
杯拿離開唇邊,嘴角有幾滴酒漬遺留,一旁的喬姿芙湊上臉,伸出舌尖,往他的嘴角輕輕的掃去,猶如一條吐著紅信的美女蛇,嫵媚又妖嬈,但同時也有毒。
翟逸辰一動不動的看著喬姿芙,看著她如何取悅他,喬姿芙見翟逸辰沒有推開她,動作愈發大膽。
沒有幾塊布遮的身體若有若無的往他身上蹭,塗著如血顏色的紅唇挑撩著他的觸覺器官。
特別是如信子的舌,像是燃燒的火焰在跳躍著,動作熟捻而輕柔,她挑開他的唇,遇到的是他緊閉的雙齒,她繼續賣力挑撥。
同時,那雙塗滿紅色的雙手,像蛇一般游曳在他的身體各個部分,因為跟了幾年翟逸辰,所以她非常了解他身體的習性,從一處游向一處,循序漸進。
翟逸辰始終冷眼旁觀著她的表演,直到她伸到那個地方,他一把推開,之後反壓住她在沙發上。
他捏住她的臉,目光陰狠的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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