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是蓄勢待發
唐心嫵回到家後,一直睡,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這時她才想起接孩子的事,急速的起身,衝出房間,下樓。
卻不想,樓下兩個小傢伙和邵博煙正在玩的歡,她的心才鬆了下來。
「媽咪,你醒了。」眼兒尖的歡歡發現了在樓梯上端正鬆口氣的唐心嫵,愉悅的呼喊一聲。
邵博煙抬首,看著樓梯口的唐心嫵,抬手朝她做了個招財貓的手勢,微微一笑:「嫂子,睡的好嗎?」
唐心嫵看著邵博煙那個頑皮的樣子,也露出笑,「睡的可好了。」
話落,一步一台階的往下走來,下樓的時候,視線一直落在腳下,「安安和歡歡是你接回來的?」
邵博煙伸手摟住一旁的安安,在他的臉上叭嗒的親了一口,「傅緒打電話給媽,說你的臉色不好,後來媽打電話給劉嫂,知道你在休息,媽就讓我去接兩個小人精。而且媽還說了,明天回家住。」
邵博煙解釋的同時,傳達了母親的命令了。
唐心嫵已經走下樓來,手攏著凌散的頭髮,因為剛才起*太急,也沒能先梳順,身上的衣服還是睡衣,但是這兒沒有外人,所以唐心嫵也沒顧及這個。
她走到安安歡歡跟前,摸了摸他們的頭,安安抬起頭,喊了一聲:「媽咪。」她笑了笑,之後才對邵博煙說。
「讓媽別擔心,我能照顧兩個小傢伙。」
「別說是媽擔心,我也擔心,你看你這小臉,蒼白的跟白羅卜似的,哥要是回來,看了還不心疼。」
邵博煙提到邵博寅,唐心嫵心頭又是擔憂起來,但是她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因為她現在並不想讓其他人擔心。
「媽說了,如果你覺的回去住不習慣,那她過來跟你們一塊住,那到時候我也過來。」
唐心嫵往飲水機那邊走去,給自個倒了一杯溫水,一邊喝著水一邊往回走。
往回走的同時,心頭思索著她最近是挺累的,照顧兩個小傢伙還真是有點力不從心,如果回家住的話,婆婆可以分擔照顧兩個小傢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思索好了,她也已經停坐在沙發邊上了,喝了一口水,說:「那多不好,讓媽為了我來回折騰,還是我們三人過去。」
邵博煙見唐心嫵爽快的應答,臉上露出笑容,「媽的身體比你好太多了,折騰幾回也沒事。」
「哪有你這樣說自已媽的。」她斜眼飛了過去。
「豬豬,明天我們回爺爺奶奶那邊麼?」正吃雞蛋果的歡歡抬起頭,眨著大眼問。
邵博煙扶了扶額,「是姑姑。」
「豬豬。」歡歡閃著大眼,一臉真誠的望著邵博煙再喊了一聲。
邵博煙無力了,「為什麼一開始叫的正,現在卻叫豬豬了......」
歡歡又是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容,「豬豬,不難過,歡歡的雞蛋果給你吃。」說著,沾滿口水的果子伸到邵博煙跟前。
邵博煙望著水果上突起來口水泡子,打了個怵,臉上綻放不自然的笑容:「歡歡吃,姑姑不難過,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聽見邵博煙的話,歡歡嘻嘻笑著,將拿著果子的手縮回來,低頭,小門牙對著剝了皮的雞蛋果,奮力咬。
一旁也在吃雞蛋果的安安突然抬頭,嚴詞正色的說:「姑姑,你不能縱容她,這樣她永遠都說不準,你這是溺愛。」
歡歡丟了一個刀子眼給安安。
邵博煙轉頭盯著安安那張迷死人的小臉蛋,抽著臉皮,一旁喝水的唐心嫵看著姑侄三人的互動,不由的抿嘴笑。
但是想到邵博寅那邊消息全無,臉上的笑容怎麼也展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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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唐心嫵迫不及待的給陸承撥了個電話,卻不想陸承說他已經在去非洲的路上了。
陸承垚和年翌琛到了非洲後,第一時間年翌琛通過他的途徑了解當晚的情況,大概的情況是兩方軍隊為爭奪地盤而發生槍戰,而且事情發生的時間是紀軍,趙潤華,邵博寅三人鑽礦慶功宴的時間,開火的場地是在他們的慶功宴內開的火。
參加慶功宴的賓客倒是沒人傷著,有受傷的卻也是舉辦這場宴會的主人們。
趙潤華身上中了一槍,紀軍同樣受了槍傷,邵博寅也不例外,只是三人的傷情到達何種情況,暫不得而知。
兩人到達非洲的時間是上午十一點多,他們到達後,入住的是年翌琛在這兒的私人別墅,這兒安全度比外頭的酒店要高過幾倍,因為了解情況後,兩人則是前往出事的酒店。
到達酒店,賓客神色平靜的進進出去,很平靜,平靜到了似乎昨晚根本就沒有槍戰的事情發生,如果不是酒店門口的地板上沾的斑斑血跡外,幾乎看不出這裡曾經發生過槍戰。
但是這兒有士兵把守,新軍官並沒有完全鬆懈,似乎這個酒店就成了他們關切的中轉站。
他們經過了喬裝打扮成印度的商人形象,邁進酒店,到前台請求開\房,有隨從當翻譯,而他們則是站在一旁暗中觀察著酒店內的動靜。
這個酒店並沒有多少賓客走動,因為槍戰的原因,住在榻下的賓客不敢再逗留而一早離開,所以酒店的空房特別多。
很快,入住酒店的手續已辦妥,他們領了房卡,有侍者領著他們前往他們的客房去。
中途,年翌琛用英文詢問帶路的侍者。
「為什麼這兒會有士兵把守?」隨從的翻譯說。
侍者:「為了保障賓客們的安全,我們酒店和當地軍官有過合約,所以請了他們把守。」
年翌琛和陸承兩人相視一眼,一切盡在這一眼中,兩人的房間相鄰挨著,侍者離開後,兩人邁進了房間。
「這個酒店現在還不太平。」身著印度服裝的年翌琛站窗口,伸手撥開了遮住透明玻璃的窗簾布,沉沉的望著陽光下看似安靜,實則是動盪不安的城市。
「新主對以舊主遺留下來的手下多少還是有些顧慮,我們來的路上到處都可以看見士兵。」陸承在身後看椅子上坐了下來。
隨後攤開手掌上的手機,「我現在試圖聯繫一下阿寅。」
話落的同時,粗勵的指腹在手機上熟練的移動,在他按號碼的時候,年翌琛則說:「他的房號知道,我們等晚點再過去看看。」
「通了,但是沒人接聽。」陸承垚側頭看著向年翌琛。
年翌琛轉過頭,眯起了眼睛:「想必是新任的軍官對阿寅他們看的緊。」
「晚一點我們再行動。」
此時的情況也只能是這等待晚上了,現在他們要做的是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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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息如野獸,陸承潛進了監控房,將邵博寅那個房間的監控切斷了,完事後,年翌琛派人引開了守在邵博寅那條過道的士兵,之後敲開了門。
出來開門的人並不認識年翌琛,面無表情的盯住年翌琛,「有什麼事?」
「我是邵博寅的朋友。」
那人皺了皺眉,這時信得走了過來,信得是見過年翌琛的,但因為他喬裝成了酒店的服務員,信得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反而是年翌琛認出他來。
「信得,阿寅的情況怎麼樣?」
信得一愣,對著年翌琛打量起來,「我是年翌琛。」
信得無表情的臉這時候泛起一抹驚訝:「年先生。」
年翌琛快速閃進了房間。
後邊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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