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我女人也是你能消費的?
席瑾城出去後,並沒有往包廂走去,站在走廊上,憑欄而望。
「又怎麼了?你最近找我的頻率也太高了吧?」李醫生接起電話時,很明顯的不耐。
「來月經時,真的不用去醫院?」席瑾城的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的就是在衛生間時驚鴻一瞥看到的那抹紅色。
他實在不敢相信,一個人流那麼多血,會沒事?
「說你醫盲你還真的是醫盲啊?醫院就不用去了,除非她痛經痛得不行了!或者你想去丟丟臉,那我也不攔著你!不過,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忍住不要碰她!」李醫生失笑出聲,大笑了好一會兒後,才半是嘲笑,半是解惑的說道。
「……」席瑾城抿唇,他還沒饑渴難耐到跟她浴血奮戰的地步!
光是想到那血淋淋的畫面,他的潔癖就受不了了!
掛了電話,席瑾城回了包廂。
「嫂子呢?」幾個人看他一個人回來,舒苒沒跟著,不由地好奇著問。
「誰讓你叫她嫂子的?」席瑾城瞥了祖勤遙一眼,淡淡地問。
「呃……不然叫她什麼?她已經離開流金歲月了,總不能還叫安安吧?」祖勤遙覺得自己挺冤。
大家都叫了一晚上的嫂子,他沒吭聲,現在突然又翻臉,這是幾個意思?
席瑾城沒給他答案,潛意識裡,他不想告訴他們:她叫舒苒。
見席瑾城又不說話了,祖勤遙翻了個白眼,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席瑾城和施郁言這樣,不是啞巴更勝啞巴!
老喜歡讓人玩「你猜我猜猜猜猜」的遊戲,偏偏又是那種城府深如海的人,根本猜不透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那把你女人叫出來,大家一起去K會歌吧!你女人唱歌好聽……」
「我女人也是你能消費的?」席瑾城冷眼橫掃了過去,祖勤遙直接一個機靈靈的冷顫,有種被冰稜子扎到心的痛苦。
媽蛋!
出去這麼一會兒,回來後就跟個欲求不滿的公狗一樣亂咬人是幾個意思?
「席瑾城,你不會是……」祖勤遙指著席瑾城,狐疑的看著他,不太敢說出後面的話。
席瑾城點了根煙,傲慢的斜睨著他,等著他沒說完的後半句。
不過想想也知道,這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祖勤遙沒有回答,站起身往門口走去,知道自我感覺安全了後,才回過頭:「你剛才出去和你女人擼過了?是不是早——泄……操!」
祖勤遙虧的反應敏捷才躲過飛過來的一個碟子,保住性命。
然而,最痛苦的應該就是在座的所有人了。
想笑又不敢笑的只差沒憋出內傷來,一個個連臉都彎了,五官扭曲。
就連面無表情的施郁言,都動了下嘴角。
……
席瑾城回到房間時,舒苒正昏昏欲睡。
聽到開門聲,一個機靈,瞌睡蟲被趕跑了大半。
「你回來啦?」舒苒捲縮在床中央,星眸半眯,雙頰緋紅,勾人心魄的嬌媚。
席瑾城就這麼站在床前看著她,看得心神蕩漾,一肚子怨念。
「怎……怎麼了?」舒苒被他看得心裡發毛,連僅剩的那一凌晨瞌睡蟲也跑光了。
席瑾城卻又什麼都沒說的轉身,脫下身上的外套,抖了抖,掛在衣架上。
轉身徑直走向浴室,舒苒撓了撓頭,困惑不已。
又是誰惹了席大Boss生氣?
被他這麼一瞪,舒苒也睡不著了。
起來倒了杯水,喝了口,便帶著到床頭柜上。
因為他的潔癖,她不太敢動這屋裡的東西,怕一不小心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其實挺無聊的,這段時間在景天,她每天幾乎都是抱著複習資料睡著的。
現在什麼都沒有……
應該說沒有什麼是她的,唯一能打發時間的也就是手機了。
坐在床上,拿起手機給舒沐然發了條簡訊:「媽媽今天怎麼樣?一切都好嗎?」
「都好。晚上吃了兩碗粥呢!已經睡了!」舒沐然很快就回了信息。
「那就好,你也早點休息,如果覺得累了就告訴我,這麼來來回回的每天也挺累人的。」舒苒笑了笑,只要媽媽沒事,一天天的好起來,對她來說,就是最令人開心的事。
「不累啊!我年輕!」舒沐然附帶了一張做伏地挺身的小狗的圖片。
「噗!」舒苒笑噴了,指尖快速的在手機屏幕上點著九宮格:「呦,還有胸肌呢!不錯不錯,再接再勵!」
「汪汪!」舒沐然被比作狗也不生氣,直接回了兩個字學狗叫。
舒苒頓時笑的趴倒在床上。
「你跟你弟關係還挺好。」席瑾城不知道什麼時候洗好出來了,正端著一個水杯,就站在床邊看著她。
顯然,他的話說明舒苒和舒沐然發簡訊的內容,他都看到了。
舒苒嚇了一跳,被他總是這麼悄無聲息出現,每每都會嚇得不輕。
拍了拍胸口,有些不悅地看向他:「你走路就不能帶點聲音嗎?遲早得被你嚇死!」
聲音里滿滿的抱怨,那雙桃花眼還未散盡跟舒沐然發簡訊時的愉悅。
一時間,風情萬種,似是撒嬌,似是怒嗔,又似在訴說著情話……
席瑾城覺得自己的視覺和聽覺都受到了致命的勾引!
喉結一陣滑動,頓覺口乾舌燥了起來,他將杯子裡的水一口喝完,杯子被他用力放回床頭柜上時,舒苒才發現——
「這是我喝過的……」她喃喃低語,用著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他。
「那又如何?」席瑾城瞥了她一眼,用手耙了把半濕的頭髮。
還以為她睡著了,他便在浴室里吹乾頭髮才出來。
沒想到她非但沒有睡著,還拼命誘惑他!
「你不是有潔癖嗎?」舒苒問出了心中的疑慮,她分明記得,他碰了一下別人,都會用消毒濕巾擦手!
「你應該很榮幸,你在我的接受範圍內。」席瑾城一怔,略帶不自在地轉過身背對著她走到沙發上坐下,點了根煙。
「……」舒苒尋思著,如果她真的在他的接受範圍內,那為什麼那次她不過就是碰了一下,他就讓她換了床單被套才讓離開?
「說說你跟施郁言的事。」席瑾城彈了下指間的菸灰,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抬眸淡淡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