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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轉了轉眼珠子:“行了,都趕快收拾東西,我們下山,不然一會天黑了不好走。”
辛晴原本想請江謙人去家裡吃頓飯,可他是從部隊跑出來的,現在整個南方都有雪災,他得馬上回去。走的時候,江謙人戀戀不捨的對辛晴保證。
“你想怎麼做都行,贏擎蒼敢把辛氏怎麼樣,還有我呢!逼急了我帶人轟了他!”
無奈的把人送走,辛晴給施芊芊和辛語蝶打了個電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帶著望望和三個孩子去找萬老闆了。
她以為萬老闆的家也在賭城裡,誰知道飛機飛到馬來,一架直升機來接她們,在海上飛了好久,才看到一座島。慢慢降落下去,就看到陳歡在對她拼命揮手,萬老闆一臉酷霸拽的抱著六六站在她身後。
“歡迎!大過年的被困在山裡的傢伙們。”陳歡哈哈哈笑著拍了拍尋尋的肩膀,“讓你不跟我回來!”
尋尋拉著阿莎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了,陳歡轉頭對辛晴說:“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這麼不可愛的小孩,你真的要把女兒嫁給他嗎”
辛晴呵呵呵了兩聲,心裡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是你們家人太熱情了。
“先吃飯,然後我帶你去地下基地。”萬老闆沖辛晴點了點頭。整個島都被萬老闆買了下來,山體有一半都掏空,基地建在幾十米的地下,某國的衛星都偵查不到。
辛晴看著陳列在那裡大大小小的奇怪儀器,除了槍和飛機其他的她不認識。
“我們去那邊坐著等吧!”陳歡拉住她,辛晴看到三個孩子都跟著萬老闆在那堆東西里鑽來鑽去的,點點頭跟著陳歡到監控室里等。
從上往下看,她才發現到處都是拿著槍的黑衣人,不知道從哪就鑽出來,然後走兩步就又看不到了。
等她們喝完咖啡,望望也睡著了,辛晴就看到小瑞跑回來。
“媽!我感覺到了,真的有!”辛晴站起來緊張的看著萬老闆,後者把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屬片放到桌子上。
陳歡咦了一聲拿起來:“呵!真捨得啊,這小東西可以換架飛機了。”
“這……這是什麼?”辛晴不敢動。
萬老闆敲了兩下桌子:“目前最小最先進的竊聽跟蹤器,通常都放在間諜和俘虜身上。”
“什麼意思?”辛晴看著陳歡手裡的金屬片,“贏擎蒼被監聽了?”
陳歡看了她一眼:“這可不是簡單的監聽哦!”
☆、第二百四十四章 被監聽的男人
這種監聽器可以放在人的身體裡,一般放在腦部或者心臟部位。只要是和監聽者說話,就可以很清楚的傳回去,安裝監聽器的人可以時刻聽到監聽者的聲音。
“所以……他才會和我說那些話嗎?”辛晴覺得好可怕,贏擎蒼的身體裡竟然有這種東西。
陳歡一點都不同情贏擎蒼,恨恨的說:“那是他管不住自己,想見你,又不想被那個監聽者聽到,就只能用話語來羞辱你,太不要臉了,這個自私的傢伙。”
萬老闆眨了兩下眼睛當沒聽見自家老婆大人的發言,咳嗽了兩聲說:“這些都還只是我們的推斷,如果只是有監聽器的話,我覺得以贏擎蒼的手段,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和我取得聯繫,至少他應該會想辦法把他被控住的事情告訴我們。”
“他會不會不知道?”辛晴說完就覺得自己是個白痴,默默低下頭對手指去了。
不過很快她就覺得心裡舒服了,原來阿蒼那麼做都是因為想見自己,又不得不說那些話給背後的人聽。她突然臉紅了,之前在法國噴泉那裡他……他肯定就是想要自己……
“你怎麼突然一副含羞帶臊的摸樣?”陳歡眼尖的發現她不對勁。
辛晴啊了一聲:“在臉前扇了扇,“悶啊,你都不覺得嗎?”
“先上去吧!”萬老闆抱起六六,辛晴發現尋尋和阿莎不見了。
小瑞拽了拽她的袖子:“不用管,我去找他們,我們在下面玩會!”
在萬老闆這裡過了元宵節,辛晴才帶著孩子們回家。因為阿莎和小瑞都對萬老闆那個基地很有興趣,每天都下去玩,還不讓她跟著。
臨走前他們訂好了計劃,萬老闆派人去法國,因為他懷疑贏擎蒼不會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人利用。
“他有一定有什麼軟肋在榮絲蔓手裡。”萬老闆這樣認為,同時他們也覺得那個監聽贏擎蒼的人一定就是榮絲蔓。
“我好奇的是她從哪裡來的這麼多人力和財力。”陳歡抱著六六,問辛晴,“她不是只有一點贏氏的分紅嗎?”
辛晴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說:“我記得阿蒼說過,榮絲蔓的那個兒子並不是贏家的,會不會是她外面的男人?”
“我會派人去找。”萬老闆想了想,“我懷疑贏皓在榮絲蔓手裡。”
“很有可能。”辛晴皺眉道,“不管怎麼說,阿蒼不可能看著自己的父親有危險。”
陳歡推推她:“行了,上飛機吧!等我們確認了再說!”
法國。
榮絲蔓剛參加一場社交舞會回來,卻發現贏擎蒼不在家。
“他去哪了?”她生氣的問一個手下。
“先生說他出去走走。”手下不敢看她,這個女人比男人還狠,動不動就殺人。
榮絲蔓有些急了,她一直沒聽到贏擎蒼那邊有聲音,以為他休息了,誰知道人不在家。本來答應回來過年的贏擎蒼,卻突然跑到山上去,還碰到了辛晴。榮絲蔓親耳聽到他們接吻的聲音,當時她就把杯子摔了。
焦急的等到贏擎蒼來,一見面她就質問他,結果贏擎蒼說是為了那塊地。聽完他講的,榮絲蔓才冷靜下來。
“為了能拿回贏氏,和她上床這種事情又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實在無法接受,那我們就留在法國,以後都不回去了。”贏擎蒼當時很生氣的這麼和她說。
這幾天她都很小心的說話,不想惹男人生氣,可現在贏擎蒼怎麼好好的就不見了呢?突然,她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拿上大衣就衝出門去。
破敗的小花園裡,幾隻發芽的小糙正努力的伸展葉子,昏暗的花圃腳下一個人正要站起來,他把手裡紙丟進下水道里,透過斑駁的圍杆看著那張紙慢慢的浸濕在污水中,上面的字跡也暈成一團團烏黑,然後才轉身離開。
幾乎同一時間,花園前面的房子燈亮了起來,裡面傳來幾個人爭吵的聲音,但很快就安靜下來。
一個小時候榮絲蔓又匆匆回了家,一進門就看到贏擎蒼坐在壁爐前看資料。
“你去哪了?”她顧不上脫衣服就衝到他面前。
贏擎蒼卻慢慢的抬起頭指了指旁邊的桌子:“你不是愛吃這家的披薩嗎?我正好出去散步,繞過去給你買披薩了。”
“真的?”榮絲蔓不敢相信的拿起桌子上的披薩盒,手心還傳來溫熱的觸感,顯然是剛出爐的。
她的反應讓贏擎蒼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啊!沒有啊。”榮絲蔓趕緊說,挑逗的看了贏擎蒼一眼,抱著他的胳膊說,“我以為你跑去哪裡找女人了呢!”她拿起一塊披薩餵到贏擎蒼嘴裡,贏擎蒼只了一口就推開,“你知道我不喜歡吃快餐。”
“嗯嗯!”榮絲蔓點點頭,“知道你疼我,專門為我買的。”她把披薩盒子抱起來,“我去泡澡,邊泡邊吃!”
進了浴室,榮絲蔓在自己耳朵上點了幾下,她耳朵里傳來贏擎蒼和一個女人對話的聲音。
“您要什麼口味?”
“唔……她最愛吃黑橄欖。”
“先生,您的披薩好了!”
“謝謝。”
……
榮絲蔓開心了,對著鏡子舔了舔手指,脫光衣服躺進浴缸里。
“阿蒼!你要一直對我好哦,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然後我們一起做愛,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是你的!榮絲蔓的手從自己高聳的兩處慢慢往下滑,伸進水中,然後她分開腿,嘴裡叫著贏擎蒼的名字。不一會,就渾身哆嗦的癱在浴缸里。
而坐在客廳的贏擎蒼,正從外套里拿出一支錄音筆,按下了消除鍵……
正月二十放過煙火,年就算過完了。沈公子和張宓回了S市,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你們這是怎麼了?”辛晴好笑的看著兩個人。
張宓拉著辛晴的說哭訴道:“薑還是老的辣啊,我公公太卑鄙了!”
辛晴看向沈公子,後者一臉猙獰的說:“老傢伙竟然騙我們,他肯本就沒得病,演了幾年的戲,讓我們跟著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