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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是男人慾wang最強盛的時候,偏偏懷裡的小丫頭到了早上睡覺就不安份,喜歡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本就已經讓他很想撲倒她,將她吃干抹淨,若是在遇上小丫頭全身赤條條的,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最可惡的就是這小東西,一見點了火,立馬就無辜又委屈的瞅著他,水靈靈的大眼睛定定的望著他,可憐巴巴的,叫他又自責又心疼。
誰讓他晚上太熱情,累壞了她,早上哪還得讓她受累,只有自認倒霉,起身去沖冷水澡。威廉想要仰天大吼,大清早的沖冷水澡,實在有害身體健康呀。
眸兒就會眨巴著眼,委屈的道:“那就愛我吧!”
威廉一聽,很想撲上去,瞧見眸兒身上滿是他寵愛的痕跡,閃人了。
來日方長,他可不能把他的小寶貝兒給疼壞了,要不,後半輩子,他的‘性’福誰來負責呀。
“嗯,可是我還想睡。”眸兒連眼睛都不睜,安安靜 靜的,像極了一隻慵懶又高貴的貓咪,此刻正被主人順毛得很舒服。
威廉的手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輕撫在眸兒的後背,好笑的道:“那就繼續睡,咱們不趕時間。”紫眸一沉,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是時候找喬治亞單獨談一談,對待不識好歹的人,他一向都不會輕意放過的。
他是暗界的魔,不是慈善家,因此,不要指望他會太仁慈。
“哼,都是你的錯。”眸兒嘟了嘟小嘴,雖然、、、雖然她是很喜歡威廉疼她的感覺啦,可是、、、、可是這傢伙的精力也實在太好了點兒,整晚都索求無度,她的小命都快沒有了,真是太慘了。
這可真是甜蜜的負擔呀!
最可氣的是,她第二天都是累得半死,無精打采的,威廉卻精神熠熠,神采飛揚的,好不公平。
為嘛,女人總是比較吃虧。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那寶貝兒要怎麼罰我。”威廉認錯態度良好,他可不想被禁慾,要是眸兒一兩天不許他碰她,那他情願做兩天植物人。
眸兒昏昏欲睡,含糊的說道:“嗯、、那、、、那就罰威廉做、、、做早點給我吃,我餓了。”
“呵呵,小懶蟲。”威廉輕輕的抱著眸兒,將她放平在床上,蓋好被子。
真是不讓他省心,說著話也能睡著,可真是累壞了,威廉蹙著眉,他是不是應該考慮放過他的寶貝兒一兩天呢?
威廉輕手輕腳的下床,小心翼翼的模樣會讓人誤以為他是賊,而不是主人。打開衣櫃拿出一套老早眸兒就搭配好的衣服,走進洗手間開始洗漱。
待將自己打理妥當之後,威廉俯身吻了吻床上再次沉睡過去的眸兒,輕言道:“寶貝兒,乖乖睡,一會兒叫你吃早餐。”
回應威廉的是眸兒甜甜的微笑,那彎彎的嘴角很誘人。
“亞斯,你手上拿著什麼?”雷諾眼見最近一切事情都進行得很順利,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好,沒有表情的臉上都帶著淺淺的笑意。
熟悉的人定然知道他是在笑,不熟悉的人,倒是瞧不出什麼。
“不知道,在集團收到的,上面指明要少爺親啟。”亞斯心中縱然擔憂,可在威廉沒有發話之前,他不敢輕意拆開這封信。
他是威廉的得力助手不錯,可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有規矩的,尤其亞斯知道他不能去踩威廉的底線,破壞威廉的原則,否則,即便是他,也是要受到處罰的。
他們的首領,一向都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
“該不會又是他玩的把戲,真是該死。”雷諾想到喬治亞那個卑鄙的小人,就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不是喬治亞身份特殊,只怕威廉也不會猶豫這麼久,畢竟要對自己的親人下手,不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說得清楚明白的。
即使,喬治亞不配成為威廉的親人。
事實,卻是怎麼也無法抹去的。
不承認可以,血緣割捨不掉。
“誰那麼該死呢?”威廉邁著優雅的步子下樓,頎長挺拔的身影總是吸引著眾人的目光,他是天生的王者,註定走到哪裡都受人矚目。
“少爺。”雷諾與亞斯同時從沙發上站起身,恭敬的低頭四十度行禮。
威廉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轉眸看向向他走來的何嫂,吩咐道:“何嫂,眸兒的早餐不用準備了,由我親自來準備。”
他可沒有忘記,那是眸兒給他的處罰,誰叫他太愛她,這罰他受得心甘情願。
何嫂瞭然的點點頭,一個像威廉一樣的男人,願意為自己心愛的女人下廚,這樣的男人世界上怕是難找了。
“好的少爺。”微笑著退到一邊,看著雷諾跟亞斯,道:“兩位要中式還是西式早餐。”
“都可以。”亞斯笑著沖何嫂眨了一眼,像個淘氣的孩子。
威廉坐到沙發上,女傭端上一杯溫牛奶,遞上一份新的報紙,安靜的退出被三個男人霸占的客廳。
修長的手指翻動著報紙,威廉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牛奶,眸兒說早上喝咖啡傷胃,不允許他喝,結果就被溫牛奶代替了。
眼前這兩人,一定有事情要告訴他,否則威廉不會坐在這裡,而是進了廚房,“什麼事,現在說。”
言外之意就是,他沒有太多時間陪著他們一起大眼瞪小眼。
亞斯尷尬的一笑,拿出從公司里收到的信件,道:“少爺,這封信沒有寄信人的地址的,卻標明要你親啟,我擔心、、、、、、、”
因為昨天下班前他有一份報表沒有弄清楚,起了一個大早就是為了去莫伊集團拿報表,前台小姐就給了他這封信,亞斯從那時起就懷疑信中的內容。
“我瞧瞧。”威廉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輕笑,什麼把戲他沒有見過,在一封信里動手腳,又豈能傷得到他。
亞斯將信遞交到威廉的手中,不經意與雷諾的視線相撞,不難看出兩人眼中的擔憂。雖然他們將所有的事情都進行得很好,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像喬治亞那樣的人,被逼入那樣的絕境,哪有可能不反起來咬人。
在兩人緊張的目光中,威廉拆開信封,拿出裡面薄薄的一張信簽紙,眸光落在信紙上那一個個用電腦列印出來的字後,閃過一道嗜血的幽光。
周圍的空氣似乎立即變得稀薄起來,濃烈的殺氣之中夾雜著山雨欲來的風暴,一絲絲徹骨的寒氣慢慢的由人的腳底板往上升,直鑽進人的心房裡,凍得人直打哆嗦。
亞斯跟雷諾不由得更加好奇信中的內容是什麼,為什麼會讓威廉動這麼大的怒氣,他們不會看錯,每當威廉露出這樣的幽深冰冷的眸光時,必定有人要倒大霉,甚至是比死更慘的事情。
不到兩分鐘,威廉身上的氣息消失殆盡,剛才的一切就好像是人的幻覺一樣,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
亞斯可以感覺到剛才那股強勁的壓迫感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真真實實的,否則,他後背的汗濕應該要如何解釋。
“少爺,信上說了什麼?”雷諾是個藏不住話的人,說話更是直。
他的疑問一定會問出來,至於威廉會不會給他答案,他不在意。
“沒什麼,亞斯留意著林綺,她正要與我父親相見,只怕有人不會如她這個意的。”威廉眸光一閃,冷聲吩咐道。
“是。”亞斯先是一愣,而後點頭,他太清楚威廉的個性,只要是他不想說的事情,任誰也無法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那封信,內容一定不簡單。
除了眸兒小姐,只怕沒有誰能強迫威廉說出藏在心裡的話。
“雷諾,冰魄那邊盯緊了,丹尼爾遲早也是要跟我們交手的。”威廉挑著眉,他的猜測果然沒有錯。
丹尼爾就是影,冰魄之主。
看來他跟丹尼爾,真是命中注定的宿敵。
無敵是在白道,還是在黑道,他們都是對立的。
成為朋友的可能性,為零。
“是。”雷諾在得知丹尼爾就是冰魄的影時,吃了很大一驚,喬伯森家族裡溫柔紳士的笑面虎丹尼爾竟然就是冰魄手段殘忍狠辣不假辭色的影。
當真應驗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用過早餐,你們各自行事,隨時保持聯繫。”威廉說完,起身向樓上走去。
時間已經到七點半,雷諾跟亞斯八點前一定會離開,而他想要趁離開的這段時間,陪陪他的眸兒,哪怕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睡覺,心中也是滿足的。
“少爺有事情瞞著我們。”一刻鐘之後,亞斯坐在車裡,氣呼呼的說道。
雷諾透過後視鏡,看著變得越來越小的漫園,說道:“他是故意調開我們,不想讓我們跟著他。”
“該死的,到底那封信里寫了些什麼,真是見鬼?”亞斯一拳狠狠的砸在方向掌上,他真是後悔沒有拆開那封信來看一看,裡面到底都寫了些什麼。
“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少爺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幾時我們能知道了。”雷諾搖了搖頭,接著又道:“即使我們被少爺支走,並不代表我們就不可以違背少爺的命令,咱們悄悄跟著,以防萬一。”
亞斯眼珠子一轉,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威廉可以什麼也不告訴他們,自然也不會告訴眸兒小姐,他們想要找出威廉的去向,只有靠眸兒小姐了。
“聽你的,我們就守株待兔,各自先去交待布署一番,然後回到這裡見眸兒小姐。”亞斯的話剛說完,就見雷諾點了點頭。
達成共識的兩個人,飛快的消失在街道上。
手指輕輕的撫過眸兒的臉頰,威廉笑了笑,他一直都在尋找當年那個想要謀殺眸兒的兇手,哪怕線索都斷了,哪怕最後查出是倫恩·史密斯所為,也證實倫恩已死,威廉都沒有放棄過。
他不相信,那個女人會輕易的死去。
那場飛機事故,也有太多的疑點,讓他不得不懷疑。
而信上的內容,恰巧就是要告訴他,倫恩的下落,怎不叫威廉動怒。即使心中很懷疑對方的動機,哪怕那是龍潭虎穴,威廉也是要闖上一闖的。
就讓他看看清楚,到底是誰設了這麼一個局,要引他入局。
威廉抿唇而笑,他如果不中招,又怎能入局。
只希望布局之人,不要太讓他失望才好。
再次看了一眼那張信紙,威廉的手中多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眨眼之間,那張紙就變成了紙屑,靜靜的躺在垃圾桶里了,再也拼湊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