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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大四的一年,經過努力,我們全都順利的實習完可以直接留下來正式轉正。那一年雖然我們每天通電話,知道彼此間的是有一切,但是真正見面的次數是屈指可數的,而且每次似乎就是一頓放的時間,然後他要為設計圖奮鬥,而我也要隨時準備去工地。我以為那一年雖然見的少,但是是我們感情發展最快的一年,我們彼此更加了解彼此,可以說感情相比起以往,更好了些。就在我這樣以為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身邊總會斷斷續續偶爾聽到他的消息,說他經常同另以位女生進出餐廳,兩人手挽著手,面上總是帶著笑容,關係很是甜蜜。我自然是不相信的,以為他們口中所說的人每晚仍舊堅持給我通半小時的電話,說著每天在公司里發生的有趣的事情。甚至還說他最近接了多大的案子,公司的老總有多賞識他的工作能力,他說他覺得自己似乎里成功更近了一步,他說如果順利,他可以在兩年內給我所有當初跟我承諾的那些。可是謊言終究是謊言,它越是美麗也越是傷人,我可以不相信所有告訴我他變心他劈腿的人,我甚至一次一次告訴自己要相信他,因為自己才是跟他一起走了三年,最了解他的人,可是所有的一切全都抵不過自己雙眼那親眼見到的事實,那天我……”說著,安然有些哽咽,眼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泛濫上了眼眶。
蘇奕丞放開她,定定看著她,伸手替她抹去她那滑下眼角的累,輕輕淡淡地說道:“如果難受,那些回憶讓你不快樂,那麼就不要勉強自己說,我知道你已經放下就好。”他不願意勉強她,即使非常渴望她能親口跟自己說出口,但是如果她有一點點為難,他並不想她不快樂。
安然朝他笑,伸手擦去自己臉上的淚,邊搖頭堅持說道:“那天公司派我出席晚會,我卻沒想到在那個晚會上遇到他,那個時候他身邊挽著以為漂亮的女人,他們很般配,而那天晚上,他們無疑成了全場的亮點,是有人都圍著他們轉著,她就站在離他們不足5米的後面,而他卻一直沒有發現,我看著他溫柔的注視著身邊的女人,細心的替她那吃的,寵溺的捏捏那女人的鼻子,我甚至可笑的那個時候還在給他找藉口,安慰自己說那個女孩不過是他的舞伴,不過是他公司的同事,可是我後來才知道這樣的藉口是多麼的可笑,因為站在他們身後,我親口聽那女人她向別人介紹他的時候總是先微笑的看他一眼,然後開心的告訴別人這是自己的男朋友。呵呵,你說我當初是不是可笑的有些可憐?”回憶起當初的一切,安然有些自嘲的笑著。
“安然……”蘇奕丞看著她,眼裡有不舍,也有擔心。“我們不說了,我都知道了。”這樣的回憶再想以此就是多一次疼痛,這樣的感覺他明白,不是沒有放下,不是還對那個男人或者女人還存在這什麼不該有的遐想,而是這樣的回憶,不過是在重溫一次當初自己被背叛的過程和精力,最疼的傷疤是這裡。
安然倔強的搖搖頭,說道:“我沒事,讓我說完,說完了,就真的放下了。”
蘇奕丞看著她,沒有說話。
“那天晚上我趁他去洗手間的時候在門口等他,他看到我顯然是意外的,不過卻也很快的反應過來,我依然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是愧疚,他轉過頭不去看我,而我也從他的表情里看到了所有的答案,我們沒有說話,我從他身邊經過,也許是因為覺得對不起我,他伸手抓住我的手,緊緊的抓著,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力量很重,似乎真的不想我走,可是會場裡那個女孩出來,笑著朝他過來,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快速的放開我的手,然後笑著朝那女人過去,語氣,眼眉無不帶著笑意。後來在宴會後的一個星期,他終於再次打電話給我,他約我去了我們讀書時最喜歡去的學校附近的咖啡廳。然後告訴我說我們分手,經過一個星期,再坐在我面前的他我只覺得陌生,他說完之後我們沉默了很久,我愣愣的開口,問為什麼,是啊,那個時候我不理解,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的轉變可以這麼的快,明明昨天還在跟我甜蜜通電話的男人,馬上就可以把別人擁進懷裡,明明前幾天還告訴我要給我盛大的婚禮,給我買最大的戒子,讓我做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為幸福的新娘的人,為什麼才幾天,就能輕易的跟我說分手。我問他原因,他沉默,兩人就那樣對面坐著,一杯咖啡從滾燙放到了冰冷,他始終沒有開口,只是緊緊抿著唇,一句話都不肯多說。他的沉默讓我徹底失望,我沒有逼他,起身準備離開,只聽見他在我身後說,對不起,我下個星期就要起身去美國了。我沒有回頭,轉身直接離開了咖啡廳。”安然說著,朝他笑著,臉上還有剛剛哭過掉下的淚。
蘇奕丞有些心疼的將她擁進懷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撫著她的背。
安然靠在他的懷裡,伸手抱著他的腰,耳朵貼著離他心臟最近的距離,然後開口,將故事補充完整,“他離開的那天,我坐在咖啡廳里整整坐了一天,從早上到晚上,最後林麗咖啡廳關門打烊前將我找到,看到我,一把就將我擁抱著,哭得比我還大聲,比我還激動,邊哭邊罵著他不是人。而程翔就站在外面身邊,經過了大半個小時,林麗終於止住哭,而程翔也在這個時候第一時間送上莫非連走前留給我的信。其實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7個字,可是每個字下筆力道看的出來非常的重,‘等我,我會成功的!’”說完,安然長長的嘆了聲,似乎胸口有某種東西此刻終於放下,無比的輕鬆,說道:“這就是我跟莫非之前所有過的一切。”
蘇奕丞點點頭,手指數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背,她的經歷似乎比他想像猜測的還要複雜。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她做什麼,或許就這樣緊緊抱著給她力量就是最好的做法。
安然從他懷裡退出來,直直盯著他看著,盯著他的眼睛,然後嘴角泛起笑意,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
蘇奕丞有些心疼的伸手撫觸著她的臉,抹去她臉上的淚,不說話,然後伸手捧著她的臉,吻一個一個的落下來,密密麻麻的,順著那還沒有乾涸的淚痕,輕吻去所有的痕跡,然後親吻上她的眼,安然輕輕的閉上眼,任由著他的吻落在自己的眼,眉,落在自己臉上的任一角落,最後落到她的唇瓣上,輕輕貼合,然後慢慢舔吻,然後輕撬開她的貝齒,然後吸吮著勾纏著她與之一起起舞,原本那輕輕淡淡的吻一點一點加深,一點一點幻變成一場極致的纏綿。
熱情來得如此之快,甚至來不及讓他們回房,兩人緊緊擁抱著,親吻著,似乎已經對此著了迷,不清楚是誰扯了誰的衣服,不知道是誰溢出最初的那聲呻吟嘆息,房內的氣溫一下突升的很快,灼傷了兩人,彼此緊緊擁抱著,像是只有這樣的擁抱,才能驅趕去心中那僅僅藏有的寂寞和空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那過往的身影徹底都心底最最隱蔽的角落抹去。
那杯安然特地沖制的甜的有些發膩的咖啡不慎被他們大幅度的動作而摔下了桌子,那被子的質量是真的不錯,那樣的高度下來,竟然沒有碎裂,只是滾了幾圈最後在一旁的牆角停下。只是那棕黑色的液體灑了那木質地板一地。
書桌上的文件全被推到了一邊,蘇奕丞將安然抱起讓她半躺在那清理過的書桌上,眼睛直直盯著她,嘴角勾著若有似無且魅惑的笑,然後伸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最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安然必須抬眼看著他,然後附上上前,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書房裡海充斥著那味道,書桌腳下,男人的襯衫,女人的內衣丟了一地,書桌的左側,甚至連那文件也被波及,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書桌上,安然爆紅著臉背對著蘇奕丞半躺著,兩人身上沒有一絲快意遮蔽的衣物,衝動做過之後安然現在才有些後悔。心裡不禁為自己剛剛的大膽開放而嚇到,天!瞧瞧她都做了什麼,竟然跟他在書房,而且還在書房的書桌上竟然做了……這,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又臉面好意思在這張桌子上畫設計圖,做那在公司沒有完成的工作!
蘇奕丞側身躺在她的後面,嘴角帶著饜足的笑,手一下沒一下的輕輕來回在她身上碰著。所到之處看著她身子本能的因此輕微戰慄著,嘴角那笑意更加的濃厚了些,手也惡作劇的更在她身上動得歡起來。
安然被他動的有些惱,卻不好意思轉身,伸手打了下他的手,打掉那在她身上到處點火的手。
蘇奕丞笑著,就連眼角也滿是笑意,從身後將她抱住,稍稍用力,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胸口緊緊貼著她的後背,輕輕的在她耳邊開口,喚道:“安然。”
安然沒說話,因為此刻他的擁抱,胸口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心情略微有些鬱悶,似乎她剛剛明明只是跟他說她和莫非之間的事的,可是,最後兩人怎麼會弄成了現在這樣!她想不起是誰先開始,是誰先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