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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乎我!
他始終還是在乎我的!
睿親王府外停著兩頂暖轎,前頭一頂是暗黃色,後頭一頂是青褐色,我很自然的便往後頭那頂走去。
才跨出兩步,胳膊上一緊,皇太極拖著我塞進那頂暗黃色的暖轎,在我詫異聲中,他隨後竟也鑽了進來。
我噫呼一聲,轎身狹小,空間逼仄,他環著我的腰將我抱上膝蓋,一雙手不規矩的探入我的衣襟。
“噝……”他的手指有些冰,我忍耐不住呲牙。
然而隨著體溫的慢慢適應,他的手掌開始慢慢遊走起來。
心頭如貓抓般蘇癢難當,經他撫觸過的地方猶如被點了一簇簇的火苗,而後匯聚成一把巨大的熊熊火焰,在頃刻間燃燒了我。
“該罰!”他口中噴著灼熱的氣息,狠狠的吻住了我。
我心頭悸顫,好不容易容他放開我,我瞅著間隙,嬌喘連連的哀求:“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求你帶我去朝鮮……”
求饒聲在他的熱烈擁吻下變成一串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回到皇宮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暖轎直接抬入後宮,抵至關雎宮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皇太極將雲鬢凌亂的我,從轎中一路抱進北屋。
這一夜,濃情四溢,滿室繾綣。
寂靜的房間內剩下的的只是嬌喘與低吟,皇太極發狂般的在我身上索取著一切溫存。
時光仿佛倒流,在他的強烈攻勢下,我忘卻了多爾袞,忘卻了代善,忘卻了所有的人和事。
心裡念的,想的,只剩他一人。
“你是我的!”他喘著粗氣悶哼,語氣霸道而又堅定,“我亦是你的!”
我們是彼此的……
也許,早從四十四年前的今天,我第一眼見到他起,我倆的命運便早由上天註定,必然得糾纏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我是你的……
你亦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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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珠拉】第七章
第144章 偷襲
崇德元年十一月十九,皇太極在篤恭殿召集諸貝勒大臣,以朝鮮“敗盟逆命”為由,宣布將統軍親征朝鮮。
二十五日冬至,又率諸王貝勒、貝子及文武大臣出德盛門,赴天壇祀天、祭太廟,並告征朝鮮之由。
十二月初一,皇太極下旨命濟爾哈朗留守京都,鞏固後方;阿濟格駐牛莊,備邊防敵;阿巴泰駐海城,收集邊民。是日,外籓蒙古諸王貝勒率兵會於盛京,全軍整裝待發。
翌日皇太極率領十二萬大軍,往征朝鮮,代善、多爾袞、多鐸、岳託、豪格、杜度等人隨征。
出征前,皇太極原讓我大大方方的穿著禮服隨他入堂子行祭拜大禮,我未肯應允,仍是換了男裝,扮作小卒親兵跟隨左右。
堂子祭天完後,親眼目睹他勒令豎起八旗旗纛,大軍浩浩蕩蕩出城,踏上征朝之路。不多時行至沙河堡東岡,皇太極下旨命多爾袞、豪格等人率領左翼兵,從寬甸入長山口,以牽制朝鮮東北諸道的兵力。
初三,命馬福塔、勞薩等人率領三百精銳,偽作商人,日夜兼程潛往朝鮮都城,隨後又指派多鐸、碩托、尼堪等率領護軍千人,尾隨馬福塔等人之後以作支援。
到得初九,皇太極擔心馬福塔、多鐸等率領的先頭部隊兵力太少,於是又命岳托、楊古利等率三千人馬,速往增援。大軍距鎮江城三十里安營後,皇太極勒令杜度、孔有德等護輜重居後。
初十起大軍開始陸陸續續的橫渡鴨綠江。
這日早起時我感覺腦袋有些發沉,下地走了兩步,剎那間一陣天搖地動般的頭暈目眩吞噬了我,我急忙退回床沿,閉眼靜坐了兩分鐘後,睜開再看時發覺一切重又恢復正常。
思忖著也許是水土不服或者連日行軍趕路太疲造成了身體不適,我先還沒在意,可接下來兩日晨起,均有暈眩之感,症狀時輕時重。我沒敢聲張,生怕說出來,在這緊要關頭分了皇太極的心,更怕他一道聖旨勒令我返回盛京。
十二月十二,大軍抵至郭山城,定州游擊來援,不敵而自刎身亡,郭山城投降。
十三日,大軍至定州,定州亦降。大軍因而駐營定州,皇太極命杜度、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等人率精騎,往攻皮島、雲從島、大花島、鐵山一帶,以阻止和切斷明軍對朝鮮的援助。
十四日晨,得訊朝鮮國王李倧派人把宗室嬪宮送往江華島躲避。大清軍隊一過延曙驛,皇太極當即勒令馬福塔率數百鐵騎進逼弘濟院,攔截漢城通往江華島的必經之路。午後,李倧果然帶領大臣出漢城南門,逃往江華島,見有清兵攔截,無奈之下只得重新退回城內。
十五日清軍至安州,以書諭朝鮮守臣投降。
為搶奪先機,除先頭部隊打響前戰外,大軍亦是日以繼夜的行軍趕路,馬不停蹄。我原是騎馬相伴皇太極身側,這日忽覺小腹墜脹,騎馬時竟是一點力也使不出來,皇太極覺察我面色有異,便安排我棄馬坐車。
我本是不願,可是下午起竟淅淅瀝瀝的來了月事,雖然量不是很多,卻大大妨礙了我的行動,甚是不便。
這次月事其實原本早該來了,誰知卻因生活無規律拖後了幾近一月,這種事情在我原是常事,不足為奇,可每回月事延後造成的後果,是行經時流量過多,令我難受得死去活來。
我不由哀號一聲,果然天不助我,好事多磨。先前為了來朝鮮隨征,我不知吃了多少苦頭,磨了多少嘴皮。好不容易跟來了,偏又在這節骨眼上遇見這種倒霉事。
如果我和皇太極挑明情由,一種情況是他為了我放緩行軍節奏,另一種情況是他丟下我殿後——如今軍情似火,我不信他會選擇第一種方式,我若有難處,他必然會先放我留守,最後只可能和杜度他們的輜重部隊一起前行。
才不要被丟下呢!要不然我之前所做的努力不都是前功盡棄了麼?
也許老天爺還真把我的嘮叨聽進去了,這次行經量出奇的少,約莫過了三天便停止了。我大喜若狂,十九日多鐸等人進逼朝鮮國都,李倧率眾逃往距離漢城東三十里的南漢山城,多鐸等人上前圍剿,卻只打散了各道援兵,未曾攔截住李倧一行。
此次隨行,讓我對皇太極這個天才,在軍事方面的統帥能力更加有了深刻的認知,以至於每次在他身後目睹他的豪情萬丈,我就像著了魔般,目光痴痴的追隨著他,貪婪的捕捉他在戰場上馳騁飛揚的每一個精彩瞬間。
如果……有架相機就好了!我舔了舔唇,有些痴心的想,如果能把這樣令人心折的皇太極拍下來,該會讓作為攝影師的我多有成就感啊!
滿足!自豪!我心花怒放,這樣優秀的男人,居然會是我步悠然的愛人!老天待我真是不薄。
“南漢山城,城牆堅固,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皇太極身披甲冑,在鋪開的大張朝鮮地圖上指點江山,盛氣凌人,“全城守軍約有一萬三千八百餘人,分堞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