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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不可能?”

    劉晨的助理立馬給劉晨普及了一下蒙家的地位,等他說出蒙家現任家主蒙湛言和顧大少的時候,那個眉飛色舞啊,要說攀上蒙家或是顧家那真的得讓所有人另眼相待了。劉晨張大嘴久久沒有閉嘴。

    劉晨繼續道:“晨哥,多少人削尖腦袋想要擠進蒙家啊,B市什麼家族能比得上一個蒙家一個顧家,不過這蒙家離我們太遠,最好和大名鼎鼎的顧家攀上關係,有顧家這座大山靠著,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當然有蒙家罩著,當然更好,這個尤丁羽真是不得了了,晨哥,以後你得好好和他拉近關係,最好通過他這條路與顧家或是蒙家搭上關係,能讓蒙家家主親自發請帖請他,這就證明,他和蒙家關係絕對非比尋常。這次靠這則新聞,圈內多少人都得高看他,誰也不敢輕易惹他,只要他自身演技和長相過的去,紅是一定的。”這圈內,除了資源還有自身條件,交際關係更是非常重要。在這個踩高捧低的圈,這則消息爆出之後,誰敢踩他?除非不要命了。這次他一回來,肯定很多人都會向他拋橄欖枝。

    劉晨就算心態再好,聽完也忍不住嘆氣感慨有些妒忌,這人運氣也太好了。沒想到他來頭竟然這麼大。

    風娛工作室,陸臣熙掃了一眼報紙,立馬讓人把他之前給尤丁羽安排的經紀人喊進來。  

    原本高傲的女人此時面色有些憔悴。眼底透著無限的後悔,估計悔的腸子都青了。

    陸臣熙眉眼也沒抬,直接一句:“以後尤丁羽由陳思負責!”

    站著的女人臉色有些尷尬,剛想說什麼,陸臣熙直接讓她出去,一想到這次陳思代替她去了蒙家,每次想到這件事,她臉色都忍不住扭曲了起來。後悔慘了。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而遠在飛機上的尤丁羽還不知道此時的事情。

    蒙家書房,湛言坐在一旁的沙發旁,問旁邊的黑鷹:“你們領主還沒有回來?”

    相比蒙少,他還是更怕他們領主,點頭回答:“是!”

    湛言揮手:“好了,你先下去,我這裡歇一歇!”

    她半靠在沙發上,因為懷孕,有些困,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顧溪墨輕輕推門進來,走近看,見她媽咪睡著了,這裡只有薄薄的毛毯,目光柔和,看著他媽咪有些心疼,想也沒想,把人抱起來,走到他爹地媽咪的臥室,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湛言迷濛中醒過來,眼底朦朧,把溪墨看做是她媳婦,說實話,樣貌最像顧墨襲就是溪墨,她以為是她媳婦回來了,抬頭親在他臉頰上,抿了抿唇:“媳婦,你別生氣了好麼?”語氣帶著柔軟的嬌媚與依賴,睜大眼眸,眼珠子又黑又亮,眉目精緻。  

    顧溪墨還沒有聽過她媽咪這麼嬌媚的樣子,被親了一口,睜大眼睛呆了一下,漲紅了臉頰,臉頰沒過一會兒透著薄薄的紅暈。等他剛反應過來,就察覺到一道犀利夾著寒意的冷光直she過來。他反she抬頭對上那雙銳利無比的眸子。心口一驚,立馬放開手,顧墨襲大步走過去,給他乖寶蓋上被子,低頭占有欲十足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冷著臉讓他出來。

    顧溪墨猜出眼前的男人為什麼生氣,估計又吃醋了。摸摸臉頰的吻,突然想到自從他結婚之後,他嗎咪多久沒有親近他了。

    顧墨襲坐在書房椅子上,冷淡道:“以後沒事別亂去我和你媽咪的臥房。”

    這要是別的時候他,顧溪墨還想和他爹地抬一下槓,不過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也沒有這個心情,對他媽咪他從小就有一股特別的親近意味。或許是小時候怕了那種媽咪日子。想到小時候不論洗澡還是洗頭都是媽咪幫他,眼底突然有些失落,對他爹地的話他沒有回答,選擇無視:“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他指的事情當然是指秦若凡。

    一提到秦若凡這個男人,顧墨襲滿眼都是煩躁與不安,秦若凡對他而言就是定時炸彈,就算乖寶只喜歡他,可他怕那個男人再次做出把乖寶劫走的心思,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他過夠了。秦若凡那個男人非死不可。  

    “你不需要管這些事情,結婚這麼些日子,好好和媳婦過,別再搞七搞八的。W市有些事情,你過幾天就去處理。”顧墨襲說了幾句,便讓溪墨先走。

    顧溪墨知道他爹地這是記恨他媽咪剛才親他一下了,挑挑眉,點頭:“行!”

    等溪墨離開,顧墨襲半靠在椅背上,之後紅鷹黑鷹幾個進來、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領主,屬下已經聽您的吩咐把秦家全部給炸了。一隻蒼蠅也沒有飛出來。更別說搞什麼研究了。”紅鷹開口。

    “好了,這些日子給我找到秦若凡的下落,我要他的命。”

    “是,領主!”

    “出去!”

    “是,領主!”

    顧墨襲在書房呆了一會兒,記掛著他乖寶,還是回了臥室,見他乖寶穿著之前的襯衫睡覺,小心翼翼把人抱起來,解開襯衫和內衣,也脫了褲子,給她換了睡衣。  

    湛言迷迷糊糊醒了,這次是真的有些意識,她喊了一聲:“媳婦!”

    顧墨襲目光緊緊盯著她的唇,見她下唇的壓印消失了,臉色才緩和下來,之前他知道他乖寶親自去見秦若凡,他是真的生氣了,更多的是不安和妒忌。前所未有的危機炸開,他怎麼也想不到秦若凡那個男人沒有死!一想到有人和他搶他乖寶,他立馬冷靜不住了。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唇。眼底溫柔。

    “癢!媳婦!”她側頭避開,顧墨襲把人抱起來,親了親他乖寶的唇,一隻手溫柔撫著她的肚子,動作無比溫柔。見她清醒,低沉的嗓音響起:“之前你見的是他?”這個他指的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湛言知道她媳婦來興師問罪了,這才點頭:“嗯,是他,剛開始沒有猜到,後面見到才知道是他!”

    她這麼說顧墨襲臉色緩和了一下,至少他乖寶不是專門為了見那個男人,要是他乖寶真是為了見那個男人一面,估計他忍不住發作。臉上不動聲色。眼底摸不透情緒:“乖寶,他…”他想問的問題太多了,卻不知道怎麼去問,不想去追究也怕去追究,他厭惡與秦若凡有關的一切。他握著她的手按在胸口:“這裡很疼!”  

    湛言聽到她媳婦這麼說,她立馬心疼起來了,她搖頭:“媳婦,我和秦若凡沒有什麼,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他親了你?”帶著怒氣的語氣透著一絲冷意和摸不透的情緒,語氣已經是確定,一想到這裡,他胸口非常悶疼,一抽一抽的鈍痛,又忍不住妒忌。那個親密的畫面在他腦中就要把他腦袋炸破。

    湛言沉默,最後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果然!

    周圍溫度驟然下降,他身上冷氣嗖嗖冒,眼眸暗沉,臉色發沉,湛言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抿了抿唇:“對不起!”

    薄唇緊抿,顧墨襲把人抱在懷裡,感慨嘆氣一聲,捧著他乖寶語氣里不容人拒絕的命令:“以後不許再見他。”他不會再讓他乖寶有機會再見那個男人。

    “媳婦,你生氣了?”

    顧墨襲往她下唇微微一咬,目光柔和寵溺:“現在不氣了,乖寶,困了就睡。我這裡陪你!”

    “嗯!”  

    等他乖寶睡了之後,他才起身打開門坐在陽台,任冷風吹,摸出兜里的煙,夾著抽了起來,灰色的煙圈迷濛了他深刻的輪廓,他眼底帶著一絲落寞與煩躁。姿態優雅又賞心悅目。沒過一會兒,地上就有不少菸蒂,用腳碾滅菸蒂,他已經好久沒有抽菸了。若不是太煩躁他也不想抽。越不想想秦若凡吻他乖寶的畫面,可那個畫面越來越清晰,逼的他發狂,眼底冒出一些血絲,眼底透著一絲疲倦。

    湛言站在門口很久,其實她很久之前就清醒了。顧墨襲回過神的時候看到他乖寶的時候,湛言已經站了很久了。渾身冰涼。顧墨襲立馬心疼了,脫下衣服,聞到身上的衣服上的煙味,立馬把衣服甩在地上,把人抱起來,放在被窩,握著她的雙腳靠放在自己懷裡。等她身上熱了一些,才移開身子:“我先去洗澡!”

    湛言抿唇,目光透著迷茫盯著窗外。

    顧墨襲穿著睡衣出來,見他乖寶坐著不動,立馬上床把人抱起來,拍拍她的背:“乖寶,睡覺!”

    湛言突然開口:“媳婦,他親我,你很難受?”

    顧墨襲點點頭:“這裡很疼。乖寶,所以,除了我,不管是誰,你都少不能太親密對他們好麼?乖寶,我受不了!”  

    湛言發現她媳婦對她的占有欲越來越強,回抱著他:“不會有下次了!”

    顧墨襲臉上終於緩和了不少,埋頭往她唇上吸允了幾下。緊緊把人抱在懷裡,這輩子他絕不會讓任何男人從他手上奪過他乖寶。

    另一邊,等下人稟告研究中心所有都被毀了後,那個剛成功不久的試管嬰兒就這麼毀了之後,所有人都不敢抬頭看高位的男人。那張陰沉的臉風雨欲來,布滿寒霜,那雙陰鷙的冷眸,看人就像是看死人一般。

    秦若凡咯吱咯吱的拳頭握起,他滿眼不敢置信,眼底深處的痛楚越來越明顯,為什麼他想要的任何東西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像那個女人,像她的孩子。他覺得人生真他媽的不公平,憑什麼有些人根本不不需要做什麼,什麼都有了。他不夠愛她麼?不夠在乎她麼?不,事實上就算他比任何人都愛她,那個女人還是無動於衷,無動於衷,他的感情算什麼?她不屑,他把他的心塞在她手上,她卻不屑一顧。如果是這樣的人生,那麼讓他重新活著又算什麼?這樣的人生他只覺得活一天都難受。哪怕死過一次,他的心還是死心塌地跟著那個女人,他怔怔不語,沒有那個女人,多活一天他都嫌多餘。絕望閉上眼眸,他起身僵硬站著不動,一動不動,如同一尊雕塑。他悵然若失,當初的意氣風發肆意早已淹沒在歲月中,突然轉身卻發生身後空空。上天連一個孩子都不肯留給他麼?  

    顧墨襲!顧墨襲,渾身帶著血腥的殺意,此時的他就像是從地獄爬出的修羅,整個人僵硬冰冷。沒有一點生氣。

    哐啷一聲,他踹翻周圍的桌椅。囔囔自語:“毀了?都毀了?”怎麼可能?他和阿言的孩子就這麼消失了?

    秦奪守在門口,已經一天一夜了,可秦少的身影一動不動,這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他心裡也難受,想當初就該多防備防備,怎麼也沒想到顧墨襲那個男人下手那麼狠,一下手就是斬糙除根。寸糙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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