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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嘗嘗這個。”秦若凡給她端了一盤甜點,讓她吃。
湛言接過,也沒有拒絕,優雅的吃了起來,不過視線依舊落在她媳婦身上。秦若凡看到她皺起眉頭的樣子:“言言,顧家大少果然桃花泛濫。”挑撥之意明顯。
湛言瞥了一眼秦若凡,整個人無動於衷:“這不是秦少你希望的麼?”
聽到她的話,秦若凡臉色一沉:“言言,你說什麼?”
湛言看了秦若凡一眼,也不想與他繼續做戲下去:“把我帶到這裡,你不就是想讓我看到這一幕麼?”
“言言這是想針對我?”秦若凡挑眉:“我可沒有逼他和別的女人訂婚。這錯在誰?言言最清楚不是麼?”
“我當然清楚,所以不需秦少繼續了。”湛言抿了一口紅酒,放在原地,淡淡說。
“言言就這麼相信顧家大少,哪怕他和其他女人訂婚?”秦若凡突然道。
湛言沉默,眯起眼睛,眼底閃過凌厲,看了一眼秦若凡,找了個藉口離開。秦若凡臉色黑沉看著越來越遠的背影,猛的把手裡的酒杯直接飲盡。直接捏著高腳杯,指節泛白。
湛言從洗手間出來,經過拐角,突然被人直接扯過去壓在牆角,湛言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才沒有反抗,抬眼就對上那雙熟悉深邃的眸子,極黑的眸子深沉令人心驚。
“乖寶!”他與他乖寶分開多久,就有多想他乖寶,真的很想!
湛言見他眼底藏著血絲,明顯這些時間沒有休息好,下巴長出不少青刺,貼在她臉頰上,有些刺人。她繼續沉默。
“乖寶,你相信我麼?”溫熱的呼吸噴在他乖寶臉上,他不想讓他乖寶誤會她,他想告訴他那些都是假的,他絕不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因為沒有一個女人能超過他乖寶在他心裡的重量。
“我相信有用麼?”故意讓她媳婦誤會,誰讓他竟然讓那個女人的手碰到他的手。她如今才知道,原來不僅是他對她有占有欲,而她對她也有強烈的占有欲。淡淡開口:“好了,我要先出去了。訂婚典禮也快開始了。”臉上表情冷淡,可看到她媳婦吃癟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發笑。
☆、第二百零一章比試
果然!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一臉冷淡就像是在敘述一件事情,語氣沒有絲毫波瀾,俊臉陰沉至極。冒著下巴的青刺直直往他乖寶臉上次,雙手把人狠狠抱在懷裡,很不得立即永遠不分開,低頭,猛的堵住他乖寶的唇,力道大的嚇人,舌長驅直入,舔過她上顎,恨不得把他乖寶的唇完全吞了,湛言只覺得自己唇上紅腫的厲害,麻木的疼。雙肩也被她媳婦握的疼痛。
等他放開,湛言嘴唇早已又紅又腫,輕輕一碰都疼得厲害。喘著氣,剛才她以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
“乖寶,我想你了。”陰沉的聲音戳入她的心窩,軟的一塌糊塗。湛言剛要開口,附近傳來腳步聲,顧墨襲先一步推開他乖寶:“乖寶,我不會娶任何人,除了你。過些天,我就把你帶出來。等我!”低頭用力親自他乖寶額頭上,這才離開。
湛言剛走出去,對上那雙幽藍色的眸子,陰測測的滲人的緊,那張眼眸暗淡藏著凌厲的殺意,死死盯著她紅腫的唇上,一步步逼近,秦若凡心口絞痛:“去哪裡了?”視線還停留在紅腫的唇上,眼眸厲光閃過,伸手,指腹突然落在她紅腫的唇上,視線一轉,剛好對上旁邊那雙深邃的眸子,四目相對殺意四濺。薄唇勾起,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用力擦著她的唇,言言,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對我?我對你不好麼?就算這個男人與其他女人訂婚,你還是喜歡他?他秦若凡什麼時候愛的這麼卑微可笑?
“夠了。”唇上很疼,特別是被他的手擦的疼。嘴唇肯定紅了。再看旁邊來往的人紛紛集中視線看她,臉色冷了下來,握住他的手,拒絕他的碰觸。
“不夠,這樣怎麼夠?”秦若凡聲音猛的提高,在這大廳上,顯得尤為突兀。這一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之間,湛言臉色也難看起來,她也沒想到秦若凡會突然發作。那張臉黑沉黑沉,眼底的殺意讓眾人發寒,眾人立即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別弄的太難看了。”
“他就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你就這麼喜歡他?”秦若凡不明白,那個男人都背叛她了,難道她還想著他?他就那麼好麼?
湛言聽到他的話,本來想沉默,抬起頭:“秦若凡,我不管你和墨襲打了什麼賭,但這個賭也該結束了。”
“他告訴你了?”他竟然敢告訴你?
這時候,顧墨襲上前,臉色冷峻,眼底殺意洶湧,把他乖寶扯過來,攬在懷裡,薄唇冷笑:“秦若凡,這一局我贏了。”低頭深深看了一眼他乖寶:“與你打賭期間,我並沒有犯規,不是我告訴乖寶這是個賭局,而是她相信我。所以這一局你輸了。”他恨不得立即把他乖寶帶離他身邊,眼眸深深看著被擦的紅腫的雙唇,低頭親了親。
拉斐伽站在一旁不敢置信,他是想拒婚麼?顧墨襲抬眼深深看了他乖寶一眼,目光落在秦若凡身上移開,最後落在拉斐伽那個女人身上,臉色冷峻,薄唇勾起:“除了乖寶,這輩子我絕不會娶第二個女人。”
拉斐伽臉色剎那蒼白起來,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譁然沉默。更是不敢置信。
“當然,拉斐小姐,我不能娶你是因為我已經有了乖寶,倒是秦少一人單身,你可以試試。”顧墨襲繼續道。
秦若凡眼底沒有絲毫的笑容,眼眸緊緊盯在他攬著阿言腰上的手上,臉色陰沉非常難看,捂著心口:“言言,過來,別讓我生氣。”
顧墨襲攬著他乖寶的手力道加緊,怎麼願意再把他乖寶交給其他男人?
“墨襲,為什麼?昨天我們明明好好的。”拉斐伽臉色蒼白,她一向高傲,好不容易對一個男人一見鍾情,可這個男人竟然不喜歡她,要娶其他女人,她怎麼會甘心?現在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她怎麼不恨!目光死死盯著湛言看,眼底的怨恨不掩。
“拉斐小姐,我從來與你沒有任何關係,這不過是個賭局,當然你可以同拉斐家主談談,他自然會告訴你實情。”眼底有些不耐,秦若凡打如此賭局一方面想要破壞他與他乖寶的感情,另一方面是想讓他得罪拉斐家族,可他忘了,比起聯姻,所有家族都與利益息息相關,只要他給予適當的利益給拉斐家族。
“這個不男不女根本配不上你。墨襲,除非她比的過我。我就放你離開。”她不甘心,她長的確實不錯,可她也不差,可為什麼墨襲不喜歡她?生性高傲的她無法接受。她對眼前優秀的男人確實有好感,一見鍾情,可要說非常深愛,那也不可能。她只是不甘心。
湛言看了秦若凡一眼,沒有再看他,視線移到拉菲伽這個女人身上,唇勾起,說她配不上她媳婦的她也不是第一個,唇淡淡勾起:“哦?拉斐小姐,你想比什麼?”她還真好奇這些人是從哪方面看出她配不上她媳婦?
拉斐伽深深打量湛言,眉頭深深皺起,然後開口:“我們分三局來比,只要你贏了我,我就把這個男人讓給你。當然,比什麼,由我來決定。”
“錯!這個男人本就是我的,更不需要你讓。”語氣狂妄,繼續道:“你說吧賭什麼!”
拉菲伽被她的話堵的臉色有些蒼白,可看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只有那個人,咬咬唇,恨恨道:“東方人不是都比較喜歡比琴棋書畫這四種,我也不占你的便宜,這三局分別為琴、棋、舞怎麼樣?”
話音剛落,墨襲臉色陰沉起來,剛要開口阻止,湛言笑的囂張:“好啊!”
“只要你贏了,我就退出,絕不為難你們。”拉菲伽開口。
湛言看眼前這個女人這麼認真說不為難他們,想問你有這個能力麼?不過為了這三場比賽順利進行,她還是決定沉默。
那雙幽藍色的眸子深深注視她,湛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顧墨襲順便把他乖寶擁在懷裡。極黑的眸子像是凝聚了漩渦讓人看不透徹。
第一局,主要是彈鋼琴,湛言看上面深情並茂的女人邊彈邊唱,彈的還是中國風的曲目,就連她聽著都不錯。只不過她知道自己在鋼琴上一向沒有什麼天賦,顧墨襲看他乖寶鎮定的樣子,心裡暗道,難道他乖寶真會彈琴跳舞,他有些想像不到他乖寶跳舞的樣子。不過倒是很期待。低頭寵溺看他乖寶:“就算乖寶輸了也沒關係,她不敢動你。”誰敢動他乖寶,他要那人生不如死。拉斐家族的人得了該得的利益,就該乖一些。千萬別讓他有滅拉斐家族的心思。
“言言會彈琴?”秦若凡現在倒是又變成理智的上位者,眼底沒有絲毫情緒牽入,薄唇勾起,幽幽看她。眼底滿是好奇。
“不會!”
秦若凡怔住,然後一曲結束,拉斐伽見眾人沉醉在她的音樂里,臉上有大家族的貴氣,可眼底卻 裸的得意,她從小對鋼琴感興趣,十三歲時,她已經過了八級,任那個人再厲害也別想贏了她。
“好了,該你了。”拉斐伽一臉得意走到湛言面前,就想著她一會兒出醜。眼底不屑看她。
“哦,彈的不錯!”湛言鼓掌,她確實彈的不錯,她也不吝嗇給自己的評價。
拉斐伽被她突如其來的表揚弄的昏頭昏腦的,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這個女人認輸了?眼底更是高傲:“我自己彈的水平我當然知道,輪到你了。”
湛言見她一臉高傲的表情,心裡發笑,對比那些心機深沉的女人,她對眼前這個直來直去的女人感覺還算不錯,當然除了她喜歡她媳婦這一點。
“這一局我認輸!”
在場的人被她直接認輸也愣了一下,拉菲伽被她的話給弄懵了,她談都沒談,就認輸,這…這…嘴角一抽,指著她,指尖都在顫抖:“你…”轉言看眼前高大男人,認真道:“你看這個女人根本不愛你,不在乎你,她竟然連努力都沒有就認輸。”見那個男人目光只寵溺看他懷裡的人,一臉鎮定,再看那個不男不女的人,更是平靜淡然的很,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為她急:“你怎麼可以不去努力。他這麼愛你,你竟然這麼辜負他,你配不上他。”
一臉認真指責的樣子,看的她發笑,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女人還是種頗為可愛的生物。似笑非笑:“我不會彈,自然要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