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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寨主顯然喜歡的是硬漢造型的壯碩男人,當下對著紅光一拋媚眼,便言到:“好,那我可來了!”聲音是柔而嬌騷的,可動作卻是快如閃電的,當下那七尺長鞭便被掄了起來,朝紅光的身上抽打。
紅光當下一個翻身躲過,那女子立刻揮鞭狂抽,接連數下,那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加之林地里到處都是泥土,鞭子抽打在地上,打出了裂口,飛濺著泥沙,一時看起來,倒是女子占了上風。
耳邊有輕喚之聲,蘇悅兒心知是大爺喚她,她便鑽進了馬車。當下大爺貼著她的耳朵言道:“這裡是林地,天黑下來,我們可不熟悉,要吃虧,不如速戰速決,還是叫大家一起上,她功夫不低,但若五人齊上,她沒勝算。”
蘇悅兒卻是搖頭在他耳邊嘀咕:“鞭子這東西,若是群戰,人數多的一方吃虧,且人多的話,可避及之處就會更少,所以五個一起上,反倒是容易出亂白送,而一個一個來嘛,就算我們的家丁弱一點也沒關係,到底是女人,持久戰抗不下來的,再說了,紅光可不弱吧?”
“紅光是不弱,但這個女人的本事不低。”大爺說著凝眉。
“你擔心有後招也沒用,我們已經身在江湖了!”蘇悅兒說著笑出了馬車,此時場上的情形已經大變,紅光竟是硬抗下一鞭,抓了她的長鞭手臂一纏繞,繼而用力一扯,就要揮刀砍上,那女子此時的鞭柄部分卻是忽而被扯開,立時就有暗器she出,而紅光因著已到近前,就是閃躲也來不及,更何況他還抓著她的鞭子,只得把砍去的刀舞圓,將那些暗器擋下,而此時那女子卻上前一竄一掌打在了紅光的胸口上。
紅光吃痛,當下後退數步,而纏繞在手臂上的鞭子也被那女子趁機抽回。當下那女子持鞭而笑,一臉的得意:“哎呀,你的胸好壯碩哦,我喜歡!”
蘇悅兒被雷的想吐,但紅光此時的情形卻無疑是近似於敗的下風,但紅光卻此時提氣而上,口中輕喝:“女人,我手下留情,你卻暗算與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他言閉,便是嘴唇上下念動,但念的什麼誰也聽不輕,而此時紅光手中的刀便恍然間,大了許多,而紅光那一身近黑見紅的皮膚卻閃現了一些青光。
“咦?”那女子見此情形大愣,而紅光已經提刀而上,當下女子的鞭子再度飛舞起來,可紅光絲毫不閃躲,而那些鞭子落在紅光的身上卻連到紅印子都沒留下。
女子的臉上笑容頓失,此時紅光卻再度抓了她的鞭子,和先前一樣的舉動砍下去,於是鞭子的把再度被扯開,有暗器再打出,但紅光絲毫不閃躲,只刀砍下去,於是那些暗器,噼噼啪啪的打在了紅光的身上,但是卻都紛紛落地,而那一刀已經架在了女子的脖子處,只再下去一點,便足以令她是血濺當場。
“誰贏誰輸?”紅光陰著臉而問,那女子只能回答:“我輸了!”
當下紅光刀身一反,以刀背拍在了女子身上,繼而她便倒在地上,而紅光卻退回了馬車前。
蘇悅兒看著彪悍無比的紅光,腦中卻閃現過小時看過的動畫片裡面的經典台詞:聖鬥士是不會敗在同一招式下兩次的!
女寨主一臉沮喪的起身,伸手撿拾了鞭子,就要走,蘇悅兒輕咳了一聲:“咳,客官啊,您輸了,是不是該付費啊!”
“付費?”那女寨主冷冷的看向蘇悅兒。
“對啊,按照咱們說好的,現在你該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們會路過此處。”
女寨主眼一翻:“沒誰告訴我,我只是出門劫色,恰好遇到你們。”
“說謊的話可就違背誠信原則了,生意是要講誠信地……”蘇悅兒微笑著搖頭。
“我,我是恰好嘛!”女寨主不認帳。
“那請問你如何知道我們是白家的人?”蘇悅兒說著伸手摸摸馬車的架子:“我這些馬車上可沒刻著‘白’字!”
那女寨主咬咬唇繼而一仰頭:“不是我要騙你們,他和我打卻用幻術,算不得本事!我輸的不服!”
蘇悅兒笑著搖頭:“你的意思是他耍賴?可你是先用暗器在前的。”
“暗器好歹也是武器,常人便可修訂,那幻術卻是神門之術,豈是常人所能?不公平!”女寨主說的十分有理般的昂頭。
蘇悅兒伸手抓了下自己的馬尾,十分帥的一甩頭說到:“那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等你慢慢打下來可太晚了,我們還要趕路的,不如這樣,我和你打,不用任何神門之術,連內力都不用,而你,可以用暗器,我也能用暗器,咱們兩個比招數看看,誰先把誰制下如何?”
“你?你真不用神門之術?連內力也不用?”女寨主詫異得瞪大了眼睛。
蘇悅兒一臉慷慨:“說不用就不用免得說我欺負你,更說不公平!”
那女寨主面色一窘,卻是說到:“好,那咱們就比比,我也不用內力就是!若輸給你,我就說!”
當下蘇悅兒跳下了馬車,一甩手,金色的匕首已在手。那女子一瞧便是冷笑:“一寸長一寸強,你用這個和我打?你以為我會讓你近身?”
蘇悅兒一笑不答,當時便是人沖身邊的一顆樹跑去,繼而兩步登上借力跳起,當下匕首便朝她甩去,那女寨主立刻揚鞭抽打,而蘇悅兒卻在將落地的一瞬間,趁下落縮身之時雙手從鞋幫上摸出了數枚針來,繼而連三的朝她周身的幾個大穴打去。
那女寨主聞破風便把鞭子揮舞的如銀蛇狂舞,凌亂中卻護的是密不透風,蘇悅兒似貓一般縮身蹲在一邊不懂,只雙眼盯著她揮舞的手,但那女子的手腕有收禮之態時,她便跳躍而起,而與此同時,那女寨主恰好停下鞭子,準備改橫掃為抽打,襲擊蘇悅兒。
但就是這變橫為豎的瞬間,她眼前一晃,蘇悅兒已經貼到她身前,當下她的喉嚨便被人捏住,而那把金色的匕首,利刃已經對準了她的左眼眼珠。
鞭子立時落了地,那女寨主盯著她艱難的說道:“我輸了,我紅姑技不如人,我認栽!”
第一百六十一章年費包月還是算流量?
蘇悅兒聞言人便是心驚的一抽:“你說什麼?”
“我說我認栽!”那女寨主說著臉色已經變得發紅,蘇悅兒當下鬆了她的喉嚨,她便立刻大喘息的嗆咳了幾下。
“前面的那句!”蘇悅兒說著也將匕首收了起來。
那女寨主臉色難看的說到:“我說我輸了,自是認的,你也不必這麼問我!你不是問我怎麼知道你們是白家的嗎?你們從平城出來的時候,就有人給我送了信兒來,我早算著時間帶了大家到這裡等你們,本以為你們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你們難知我們的虛實,我們也好趁機撈一撈,可哪知道你們車馬卻走得比預想的快,竟是提前到了。使得我的人藏不住,倒被你們砍瓜切菜,哼,算我倒霉!”那女寨主說著忿忿的朝縮在一旁的那群鼠頭鼠腦的傢伙們瞪了過去,更是用眼剜著其中一個很有些駝背的人。
那人在旁支吾:“寨,寨主,小的是按那馬車裡裝的東西算的啊,怎麼也是應該再過半個時辰才到的啊!”
那女寨主瞪她一眼,蘇悅兒卻是聽的心頭更抽抽:他能按照馬車裡裝了多少東西算出馬所擔負的重力,繼而判斷出速度,判斷是到此處要用的時間,足見此人是個能人,但關鍵是,他,怎麼會知道我的馬車裡都裝了多少東西呢?
“你要問的我已經說了,至於是誰給我報信說你們白家要去探糧路,我只能告訴你,我也是不清楚的,因為我只是接到一封信,說白家大爺今日會出城探糧路,而我已經說了,我早慕白家大爺的美名,所以自是帶著人來了唄!”女寨主說完,忽而眼掃到蘇悅兒耳朵上的耳洞,便是一愣:“你,你是女的?”
蘇悅兒摸了下耳洞:“是。我是女的。”
於是女寨主有些愣:“白家大爺怎麼會是女的呢?”
蘇悅兒無語的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忽而懷疑她的神經不是太粗就是出現了障礙:“白大爺怎麼會是女的呢?所以答案就是我不是白大爺啊!”
女寨主的眼一轉:“那你怎麼就敢和我打賭?”
“因為我是白家的大奶奶,我們這一行,我說了算!”蘇悅兒說著昂了頭繼而笑的和煦:“俗話說的好,買賣不成仁義在,有緣相識就該珍惜,既然咱們不打不相識的,也別做陌生人,互相認識認識可好?將來許能做朋友啊!”
“我和你?”女寨主說完一搡鼻子:“待我先瞧瞧白家大爺長什麼樣再說。”
蘇悅兒點點頭,朝馬車喊了一嗓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