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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蘇心蕾將泡麵端在飯桌上,喊了一聲:“泡麵可以吃了。”
“你端過來吧!”司徒昱想也不想回道,視線卻落在手中的文件中。
蘇心蕾見狀,不由的凝眉,緊接著道:“吃東西不能三心二意,這樣會消化不良,你先放下手中的東西,吃完了再看。”
司徒昱頓時停住視線,半秒抬首,臉上的冰冷卻稍稍溶解了,進入他視線的是蘇心蕾好似在命令著老公般的俏的模樣,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嘴角微微一笑。
他喜歡這種感覺,於是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朝餐桌走去,蘇心蕾有些訝異,他竟然不反駁她,還聽從她的意思,驚訝的愣在原地。
“你站在這兒我怎麼坐?”司徒昱望著她呆愣的模樣,心情大好。
聽到司徒昱的聲音,她才回神過來,連連往後退去,讓出位置給他,看著他坐下大口大口吃著泡麵。
司徒昱詢問的聲音又隨著傳來:“你與遲軒然的關係理清了嗎?”
這一聲,將她拉回思緒,不由脫口而出:“處理好了。我與他以後只是普通朋友。”
她理清與遲家人的關係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司徒昱剛才在宴會上所說的毀掉合約之事,現在她已經處理好了一切,看看他的反應。
司徒昱卻停住動作,傳來一句讓她想殺人的話:“普通朋友也不行。”
“你這樣不公平,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我都沒反對過,我的普通朋友你也要干涉。”她的怒火已經慢慢的散了出來。
司徒昱卻非常愉悅的回一句:“你在意我有其他女人,是吃醋了?”
蘇心蕾一怔,她吃醋了嗎?怎麼可能,她現在對他已經死心了,無非是為了孤兒院才會留在他身邊,果斷回了一句:“你別把自已太當一回事,我只是覺這樣不公平。”
司徒昱臉色瞬間跨了下來,冷冷命令:“別與我講條件,我不允許你與前男友保持著這樣暖昧的朋友關係。”
他現在對其他女人根本就沒興趣了,更沒興趣去碰其他女人,她與前男友保持著這種關係,他怎麼放心的下?現今蘇心蕾對他又是極為的冷淡,擔心她的心會給了別人。
“你……”蘇心蕾氣的不知用什麼語言來表達她此刻的怒氣了。
她極力告訴自已,彆氣,彆氣,慢慢的怒火壓下,她眸子一轉,質疑問道:“你不允許我做這做那的,該不是愛上我了吧!”
她其實只是想用擊將法擊去司徒昱的命令,但沒想到他卻回了一句:“我愛上了你的身體,所以我不允許別的男人有目的靠近你。”
蘇心蕾臉哄然一紅,他竟然說貪戀她的身體,這污辱比任何污辱都要讓她難堪,她就是用身體換取利益,與那些貪錢的女人有何不同,剛才她在遲意琛壽宴上大言不慚說她的不貪圖財富,可今她做的就是貪圖財富的行為。
想到這兒,心中閃過一抹暗淡,難過,只覺的她很骯髒,鼻子一酸,眸子瞬間泛起霧珠,但她不想被司徒昱看到,於是無聲往廚房走去。
司徒昱是背對著蘇心蕾,聽見她離開的腳步,才轉身看她,卻發現她渾身散發出悲哀,他的眸子不由一冷。
她竟然為了離開遲軒然而傷心,她愛上了遲軒然了?想到此處,他的眸子染著深深的陰蜇,口中的泡麵再也無心思吃下……
跑進廚房的蘇心蕾,淚水再也抑制不住掉了下來,無聲抽泣,她為自已感到羞恥,她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過許久,才稍稍壓住心情,洗掉臉上的淚痕,才從廚房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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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懲罰
這時司徒昱已經坐回剛才的沙發位置上了,渾身散發著冰寒的陰氣,蘇心蕾低著首走到餐桌前,看見泡麵幾乎沒動過,她抬眼望了望他,卻見他正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她一怔,眼眸不敢亂轉動。
“你為了遲軒然哭了?”司徒昱突然面無表情的逼問。
“你視力下降了,我哪有哭。”蘇心蕾死鴨子嘴硬道。同時還斂下眼帘遮掩她的拙作。
司徒昱一聲不吭,冷冷的望著蘇心蕾,蘇心蕾感覺到他強烈的視線,趕緊把沒吃完的泡麵收拾,轉身往廚房走去,那速度卻露出了她的謊言。
直到她消失在廚房門口,司徒昱才收回那具有穿透力的眼神,坐在沙發上陰沉不已,只是半秒,他的注意力便放在了文件上。
回到廚房的蘇心蕾,心砰砰跳著,他的觀察力比那紅外線還讓人覺的可怕,她哭不是因為遲軒然,但她無法解釋她的羞恥感,如果這樣解釋會讓人覺的她矯情,所以只有逃。
最近他好奇怪,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強迫她了,但是眼神卻讓人更害怕,擔心她的勇氣在她的眼神下日趨下滑,最終變成弱勢,無法與他對抗,看來她得好好平穩一下自已的情緒才行。
腦中想的同時,手中的動作卻也不停下,將那一碗看似很美味的泡麵倒在了垃圾桶里,嘴裡嘟喃著,嘴這麼叼,泡麵多好吃,簡直浪費糧食。
收拾好碗具,情緒平復後,再次用冷水洗了一次臉,希望讓眼睛看起來自然些。緊接著才走出廚房門,他依舊坐在沙發上,視線落在了手中的文件,再也沒有抬首望她一眼。
她不想驚擾他,於是輕輕邁開步子,往房間走去,她要衝涼,然後睡覺。
只是當她在沖涼房時,司徒昱已回到房間,聽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他眸子一沉,將文件丟在一旁,隨之扯開身上的衣物,脫的精光往浴室走了過去,他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打開浴室的門,看見一副美人出沐浴圖。
蘇心蕾正沖的舒服,聽到浴室門聲響起,轉首一看,卻見到一臉冰山的某人,她雙手往身子一擋,緊張說了一聲:“我快完了,你再等一會吧!”
黑臉的某人並沒有復她,而是刺咧咧的走了過去,蘇心蕾擔憂的連連往後退去,直退到背抵著牆壁才停住,一臉羞怯的不敢正視他,自從他碰她後,從沒有與他這樣站著坦誠相對,羞怯心跳失去了該有的頻率。
“該是懲罰你的時候了。”他沙啞著嗓音伴著水流聲,卻具有很強的挑逗性,蘇心蕾瞬間忘記了掙扎。
他說完,便低下頭攫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蘇心蕾刺痛的才想著要推開他,可是完全不能推動半分,而這時,他已經滑進了她的口中,與她小丁香纏繞起來。
同時手在精緻玲瓏的身軀上遊走,擾的她大腦失去正常運轉,任由他為所欲為,他把她惹的軟綿綿時,拿著她的小手放在了他早已**g挺的地方,教她怎麼去撫摸。
蘇心蕾碰到那根鐵柱時,整個人清醒了過來,她驚的雙眼直瞪著他,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的,她想抽開,但他死死的壓著,根本動不了半分,唯有用眼睛表示抗議。
可某人卻視而不見,另一隻手往她最幽深的地方伸去,她輕顫的把剛才的驚嚇給壓了下去,這時他不再吻她的唇,而是往她的身上游吻,直到他停在那團白雪雪的渾圓中,輕輕吸食著,她才恢復回軟綿綿的狀態。
她只覺的一股火燒著她,難受的要毀滅,而某人似乎還不準備替她解去體內的火,依舊停在那雪白的地方磨蹭著,她幽深之處的手亦也不停撥弄,但壓著她放在他**g挺上的手也鬆開了,蘇心蕾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最後隨著感覺,把她握著的鐵柱,往她幽密之處移去,最終將它塞了進去。
瞬間感到一股充實感,抽了一口氣,溢出滿足的輕呼聲,但是他卻不動,她又難受了,於是趴在他身上,不斷的摩挲著,她這麼一個動作,某人也淡定不了了,臉上閃起漲清晰的血筋,他實在也壓不下去,只有在她耳旁輕吟一聲:“說你要我,我就滿足你。”
蘇心蕾已經沒辦法控制思緒了,只有順從他的意思,嬌蘇蘇的說了一句:“我要你。”
話畢,卻傳來某人低吼一聲:“你這個妖精,看今晚怎麼懲罰你。”
話剛落,就傳來沉重的撞/擊聲,嬌/妮聲,滿室的旖妮風光,整整維持了幾個小時。最終,被折騰的筋疲力盡的蘇心蕾,被司徒昱抱出浴室,放到床上,但由於頭髮太濕,他用干毛巾替她擦著頭髮。
坐在床上用被單遮著身體的蘇心蕾,滿臉羞紅,想著她剛才的舉動,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而一旁替他擦頭髮的司徒昱發現她的表情,剛才的不悅已消失了一半,但還有一半沒有消失,看著她因剛才一翻歡ai而變成滿臉紅潤,於是邪媚道。
“沒想到你也有瘋狂的一面,竟然拿著我那寶貝放進自已身體裡……”
蘇心蕾聽到這話,羞的大叫了一聲:“不是的。”
此時她整個人就像剛煮熟的蝦,滿身通紅,可司徒昱好似不願放過她。再次戲謔著:“剛才可是你自已主動放進去的,難道你太過沉浸,忘記了?”
蘇心蕾頓時用被子將自己的臉蒙了起來,除了還濕的頭髮外,司徒昱嘴角不由的泛起陣陣笑意,手中的動作格外變的溫柔,但想到剛才蘇心蕾為遲軒然哭泣之事,眉宇又是一皺,語氣即時變的冰冷:“既然你也喜歡我的身體,所以你的心裡可不准裝著別的男人。”
蘇心蕾聽著這話,從被單中露出兩隻眼睛,望著他,怔望幾秒,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隨著臉露出一半,最後不服氣道:“剛才是你逼迫我的。”
司徒昱聽著這話,臉色即時沉冷下來,她意思是心裡不能放開遲軒然?手中的動作也停住了,冰寒命令:“總之你心裡就不能有別的男人。”
蘇心蕾氣的嘟起那嬌滴滴的紅唇,怒瞪著一旁冰寒的某人,可她這個動作,試在邀請某人來品嘗,所以他也被勾動了,快速的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蘇心蕾喊了一聲。
司徒昱咬了她後,氣憤的放開了她,然後冰著臉色上了床,躺在一旁,用冰冷的背對著蘇心蕾。
蘇心蕾痛的用手捂著痛唇,氣恨的轉首瞪著躺下的司徒昱,似要將他的背給盯出個洞來。
最終她也累了,只好痛著唇躺下,被充被剛才激烈運動所消耗的體力。
兩人一晚自是無話,早晨起來時,蘇心蕾發覺她起晚了,身旁的人已經不見了,她趕緊起身,梳洗,但是當她站在鏡子前時,嚇了一跳。
鏡子中出現在張紅腫的唇,她這個樣子,一會怎麼去上班,該死的男人,什麼地方不咬,專挑明顯的地方咬,他是成心想讓她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