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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陳建民又問:“那你身上有沒有你父母留下的物品?”
蘇心蕾凝了凝眉,做出思考神色,一會便道:“物品也沒有。我身上從來都沒有帶過什麼物品。”
她確實沒有配帶過任何物品,也沒發現過任何物品。
陳建民的臉,在通明的路燈下,是那樣凝重,還附著濃濃的失落,他又抬眸望了蘇心蕾一眼,發覺與他那位舊識真的是非常相似,不管神態還是臉孔,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這麼冒昧在大街邊攔住她,就是想打探一下她與他的舊識有何關係。
昨天晚上,因為有那麼多有在場,他沒好意思開口問,所以一直壓著,但他昨晚並沒有睡好,今天說什麼也要問出口。
卻不想這時蘇心蕾問了一句:“陳董那位舊識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能不能告訴我你那位舊識的名字呢?”
蘇心蕾看見陳建民臉上很是失落,有些不忍,便多口問他。
“她叫楓凝。”陳建民也不隱瞞,聲音很是沉重。
“哦,想必是陳董很珍貴的朋友了。”她聞出陳建民的音調道。
但陳建民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沉默,好一會後,陳建民才道:“蘇小姐,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時間。”
陳建民想著,既然此時蘇心蕾不知道,那他也不能糾纏著追問,說不定世上就是有這麼相似的人。
“沒事。”蘇心蕾笑道,她看的出來,陳建民對楓凝應該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或許,又是一個相愛的一對人,只是她真的與楓凝很像嗎?
如果真的很像,難道這世上真有那麼巧人有相似這事?她一時也有些迷惑了。
“蘇小姐,那我就不打擾你赴約了。”陳建民道。
“好的,那你慢走。”蘇心蕾笑著。
陳建民鑽進車子,車緩緩啟動,離去。蘇心蕾站著望著陳建民的車子,想著他剛才的話,心中有些迷茫,她的身世?此時她有些想知道了。
陳建民坐在車上,轉頭望去,只見蘇心蕾佇立的望著他離去的車子,他也看的出,她此時也不有些疑惑了。
她慢慢的走著,她只想自已靜靜的獨處這一段時間,好久沒有這樣散過步了,此時權當散步吧!散步的同時,她也想著陳建民那番話,總覺的楓凝會與自已有關聯,看來得找個時間,回孤兒院去問問院長。
走了將近半個鐘,蘇心蕾便走到住處附近,經過一家陝西麵館,想著好久沒有吃過麵館的涼皮了,今晚就去大吃一頓。
走進麵館,蘇心蕾發覺生意很火,客人坐滿了,她想找張桌子坐下來,都未能找到,也有店中的夥計上前來問道:“小姐,現在沒位子,你不如等會,一會就有客人走了。”
蘇心蕾向四周瞧了瞧,發現在些客人是真的吃完了,等一會兒,應該會離去,於是復道:“好,我等會。”
夥計聽到蘇心蕾肯等,便笑著道:“好,小姐在你櫃檯前邊等等。”
蘇心蕾便向櫃檯走去,果真一會後,就有位子了,蘇心蕾坐上去,有夥計前來收拾。
蘇心蕾點了涼拌涼皮,及一份涼拌青瓜。這份涼皮拌著醋,有芝麻子,一入口,涼涼的,酸酸的,非常慡口,蘇心蕾心中大喊過癮,多久沒有過自已一人的時光了,她平常最喜歡的就是自已一個人獨來獨往,靜靜沉思。
可自與司徒昱簽定了合約後,她其餘時間都被司徒昱占據了,她就像砣螺一樣,不停的轉動,可是當它停止時,它就再也找不迴轉過的那段時間,那是最美好的時光。
當初她簽合約時,就沒有想過這些,看來她得回去提一提,起碼一個月要有幾天休息的時間給她,不然再好的身骨子,也會被累夸的。
今晚這般閒暇的時光,還真是難得一回,要不然被程鶴及沈漫心破壞了她加班的心情,可能她還在加班,這閒暇時光,她也不會有。
走出麵館,在附近兜了幾圈,才回去。
這晚,司徒昱回來的很晚,他回來時,她已經睡著了,但是迷糊著有人鑽時她的被窩裡,抱著她,同時還有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她,早上醒來的時候,她還能感覺到。
她倒悶了,今天他怎麼這麼晚還不醒來,但礙於他那堅硬還抵著她的屁部,她只能輕手輕腳的撥開放在她腰上的手,然後輕輕起身,可是她剛起來,就被撥開的那隻大手一掃,整個人又躺回床上,隨著而來的是某人壓了上來。
只聽見他沙啞道:“我餓了一晚,現在你得餵飽我。”
聽著他這麼賴皮的話,蘇心蕾也裝瘋賣傻道:“那我去煮早餐吧!”
“我不是胃裡餓,是這兒餓。”司徒昱拿過蘇心蕾的手放在他的雄**標誌上。
蘇心蕾心裡鄙恨一翻,但卻不敢表現出來,陪笑的扯了個理由:“一會還要上班,這事得花好長時間,會遲到的。”
“遲到便遲到。”說完,也不等她說話,開始漫長的填飢運動。
片刻,室內春光無限,旖妮妙麗,只是某人好像一次不夠,要了她兩次才罷休。
待她從床上起來時,已九點了,蘇心蕾操著酸累的殘軀,洗涮著裝,踏出房門,司徒昱坐在餐桌前,滿臉春風吃著早餐,他會變早餐,蘇心蕾已見怪不怪了,但她來不及吃了。
“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說完,準備往門口走去,可人還沒到門口,就傳來某人的命令。
“給我回來,忘了我的規紀了?”
蘇心蕾無奈停住腳步,知道他是要她吃他剩下的食物,心裡暗罵,說要句把早餐吃了的話真有這麼難嗎?每次都要把她當小狗使喚。
無聲抗議的走了過去,將桌上還有一份的早餐拿起來便往嘴裡塞。
司徒昱才滿意的繼續吃他的早餐,但是殘局最後沒收,他就喚她回來再弄,但她不喜歡這樣,把盤子都放進水槽里,才尾隨他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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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
蘇心蕾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辦公室,心情還是有些彆扭的,但一直壓著,看見沈漫心一臉的笑意,知道昨天程鶴把她哄好了,心裡更鄙夷這兩人。
沈漫心對蘇心蕾只是裝著無視,蘇心蕾也不去理會她,他們之間的事,她也不想參與,這不關她的事,雖然她心裡很鄙視,但她不願去參與這種事,但如果下次他們再大膽在辦公室幹這麼勾當,她一定不會替他們隱藏。
“蘇設計,昨天與總監去創華了嗎?創華可是簽的大單呀!你這次變富婆了,到時請客哈!”這時,張清芳一臉風騷的走了過來調侃道。
“你這是在造謠。”蘇心蕾剜了剜她,眼神示告著她,等會你就等著我凌遲吧!
自從大賽合作後,我與她之間的關係瞬間由陌生變成知已款,說話也夾槍帶棒的。
“造謠我可不擅長,我只會事實求是。”張清芳挑挑眉笑道。
“我吐一口口水噴飛你。”蘇心蕾啐了她一口。
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不巧一旁的沈漫心即時接了話:“手段可真歷害,這麼大單本該由組長去簽的,怎麼就給了你這個新來的員工,真讓人奇怪了,難道你背後耍了手段不成。”
這些話傳進蘇心蕾的耳朵,就像一根針狠狠的刺著她的耳膜,痛的無法忽視,她頓時凝肅著臉色。
“說話不必夾槍帶棒,你如果有這麼多疑問,可以去問總監,我從來不需要去耍什麼手段?不像有些人,表面看著清白做人,背後卻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滿腹憤怒,她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敢在這兒大言不慚污衊她,她不吃素很多年,自從離婚後,她就秉承你讓我三分,我敬你七分,反之就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原則。
沈漫心被賭的不無言以對,昨晚她與程鶴的事全被她撞見,擔心再說一句,蘇心蕾將她與程鶴做的事給抖了出來,就難堪了。昨晚,程鶴承諾,給他點時間,他才能處理好一切。她信了,所以現在還不是被人知道的時候。
沈漫心氣鼓著腮子,坐在自已位置,眾人覺的今天沈漫心絕對是大轉變,竟然不再反駁,真是跌破眼鏡。
張清芳有些內疚,這事因她一句話而起,於是插了一句話:“蘇設計憑的是自已真材實料,誰不服可以單挑呀!”
這話落後,沒人應一聲,眾人都一副饒有興趣之色,看這場戲的結局是催人淚下的悲劇還是皆大歡喜的喜劇。
顧燕一旁冷眼旁觀,倒要看看這些人怎麼打起來,自從她被撤了組長的職位後,就一直非常沉默,對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唯獨對員工相掐之事保持著十二分的熱情。
眾人對蘇心蕾去創華簽約的事,還是頗有微詞,一個新人接這麼一大單,便宜之事,誰也想沾,可偏偏讓蘇心蕾沾上了,誰的心裡能平衡?
蘇心蕾知道這些人的心思,本不想去計較,但是鄭慡竹一句話,又惹起了眾人熱議。
“其實這根本沒有什麼,心蕾有實力,公司肯定想簽下這單生意,如果讓我去未必能簽下來,但心蕾就不同了,大家都是衝著心蕾奪取冠軍名聲而來,讓我去,別人可能就不買帳了。”鄭慡竹發話了,她不想因為一單訂單,把辦公室搞的那麼不愉快。
“清芳也是奪冠其中一人呀?”又有一位女設計者接話。
“是呀!”沈漫心接的特快。
“不管清芳,還是心蕾,都是一樣的。”鄭慡竹道。
蘇心蕾聽著不慡了,既然大家都盯著這塊肥肉,而且還這麼起勁,冷嗤一聲。
“大家不必疑神疑鬼的,有疑問可以問總監,我最近太忙,如果你們其中有誰真想去的話,那讓給你們去好了。我還能有閒余時間。”
“你現在才這樣說,當初去的時候就該說呀!創華那邊的人你見過了,現在再讓其他人去,到時那邊的人會認為旗星不夠專業,設計師都沒個固定的。”還是那位女設計者說的話。
蘇心蕾無奈的番了番白眼,這些人的心眼真的是比針眼還小,她怎麼知道當初她沒說。
“你就這麼肯定我去之前沒有說嗎?你別想著自已是這樣的人,別人就一定也是這樣的人,自已小人之心,別人也小人之心了?”蘇心蕾怒的想發火,但知道發火也解決不了事情,那就有讓對方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