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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發現同事用奇怪的眸神望著她,從那奇怪的眼神中她解讀出那是幸災樂禍,但是此刻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目光,她無視的走出辦公區,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她走出電梯,不安的走向秘書室,看到的依舊是李秘書面孔,朝她一笑,李秘書直接對著她道:“蘇設計,你直接進去吧!”
她一怔,知道是司徒昱一定交待過了,看來事情很嚴重,她怯怯的敲開門,走了進去,只見李嵐已經坐在那兒了。
“總裁,總監。”她朝兩人禮貌問候。
“蘇心蕾,你去看的結果怎麼樣?”李嵐問道。
“李總監,那設計的確是與我之前設計的一模一樣,就連細節都是一樣的。”她嗡嗡嘴應道。
“你沒抄襲人家的,怎麼會一模一樣?”李嵐又追問,現在她只認定了蘇心蕾是抄襲。
“李總監,我怎麼可能抄襲人家的,這衣服也是剛上市,如果當初我那數據沒錯的話,創華應該會提前上市的。”蘇心蕾解釋著,其實按時間一算,就能發覺出不對勁。
李嵐被她這麼一說倒是滯語了,半秒又問:“這是哪個品牌的?”
這個問題讓蘇心蕾縮了縮脖子,眼眸抬了抬,往司徒昱那邊看去,發現他正用凌厲的眼神盯住她,似乎也在等到她的回答。
她只覺的喉嚨里一時之間無法發出聲音,就在她滯語時,李嵐又追問:“怎麼不說?”
遲早他們也要知道的,於是牙一咬,低聲道:“是大德的。”
話一出,便傳來一聲巨響,蘇心蕾及李嵐嚇了一跳,那巨響是司徒昱拍桌子的聲音,此時他已朝蘇心蕾走了過來,蘇心蕾腿如彈弦般驚顫發抖。
“蘇心蕾,你次次的設計怎麼大德都有呢?你說你不是與遲軒然一夥的,我都不信了。”他走到她跟前,夾住她的雙臂。
他的力道大的能把一隻杯子粉碎,以至蘇心蕾雙臂上傳來劇烈的疼痛,痛的她小臉急皺,痛呼喊道:“你弄痛我了。”
一旁的李嵐見狀,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上前去勸解,但是猜出來蘇心蕾與司徒昱之間有著說不清的暖昧時,她又止步了。
“這樣的痛算什麼?還有更痛的。”司徒昱陰蜇冷道,那聲音猶如地獄裡的撒旦般讓人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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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自戀的男人
聽到陳建民的答覆,蘇心蕾不由大喜,感激保證:“謝謝陳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覆的。”
“先別謝我,這次的損失想必也是造成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陳建民後邊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蘇心蕾已經明了他要說的話,滯頓瞬間,幽道。
“陳董,我知道,我也不會逃避責任的,其他的我就不再多說了,三天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覆。”
“好。”
“再見。”
掛掉電話,蘇心蕾也沒有做停留,回到位置上,向鄭慡竹請一個小時的假。因為現在距離下班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了,但是她無法等到下班了,便請了一個小時的假!
請到假後,她拿起包便出了公司,坐上計程車往醫院行去。
半個小時後她人到了醫院,往遲軒然的病房走去,站在遲軒然的病房外,敲了敲門,聽到裡邊傳來一聲:“進來。”
她怔了片刻,這是遲軒然的聲音,看來他已經恢復的不錯,這幾天她都沒空來看他,想到一會他問起為何沒來看他,她泛起一點緊張,最終她深呼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印入她眼帘的是遲軒然半躺在床上,穿著白色的病服,帥氣的臉依舊有型,頭髮有些凌亂,但不防礙他的帥氣,臉上的氣色比前幾天紅潤,精神也甚好。
在蘇心蕾走進房門那一刻,遲軒然的視線就落在她身上,未曾移開半分,臉上亦沒閃出任何笑意。蘇心蕾見狀,有些極不自然的走了過去。
“遲軒然,你氣色好了很多。”她的開場白。
遲軒然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冷曬笑道:“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這話沁出濃濃的諷刺,蘇心蕾一滯,察覺他是因為她這幾天沒來看他,心裡介意了。但她還是泛起一抹微笑。
“那天從你這兒回去,我就病了,在醫院住了兩夜一天,後來又忙,所以沒空過來看你,你該不會是生氣了?”
她泛起一抹愧疚,不由的將額前垂下的髮絲挽在了耳後邊,那動作有些急慌。同時她的動作落入了躺在床上的遲軒然眼裡。
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怔望著她:“那麼今天你就有空了?”
“呵,今天我特意請了一個小時的假過來。”蘇心蕾應道。
“哦,好吧!看在你今天特意請假來看我,就不與你計較那麼多,坐吧!”遲軒然一副輕鬆之色道。
蘇心蕾心稍微放下,坐在床頭邊的椅子上,坐定後,門外走進一位傭人,替蘇心蕾倒了杯水,又出去了,蘇心蕾將水杯握在手中。
“你現在的情況醫生怎麼說?”她緊緊的握住水杯,笑問。
“醫生說還不錯,但是我的腿可能沒那麼快好。”遲軒然雲淡風輕道。
蘇心蕾的心咯噔一跳,視線往他的腿上投去,盈盈的水眸帶著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你的腿怎麼了?”
“車禍時弄傷了,說是傷到神經,要慢慢康復。”遲軒然倒是一副開朗之色,但更刺痛了蘇心蕾。
她沒想過會是這樣情形,醫生從沒說過他的腿的問題,只說他要是醒過來就沒事了,可為何腿還有事?
“那醫生說能否完全好呢?”蘇心蕾低著首帶著痛心之色問道。
“醫生也不敢確定。”遲軒然笑道。
“怎麼會這樣?”蘇心蕾不敢置信的喃喃低道。
遲軒然看著蘇心蕾低首傷心之色,嘴角泛起難以察覺的笑,良久才道:“沒事,我現在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蘇心蕾緊緊的握住水杯,似乎想要把不安的情緒都轉移到水杯中。
“遲軒然,你為何喝醉了要開車?”蘇心蕾抬首望著他問。
“當時都醉了,我哪兒想的到那麼多。”遲軒然帥氣一笑。
蘇心蕾本還想責備他為何要喝酒,但是話到嘴邊就忍住了,她知道現今說再多也無濟於事,於是改口道:“你好好養傷,一定會康復的。”
“希望吧!如果不能康復,我應該算是史上最帥的殘疾病人了。”遲軒然還嘻哈笑道。
蘇心蕾此時無語了,不由的嗔了他一句:“你是史上最自戀的男人。”
“哈哈,那敢情好,能博個史上之最,也是很光榮之事。”遲軒然笑道。
看著遲軒然如此看開,她心裡稍稍寬慰,於是喝了一口氣,喝水的瞬間,記起她來這兒的目的,咽下水後,頓了頓望著遲軒然道:“遲軒然,我今天來還想問你兩件事。”
蘇心蕾非常正色看著遲軒然,而遲軒然卻一臉嘻笑的望著她,痞氣道:“別說兩件事,就算是兩百件,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她微蹙著眉宇,側了側頭,睨著他道:“大德在米蘭展出的時裝,是誰設計的?”
遲軒然蹙眉,思慮片刻:“其實那位設計師我也不清楚,我得先問問助理才行,我出事後對公司的事都沒過問,只知道米蘭時裝節大德有作品展出,但好像得了一個稱號。”
“是的,你們也得了一個優秀作品的稱號。”蘇心蕾道。
“哦,對。你看你比我還了解。”遲軒然一副嘻笑。
“你真的不知道設計師是誰嗎?”蘇心蕾帶著疑問追問。
“我真不知道,你不相信?”遲軒然頓時蹙了蹙眉。
“你當個總裁,連設計師都不知道,這有點說不過去。”蘇心蕾頓了頓。
“是呀,所以我爸整天在罵我,罵的我都沒臉了。”遲軒然又是一笑。
“那你現在能幫我問到嗎?”蘇心蕾問。
“可以,你等等。”說罷,他拿起床頭的手機,撥了個號。
“林偉,公司在米蘭時裝節展出的作品,得了個優秀稱號的誰是設計師。”遲軒然一臉肅穆問道。
……
“哦,好。我知道了。”遲軒然便掛了電話。
“我的助理說是一位剛來的設計師,叫曹沁雪。”遲軒然對蘇心蕾道。
蘇心蕾望著遲軒然滯了滯,接著又問:“那我想問一下你們剛出的新產品誰是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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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軒然一怔,眼神頓時閃上質疑之色:“你今天來問的事怎麼有些奇怪,而且都關於我公司的?”
蘇心蕾怔怔的望著遲軒然,吐了一口氣,然後把她的意圖說了出來:“是的,因為米蘭時裝展的設計及你們新產品的設計都是由我設計出來的,我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你們公司里,我想問清楚設計者是怎麼得來這些設計的。”
遲軒然眉一蹙,似乎很是訝異,良久才道問:“你看清楚了都是你的設計嗎?”
“我自已的設計我是不會認錯的。”蘇心蕾堅定道。
“米蘭的設計我是事先交到公司里去,但後來因為改了,所以沒有用到你們展的那份設計。而這次你們的新產品服飾是我給創華的設計,但是創華那邊出了點小問題,產品出來的比較晚,卻沒想到今在你們就先上市了。”蘇心蕾望著遲軒然道。
遲軒然很認真的看著蘇心蕾,在她講的過程中偶爾皺了下眉頭,待她全部講完,他表現出來的動作只是皺眉,蘇心蕾卻發現這個動作與司徒昱如出一轍。
緊接著他道:“真有這種事?”
她正色的點了點頭,但是她有些訝異,難道遲軒然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我得先問問助理才行,最近我沒在公司,公司是什麼樣子,我都不清楚。”遲軒然凝重神色道。
“你現在可以幫我問嗎?”蘇心蕾追道。
“這麼急?”遲軒然訝異。
“嗯,因為創華那邊幾千萬的訂單,現在全部由我來背,我必須儘快把這些都弄清楚,不然我沒法安心。”蘇心蕾亦是凝重神色。
遲軒然突然頓住,斂下眼帘,良久才道:“這樣吧!我叫助理過來,你可以當面問他,省的我在中間傳來傳去,把話傳錯了,而且公司里的事,他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