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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打擾你了,我是席稀。”席稀笑著說。
季然拉著席稀的手,笑眯眯地說:“早聽阿仁說起過你。”既然來了,就安心地住下,別拘束。”
晚上江南回到家裡,看到席稀在家裡,愣了一下。他陪著坐了2分鐘,吃了兩、三片水果就進書記房。
築稀看到林淼在這個家裡如魚得水,看得出,家裡人都很好,與嫂子也相處愉快,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小虎問:“你是我嬸嬸的情敵嗎?”可是沒有一個人覺得尷尬,大家都笑得很開心。
阿仁把席稀帶到院子裡,坐在葡萄架下。江修仁給席稀倒了一杯茶:“我們很久沒有這樣的機會聊天了。你看你大老遠來了,我都陪不了你。”
“看得出來,你,你很幸福,也很滿足。我。我死心了。 ” 席稀默然地說道。江修仁不動聲色,過了一會:“小稀,我真懷念我們在剛果的日子。大家擰成一股繩,不分國界、不分男女、不分階級,那種日子真是痛快。”
席稀也很動容:“是啊,那段日子是我一生的財富。”
“小稀,我希望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只要你願意,我總是站在這裡。”
席稀低下頭:“我知道,我不會有機會了。沒想到,你會找這樣一個妻子,你們的背景相差太大了。”
“小稀,為了能和淼淼結婚,我用去了十年的能量。你知道嗎?在我跟淼淼結婚之前,他只叫過我兩次名字,而且都是在非常生氣的時候。”
席稀無法置信,在女人中間無往不利的極品江修仁居然有這樣的遭遇。
江修仁苦笑:“不相信?那段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尊這兩個字怎麼寫。”
席稀喃喃地說:“你是那樣一個驕傲的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心裡最軟的那一塊地方。”
晚上躺在床上,林淼趴在江修仁的身上,捏著他的俊臉:“我真是幸運,你這個極品帥哥怎麼就屬於我一個人呢?”
江修仁撫摸著小妻子完美的腰背曲線,那種細膩的觸感讓江修仁舒慡極了。
“淼淼。”
“老公,幹嘛?”淼淼膩膩地說。
“就想聽你答應我的聲音。”
頓了一會,江修仁繼續說道:“你看得出來,席稀與她們是不一樣的,或許她是愛我,但她人很好。沒有心機沒有壞心眼,是可以信任的朋友。”
“所以我說我很幸運。你、你想知道成城和我嗎?”
“你願意說嗎?”江修仁高興地說。
“我讀書早,也因為年紀小沒什麼朋友。13歲那年成城到了我們班,她只比我大半歲,所以我們成了朋友。她媽媽是改嫁給了一個惡魔,那個男人盯上了成城。有一天,我在學校的後巷子裡差點被強暴,是成城不顧一切的救了我她用磚頭砸中了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卻捅了她一刀,當時我嚇壞了。她出院以後,在家修養。那個男人知道機會來了,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被恰好回來的成城的媽媽看見了,後來的事情你知道了,從那以後,成城開始練武,直到現在。”
“我的淼淼……”江修仁心疼極了。
“都過去了。我特別感謝你能理解我對成城的感情。”
席稀在江家住了三天,她的工作結束以後就惆悵地回到京城。林淼也送了一瓶面霜給她,席稀很高興。
江修仁到爸爸的書房,看到兒子進來,江南放下手上的文件:“你朋友走了?”
“恩,我和淼淼去送的她。”
“淼淼不生氣?”江南也忍不住八卦。
江修仁看著爸爸,笑了:“怎麼會?淼淼很聰明。席稀人還不錯,是個能做朋友的人。爸爸你知道她是誰嗎?”
“是誰?我應該認識嗎?”江南好奇地問道。
“她爸爸是席定國,還有三個月就要取代趙永能,他將被調回京城。這個事情,現在還是絕密。席稀在走的時候,暗示了我一下。她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我很肯定現在趙永能還蒙豐鼓裡。”
江南搖搖頭:“沒想到老趙就這樣玩完了,他做這個省長才2年。我聽說應宣出國了?”
“是,去英國。聽應宣說是深造,這樣也好。她的心機應宗都不是對手。她是得到她爸爸的真傳了。”江修仁不屑地說。
“爸爸,原來那個段怡就是應宣安排在我身邊的人。她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等的就是今天。”
江南很吃驚:“就是你飯店那個女的?”
“就是她。光憑段怡,她還沒有那個本事搞出那麼多事。應宣知道妹妹懷孕以後,老是說要到京城去看她,被我一口拒絕。我是真怕了她,她跟她哥哥完全是兩種人。”
“阿仁,還是你看得清楚,你看你媽媽當初被她弄得五迷三道的。”
江修仁笑著說:“媽媽也很聰明,她明白以後,很多事情她都想通。上次應宣來家裡,她都不提應宣是女兒。應宣知道媽媽都這樣說了,她是不會在有一點機會。”
“陳柯還為難你嗎?”
“對於我來說,所有的上級都不存在為難我的問題。所有的工作都在組織原則這個大前提下,所以無所謂什麼為難。”
江南點點頭:“你岳母為你犧牲很多,有時間,要跟淼淼經常回去看看他們。林淼的媽媽能佬到這一步我都沒想到。”
江修仁高興地說:“是,我知道了,爸爸。還有一件事情,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婚禮了,我想帶淼淼去趟京城,一是結婚請帖,二是我需要辦一些事情。大概要兩個星期,你有什麼要我辦的嗎?”
“你把時間告訴秘書。還有,林鑫的綠卡是怎麼回事?”
這下輪到江修仁吃驚了“爸爸,你怎麼會這樣問?”
“他是國家關注的人材,他的知識與研究方向國家很需要,他在科技部是掛了號的,所以他的綠卡國安很關注。我們省就他一個,林智真是教子有方。”
江修仁笑著說:“爸爸,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岳父以前老是跟著你做牛做馬的,哪有時間照顧他們倆,岳母也是事業型的。淼淼說他們家什麼都可以沒有,保姆一定不能沒有。”
父子倆笑了起來。
“爸爸,其實也沒什麼。林鑫很有想法,他要綠卡的原因是想出行方便,他馬上回來 了。不知道我的孩子將來有沒有他舅舅一半聰明。”
江南:“……”(話外音:偶對你是相當的無語)
在一個聚會上,林淼再次看到了鄧曉。林淼好奇這次鄧曉為什麼陪著一個不怎麼樣的男人在一起。
鄧曉踱步到林淼的跟前:“林淼,恭喜你。”鄧曉舉起酒杯。林淼抿嘴一笑:“謝謝。不知你這番話里有幾層真心?你不恭喜我,我也不怪你。”鄧曉的尷尬全落在林淼的眼裡,現在她知道鄧曉曾經在江修仁面前一直扮演純情少女。這種女人典型的拜高踩低,所以林淼很不感冒她。
鄧曉看到林淼對自己沒有一絲的好奇,對著自己的臉總是沒有焦距。她自己先憋不住了:“林淼,你怎麼不問問我跟阿仁與鋼子的關係?”林淼‘噗嗤’一笑:“如果我說你從沒存在過我的記憶里你是否覺得很受打擊?但事實就是如此。因為此刻我是江修仁合法牟妻子,而在可遇見的將來你都不可能成為趙鋼的合法妻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那兩個男人比你想像的還要聰明萬倍。別以為自己很低會弔男人,其實是他們在玩你。對於你的傾情演出,他們只選擇當觀眾,如此而已,反正他們又不吃虧,一輛好車或者一套房子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還真不算什麼。我知道是你向黎美嫻透露了我跟趙鋼去他部隊的事情,但你看,我依然是他江家明媒正娶的小兒媳婦。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林淼看著鄧曉半紅半白的一張濃妝艷抹的小臉,繼續打擊她:“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們這些女人,個頂個聰明。借刀殺人這一招人人都運用得爐火純青。人人都充分體現達爾文‘物競天擇’的理論,想盡一切辦法。哪怕是最卑鄙的辦法也要把對手打翻在地。我沒有說你們爭取你們要的男人是錯的,但你不能傷害無辜的人。憑真本事吃飯的人才會真正得到他人的尊重的好感!”
冷笑一聲,林淼說道:“哼!也對。能圍在他們身邊的女人如果沒有3、5把刷子的早就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現在我告訴你,他們這些人有多惡劣,每天都疼愛與他們打情罵俏的女人們,然後去娶那些不與他們條情罵俏的女人。很不幸,你是前者。而我是後者。以你對你前任金主的了解,如果我不是像白紙一樣,他江修仁會娶我嗎?他江家會讓我進門嗎?我所有一切對男人的了解都是江修仁教的包括……初吻!”
林淼伏豐鄧曉的耳邊:"你的前任金主第一次碰我的時候,第一句話就肯定地告訴我,淼淼,會痛,但你要忍忍,為我忍忍……"林淼丟下濃妝都無法掩蓋的扭曲小臉,胸膛不斷起伏的鄧曉,施施然走到江修仁的身邊,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惡劣地跳到江修仁的身上,像一個樹袋熊抱著江修仁這棵大樹。林淼向鄧曉揮舞著自己戴著婚戒的那隻手,然後對著她吐吐舌頭。鄧曉悲憤地回到她的男伴身邊。
梁鴻看著林淼,摸摸自己的鼻子:“喂,林淼,你不要緊吧。大庭廣眾的,你也不害臊?”
劉東方拍了一下林淼的頭:“整個廣南省都知道江老二這盤菜已經是你林淼的,但你也不用在這裡顯擺呀?給我們看?沒必要,因為我們是男的。給別人看?那你今晚就要一直掛在你老公身上了,因為要看的人實在太多了。”劉東方故作沉思狀。
梁鴻與劉東方哈哈大笑,十分不給江修仁面子。江修仁又氣又笑:“我說兄弟們,不帶你們這樣打擊報復的。”
林淼即刻害羞狀,然後又忿忿然說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早就被那種女人串在一起,成為‘表哥、‘表弟’。成城說的,你們都是‘公共巴士’的乘客。”
眾人:“……”
梁鴻瞭然地說:“林淼,你就是個小妖精。祝你早日把江修仁這貨給炸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