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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這個老友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則是太好面子了。
「既然如此,那綠竹,帶此子前去參加考核。」
「天歌,我們兩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陪我喝喝茶吧。」
刑天君先是對著綠竹吩咐著,而後才認真的對項天歌說著。
刑天君年歲已經很大了,當年一同進入宗門的好友所剩無幾,不是戰死,就是老死,時間是最恐怖的,任你風華絕代,到頭來也逃不過時間。
而項天歌就是那所剩無幾的其中一人,感覺到項天歌與自己之前越來越生疏,刑天君不願見到,因此乾脆趁著這次機會說開。
「諾!」
綠竹行了一禮,恭敬的回應著。
「執事,多謝你一路的照顧,給你添麻煩了。」
北風回過身,對著項天歌行了一禮,而後才跟著綠竹離去。
北風對項天歌的感官很不錯,這是位可敬的老人。
前來總宗接引自己還可以說是宗門任務,但到了神劍峰之後,對方卻是全心為自己打算。
北風可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面子,能夠讓以為地皇之境的執事如此上心。
對方完全可以在帶自己到了神劍峰之後就離去,其餘瑣事自然有其餘人來處理,可這位老人卻是上心無比,親力親為。
讓北風受到了一些觸動。
第八百四十三章 忍不住想笑
綠竹走在前方,北風亦步亦趨的跟在其身後。
「甄統領,天君讓此人參加考核。」
綠竹帶著北風來到一座巨大的兵營,整座兵營就是一艘艘巨大無比的戰船!
上船之後,綠竹對著一身著戰甲的中年說道。
「原來是綠竹姑娘,就是此人?」
甄啖點了點頭,而後有些詫異的看向北風。
無它,北風的年紀在其看來實在是太年輕了!
一個人的生命氣息是不會作假,而以甄啖天皇境的修為一眼洞穿北風的本質,在其眼中,北風生命之火年輕的不可思議。
「此事乃是刑天君親自吩咐,還望甄啖統領上心,不過也不用特殊關照,一切照舊。」
身為婢女,自然要為其主子分憂。
儘管知道甄啖不可能舞弊,但還是特意的囑咐了一句。
綠竹在外面代表的不僅是自己,更是刑天君。
唯恐下方的人見此人是自己親自帶來,從而降低其考核難度,綠竹早早的就交代清楚。
「嗯。」
甄啖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如此,就有勞統領了。」
綠竹點了點頭,而後飄然離去。
「看似平易近人,實則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此女表現出來的不過表象,實則驕傲無比。」
北風看著綠竹離去的背影,默默的想著。
「跟我來吧,先登記一下信息,青天衛的考核不是想參加就參加的,再有一個月時間,同一考核,只取百人。」
甄啖臉上沒有變化,對著北風說著。
「諾!」
北風跟著此人離去,一路走來打量著這一座兵營。
十艘恐怖的戰船停放在四周,看似停在地面,實則船身卻是漂浮著,船底距離地面還有一小段距離。
每一艘戰船都是龐大無比,如同一座小島,看不見邊際。
每一艘戰船上都是布滿了無數的痕跡,或刀痕,或劍痕,但卻並沒有破壞戰船的氣勢,反而是讓戰船充滿了肅殺之氣。
無數的紋路密布在船體之上,乃是一座座環環相扣,龐大複雜無比的陣法。
戰船上並沒有多少人,一路走來,北風也不過只見到寥寥幾人。
但見到這幾人卻讓北風知道青天衛名不虛傳。
或許這些人不擅長煉丹,又或者是煉器,但每一人都可謂是精通殺伐!
渾身氣息都是驚人的相似,充滿煞氣,如血海汪洋撲面而來,血腥味令人作嘔。
僅僅是這驚天的煞氣,遇見一些同境界的武者,就足以讓其一身實力發揮不出來七成!
「身份令牌給我。」
甄啖帶著北風來到一處船艙之中,在其大廳停了下來,而後轉身對著北風說道。
北風也沒有多說,直接取出來自己的身份令牌。
甄啖點了點頭,接過令牌,走向一根青銅柱,揚起令牌向著青銅柱上印去。
「叮,身份臨牌確認,原核心弟子北風,因犯下大過,被革除核心弟子身份,宗門貢獻點負五千萬!」
青銅柱迸射光芒,柱身直接出現一個凹糟,正好把身份令牌包裹入其中,青色的光芒覆蓋在其上流轉,而後一道機械般沒有情感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
「負五千萬貢獻點??」
聽著這道聲音,甄啖有些發呆,這是怎麼欠下的?
五千萬啊,自己全部身家也沒有這麼多!
犯下大過?
什麼樣的大過能夠欠下宗門五千萬貢獻點?
話說能犯下這種大過的,哪怕是核心弟子也要被擊殺吧?
那這貨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甄啖心裡升起無數的疑問,看著北風的目光有些古怪。
北風臉色一黑,有些靦腆,又不是不還,至於給我記錄在身份令牌之上嗎?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更好奇的是做了什麼才會欠下五千萬貢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