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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和初三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雖然它倆很噁心這初十的態度,試想一下,一個平日裡連山洞都不能進的傢伙,憑什麼如此使喚它們?可是現在這個關頭,它確實有說話的實力,人在屋檐下,不是必須得低頭,但是不低頭的代價,就是劈頭蓋臉的淋一身大雨,得不償失。
也罷,就聽它的吧,於是它倆便在轉身的同時,釋放出了渾身的妖氣,勢要跟那鼠哥拼個魚死網破,初一初二初三,這前三名的妖怪本領相差不大,所以它倆練手的話,估計那鼠哥也不會有什麼活路。
不過,那鼠哥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就連之前猶豫不決的神采,也都蕩然無存,只見它冷笑著對那初十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的,會讓你後悔莫及?」
那初十哈哈大笑,然後伸出手來指著它鼻子大罵道:「後悔?別開玩笑了!我怎麼會後悔?」
鼠哥搖了搖頭,然後十分呢陰險的說道:「你真可憐,臨要死了,還不清楚狀況,難怪你會是我們十二個裡面最傻的。」
「少廢話!」那個光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死了?怎麼死?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期望著這個老傢伙能救你,就憑這條死魚?」
說話間,只見這初十一手拎起了燃西,然後伸出手來狠狠的打了它一個耳光,然後哈哈大笑:「看見了麼?它完了,你也別做夢了,跟那老五一起死吧!!」
說到這裡,那老十便喪心病狂的抽打起燃西的臉,它純屬是要泄憤,只見它一邊打著,嘴裡面還不消停,它不停的罵道:「別為我就這樣弄死你!我也要把你的皮拔掉!然後讓你生不如死!!」
此時的這老十就好像個瘋子。
那鼠哥卻笑了,只見它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之前我告訴過你大家的能力吧,知道為什麼惟獨我自己的沒有說麼?」
那老十似乎打夠了,便停下手來,它瞪著那鼠哥,然後對著它冷哼道:「你沒有機會說了,上!還等什麼呢?給我殺了它!!」
初二和初三聽到那老十下了最後的通牒,便沒再猶豫,兵分左右向那鼠哥撲了過去,那鼠哥沒躲沒閃,依舊自顧自的說道:「我還是告訴你吧,以免你死不瞑目。」
說到這裡,那鼠哥停頓了一下,就在這時,初二和初三已經攻到了近前,眼見著它倆的拳頭就要打在鼠哥的身上,鼠哥向旁邊一閃,躲開攻擊後,開後說道:「那是因為,我的能力,就是看穿別人的心思。」
看穿別人的心思?那老十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個情況兒?沒想到這個初一竟然有著那那個看穿別人想法的能力,這麼說來,自己的想法它早就知道?那……
就在那老十發愣的關口,忽然,被老十抓著頭髮的燃西身上,忽然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妖氣!
枯葉再次被卷的漫天飛揚,那老十心中頓時一驚,可是已經晚了,它還沒有回過神,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好像陷入了土地之中,可是很快它就反應過來了,原來不是自己的身子陷入了土地之中,而是自己的頭顱掉在了地上。
因為,它看見了自己的身體,還有自己的腳。
等它明白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它的頭顱已經被切了下來,這個光頭怎麼也想不出,這到底是為什麼,它長大了嘴巴,眼睛之中滿是驚恐,拼命的想著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意識卻已經開始模糊了起來。
只見那燃西掙脫了它的手,然後弓著腰,微微的顫抖,它的雙手下垂著,似乎是連直立的力氣都沒有,可是,身上所散發出的妖氣,竟然依舊強的駭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很顯然,那初二和初三也被這再次逆轉的形式驚呆了,見到那老十也不知道為何就被砍掉了頭顱,讓這兩個剛剛背叛的卵妖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空中的十五也發現了這件事,只見它皺了皺眉頭,可是稍微一分神,那初五便瞅准了機會攻了上去,十五冷聲說道:「別礙事!」
見到這老十慘死,十五心裡也開始覺得不對勁兒了,於是它也不想再玩了,想現在趕緊下去將這燃西殺死,以防止再出什麼意外。
說罷,它便一腳踹開了那初五,然後迅速想燃西撲了過去,可是它剛一轉身,受了傷的初五竟然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將它緊緊的抱住,這初五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一時間,十五也掙脫不開。
張是非一行人此時同樣的驚訝,剛才殺掉那個光頭的,分明就是它,本已經身受重傷了的燃西,怎麼還會有如此的力道?難道,剛才的燃西,一直是在隱藏實力麼?不會吧,誰會因為隱藏實力而受那麼重的傷啊,它又不傻。
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很快,張是非就知道了答案,現在張是非和李蘭英兩人,距離那燃西是最近的,眼前所發生的事情,他倆都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那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老十化成點點光斑的時候,燃西的身體,竟然出現了詭異的變化,這個老太太弓著腰,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就好像發了羊癲瘋一般,渾身的骨骼竟然發出了啪啪啪的相聲,然後腋下的衣服裡面竟然也跟著鼓了起來,撕拉一聲,它那枯黃的雙手之下,竟然又伸出了兩隻手臂!
它怎麼有四隻手?張是非和李蘭英長大了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因為從剛才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都太快太突然了,一時之間他倆的腦子有點跟不上,就算腦子能跟上這事態發展的節奏,可是卻也猜不出來這燃西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