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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先生見那蔡寒冬似乎挺激動的樣子,便對他說道:「想起什麼了,慢慢說。」
蔡寒冬坐下在了凳子上,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之前,那位老師父曾經對我說過的,以後如果有什麼解不開的事情或者心結的話,可以再去找他。」
「解不開的事情或者心結麼……」崔先生低聲嘆道,同時心裏面也開始琢磨著,這句話應該是對著張是非他們講得,按現在來說,他們解不開的事情簡直是太多了,就連崔先生有時候也擔心在壓力如此巨大的關頭,張是非怕是撐不過去,畢竟他還太年輕,許多的事物一股腦上來,放誰誰都會崩潰,所以,崔先生才在這些天內讓他去看一些對他有幫助的書,雖然有些話崔先生不說,但是他心裡卻明白,張是非這小子身上是具備慧根的,只不過他自己沒有發覺而已,如果那個和尚真有些本事的話,這話里的時機,應該就是現在吧,小張啊小張,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希望你今天能夠好好的享受這平靜的生活,希望哈爾濱留給你的會是一個好的心態,因為你即將遇到的,可能會是最嚴格的修行了。
好心態,張是非此時自然是不會有了,他此時連自殺的心都快有了,他心想,這到底該咋回答呢,說實話?開玩笑,想想自己上午見到梁韻兒的時候還跟她說自己剛來,現在說實話不就是讓她知道自己之前騙她麼?可是不說實話還能說什麼呢?
要說這人啊,還真就不能撒謊,因為只要你撒一個小謊,不想被拆穿的話往往就要再撒一個更大的謊去圓這個謊,可是最後不出意外的都會越描越黑,越來越尷尬。
張是非當時顯然還沒有領略到這一點,還是含混過去吧,恩,就這麼幹,他心裏面想著,然後就對著梁韻兒含糊的說道:「恩,我一哥們兒,遇到了點兒事兒,啊對了,還沒給你們介紹吧。」
說完後,他便對著梁韻兒說道:「這位姐妹兒叫付雪涵,是我當義工時候認識的,真沒想到你們在一個學校。」
梁韻兒對付雪涵點了點頭,然後兩個小妹子互相說了句你好,張是非又對著付雪涵說道:「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名字叫……」
「梁韻嘛,在我們級誰不知道。」沒等張是非說完,那付雪涵的一個同伴忽然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說帥哥,你這就有點不對了啊。」
我不對了?我哪兒不對了?張是非望了望那個女生,她們明顯喝了酒,因為張是非能清晰的聞到酒氣,雖然是醉話,但是張是非此時的心情忽然變得不爽了起來,不為別的,就是為她這語氣,嗎的,說實話,想想以前他在這邊混的時候還真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雖然說現在他的脾氣已經改了很多,但是此時卻依舊十分的氣憤,因為這個丫頭片子的語氣很顯然對梁韻兒有所不敬。
梁韻兒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事情,她的臉上還掛著微笑,但是張是非卻皺了皺眉頭,他在心中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要生氣,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要不然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想到了這裡,他便對著那個女生:「她是我女朋友,這哪兒不對了,妹子,你喝多了吧?」
其實在這句『你喝多了吧』之前,張是非還想再加上『假酒』兩個字兒的,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畢竟她們什麼都不懂,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人就是無知無聊,你沒惹他們他們就主動的跟你挑釁,這一點在網絡裡面尤其明顯,說別人不好的,往往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典型的腦部殘疾而已,可悲劇的是,往往腦殘們永遠都不知道是腦殘,你即使回應他們他們也聽不懂。
那個小女生就夠腦殘的,真搞不懂他為什麼拿了張是非的好處以後還要無故挑釁,很顯然,她依舊沒有聽出張是非的話語有些不快,可能真是假酒喝多了吧,只見她對著那梁韻兒一臉鄙視的說道:「姐姐你也夠本事的,難怪會有那麼多的男人栽在你的手裡……」
「好了,別說了。」付雪涵尷尬的說道,她真後悔剛才吃飯的時候點了酒,以至於這些沒量的朋友們現在如此失控,張是非悄悄的握緊了拳頭,只見那個不長眼的丫頭依舊說道:「什麼不說了啊,你自己吃虧不說,我為什麼不能替你說?」
說罷,她便又對著那梁韻兒說道:「你說你,為什麼這麼愛搶別人的男人呢?難道你……」
「夠了!」
「夠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是非和那付雪涵異口同聲的喊道,喊完之後,付雪涵愣住了,張是非這時也顧不上什麼無不誤會了,因為他的心中已經極其的憤怒,雖然他知道不能打女人,但是他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傷害梁韻兒!
只見他對著那個女生說道:「你說別人能得到快感是麼?她是我女朋友,早就是了,你有什麼問題麼?我和小付,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說你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瞎起什麼哄啊?」
那個女生被張是非這麼一說,頓時沒了話,她睜大了眼睛剛要回擊,張是非便又開口冷冷的說道:「真是搞不明白,你這麼說別人對自己有什麼好處?詆毀別人的同時是能襯托出你的高貴還是能提高你的智商?能麼?啊?你不害臊麼?」
他是真氣壞了,這些話已經是他這個平日裡滿口垃圾話的人能說出最有力的話語了,那個女生頓時啞口無言,這時,那梁韻兒拉了拉張是非的胳膊,然後對他說道:「沒事,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