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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現在實力很強,但是風田川仁相信,以風田集團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特別是在那個計劃實施後,風田集團就再也不會有人掣肘了!
於飛的行蹤他一直在查,即便他去了日本,風田川仁都沒有敢放鬆!因為他知道面對於飛這樣可怕的對手,任何一絲一毫的懈怠就有可能是致命的。
雖然和叄井紗織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但是當看到於飛和自己曾經的未婚妻親密的照片,風田川仁還是忍不住憤怒了!
兩人在照片中的舉動非常的親密,即便風田川仁早已經猜測他們倆已經突破了那層關係,但是當證實的時候,他還是一陣心酸,他並非不喜歡叄井紗織,只不過是因為在她那裡得不到一個男人所需要的尊重,這才轉而追求楚辰薰。
「於飛,你欺人太甚!」風田川仁將照片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巨大的聲響讓外間的行政秘書忍不住一陣擔心。這段時間風田川仁的情緒很不穩定,她擔心他又會傷害自己。
不過她擔憂顯得有些多餘了,正在下一盤大棋的風田川仁的目標更高。
「叄井紗織你這個婊子!」風田川仁英俊的面龐扭曲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很快你就會後悔了,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
緊接著風田川仁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個美麗的俏臉——楚辰薰!這個他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女人,最終還是失敗了。雖然她和於飛已經分手,不過在她的心中依然對於飛沒有忘情,甚至為了他辭掉了收入豐厚的工作!
真夠可以的,不過你以為辭職了就能躲開我了嗎?風田川仁的臉上閃現一絲殘忍的獰笑,他現在已經沒有耐心了,對一個已經被別的男人「開墾過」的女人,他覺得自己做的已經夠多了!風田川仁已經決定即便是用強,他也要得到楚辰薰,讓她在身下呻吟翻騰,要讓於飛的女人成為自己的玩物,要讓於飛後悔,發狂!
當然,現在還不到時候,一切都要等這次的行動成功之後。
叄井紗織和於飛下山之後便直接回了家,這段時間四處爬山可把她累的不輕,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挺了過來了。她哪裡知道,這一切還要多虧於飛混沌之氣滋潤的,否則的話以她的體質根本就堅持不下來。
叄井紗織和於飛的親密,叄井住友看在眼中,特別從女兒的目光中,住友已經知道,紗織對於飛已經情根深種,阻止恐怕阻止不了了。
既然如此,又何妨讓他們在一起呢?況且於飛這小子雖然有些時候太過狂傲,但還是滿對自己「脾胃」的。他很討厭一個男人唯唯諾諾的。
「紗織,下午跟我去參加一個慈善募捐活動。」叄井住友說道。
「爸爸,我還想多睡一會呢!」叄井紗織穿著睡衣在於飛和叄井住友面前晃蕩,絲毫不避嫌。
「你這都睡了一上午了。」叄井住友說道,「你們這幾天都幹什麼去了?怎麼累成了這樣?」
叄井住友又看了看於飛,卻發現他神采奕奕的,似乎一點事都沒有。
「對了,於飛你跟我一起去吧。」叄井住友又說道。
叄井住友第一次叫了於飛的名字,而且讓他一起出席活動,很顯然是承認了他的身份,並且是有意向外人的宣布了。
「你們叄井家的慈善活動,我去幹什麼?」不明就裡的於飛小聲嘀咕道:「我又不是你們家的什麼人,再說了,給日本人做慈善我也沒有任何的興趣啊!」
叄井紗織卻已經聽懂了叄井住友的意思,驚喜的問道:「爸爸,您說的可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爸爸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嗎?愛去不去。」叄井住友哼了一聲說道。
「去!去!我們都去!」叄井紗織連連答應道:「您等等,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叄井紗織連忙要跑回房間換衣服。叄井住友不得不說道:「別急,活動要下午才開始呢,你有的是時間。」
見叄井紗織已經答應了,於飛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休想從他的口袋中掏出一分錢給日本人做慈善!要做也要回國去做,把錢撒給你們這些小日本算什麼事呀?
此時的叄井住友絲毫不知道,一場針對於他的危機已經在緊鑼密鼓的醞釀之中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呀!」一間密室之中,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焦急萬分的說道:「叄井住友的車子已經開出了,如果再不行動就來不及了!」
在他的面前,一動不動的站著一個男人,因為燈光的原因,看不清他的臉。
「可是,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了,大到我們無法承受。」「黑影」沙啞的聲音說道。
「難道你就甘心一直被叄井住友把持下去?做一個傀儡?」中年人冷哼一聲說道:「算我看錯了人,沒有想到鼎鼎大名的『拼命一郎』竟然是這樣一個畏首畏尾的鼠輩!不足與謀!」
中年人說完,轉身欲走。黑影連忙踏上一步,拉住中年人的手說道:「井上先生請留步,我只是疑惑,我們既然已經獲得了百分之十八的股權,為什麼還要置叄井住友於死地呢?」
檯燈的燈光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如果叄井住友在這裡,一定可以一眼認出,這個人正是風田集團的現任總裁風田大郎!
在風田集團內,叄井住友以百分之十五的股權作為最大的股東。或許有人覺得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實在是太少了,在國內的很多公司,大股東的股權占比大都是在百分之五十之上,有的甚至達到了百分之八九十!但是在國際上,特別是一些大集團,百分之十的股權就有可能成為最大的股東了。風田家族的原本的股權為百分之十二,他們這一次通過各種的手段收購了額外的百分之六的股權,總股權達到了百分之十八,已經超越了叄井住友,成為了第一大股東,他不明白,既然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一定要取叄井住友的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