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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致的難堪。

　　  現在終於被她說出來了。

　　  還是要勇敢的面對這個事實。

　　  商北琛本來要離開，但是在低頭看到她掉眼淚的那一剎那，整個挺拔的身軀都頓住了。

　　  他看著她，可憐的像只冬夜裡受傷的小貓咪一樣縮在床角落裡，小屋子裡到處都是亂的。

　　  低沉的嗓音驀地鍍上一層小心翼翼的溫淡，男人伸出大手，把她抱了過來。

　　  她嬌小的身體根本沒多大的重量，商北琛把她摟到懷裡，看著她連反抗都不反抗的絕望模樣，低頭慢慢的吻掉她臉上的淚痕：「沒把你當妓女，更不是把你當成了充氣娃娃，男歡女愛，有的人熱衷於做這件事，有的人感覺淡些，自然就做得少，這應該沒有哪一個是錯的。」

　　  「就像有人喜歡吃葷，有人喜歡吃素……你能指責誰是對的，誰是錯的？」他說著這話的時候，深暗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寧暖像是靈魂都被掏空了。

　　  「不要說話了，我求求你不要說話了，我不想再被你洗腦。」

　　  「沒有給你洗腦，我說你不是那些，你就不是。暖暖……我把你當成心中第一重要的人，你信麼？」  

　　  寧暖抬起小臉，抱著膝蓋看他：「開什麼玩笑，我是三歲，還是五歲？你的種種行為給我心上割開了傷口是事實，那麻煩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別用這種痴情的人設來麻醉我的傷口了，我疼一次不夠，還要在麻醉藥效過了之後再疼一次？」

　　  兩人臉挨得極近，商北琛稍微湊過去兩厘米，就舔到了她的唇瓣：「暖暖，我問你，如果我跟汪櫻是夫妻的情況下我這樣要你，但前提是我和她被迫成為夫妻，你逼的……你會不會衝破道德束縛接納我，直到我離婚跟你在一起。」

　　  這是什麼問題？

　　  寧暖自認腦子正常，想也不想的鬧著性子陪他鬧的答覆：「稍微正常點的人都知道要等你離婚再在一起，畢竟你和汪小姐沒感情，都是被逼無奈結婚的，可是這中間……

　　  算了，我對你說過一些傷害你的話，你也對我說了一些傷害我的話，算是抵消了，可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問題已經出現了，刻在心裡了。而且，你還婚內三番五次上我的床，你正常嗎？」

　　  「你不正常，你在婚內上我床的時候更容易興奮……我看出來了，你做得都比以前次數多。」

　　  第673章 帝都再遇

　　  我不正常？」商北琛一張俊臉再次陰鬱的恐怖起來，他手指撫摸著她的腮邊，恨不得摸透她，連靈魂帶骨肉：「暖暖，你就承認你不夠愛我，在一些極端事情面前你為了所謂的三觀總會把我順延到第二位。」  

　　  「不對，說第二位可能也是我自己的自我抬舉？」商北琛嘲弄的說道。

　　  寧暖腦袋裡一團漿糊了。

　　  她理解不了商北琛的想法，愛情太多樣了，商北琛的那種剛好是她達不到的程度。

　　  所以這是她不夠愛他的鐵證？

　　  並不是……

　　  但是他偏偏認為這是。

　　  寧暖索性不跟他說了，人格不同。

　　  「你走吧，我不想說話了，很晚了我還要睡覺。」寧暖作勢要從他的面前離開，去床裡面。

　　  可是她還沒動一下。

　　  便被一道身影覆蓋著，是商北琛隨著她一起倒下在了小床上。

　　  這床不是標準的雙人床。

　　  頂多一米八的尺寸。

　　  商北琛躺上去，甚至擱不下他。

　　  「你幹什麼。」

　　  「等到你睡著了我再走。」

　　  「哦，我比妓女和充氣娃娃的待遇好那麼一點點……」

　　  商北琛皺了皺眉，把她摟緊。  

　　  凌晨兩點。

　　  商北琛還沒有睡覺，一邊胳膊被寧暖給枕得發麻了，懷裡跟他惡語相向的小女人現在睡得踏實，香甜，淺睡眠時還不安的動來動去，帶著幾分疏離。

　　  到了深睡眠時，開始像在東城灣同居的那段日子一樣，抱著他的腰，把恢復成白嫩顏色的臉蛋埋在他的胸膛里。

　　  早晨六點半，寧暖睡了一宿的姿勢終於變了變。

　　  翻了個身，露出雪白纖細曲線好看的美背。

　　  商北琛本來看著天花板的視線，垂下來，看向把被子捲走的女人，他稍微起身，用另一隻手把被子給她蓋上。

　　  男人壓在床上被寧暖枕著睡了一宿的那條手臂，緩了足有十來分鐘，才找回知覺。

　　  早晨七點。

　　  商北琛準備好了早餐在定時鍋里，

　　  早晨七點半。

　　  寧暖是被鬧鈴吵醒的。

　　  頭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剛坐起來，就聞到了滿屋子的甜香味道。

　　  匆忙洗漱，接著去廚房看了看。

　　  定時鍋里自動煮好了一些雜糧粥，軟爛糯香，裡面放了甜棗。  

　　  商北琛煮的——

　　  他以前給她做早餐就喜歡放這幾種食材。久而久之，她也吃習慣了。

　　  但是自己住，就沒怎麼再做過。

　　  寧暖並不想吃，甚至也不打算吃，因為不想要他這種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行為。

　　  可是——

　　  食材是她花錢從超市買的。

　　  裡面的甜棗說起來也是她的私有財產。

　　  憑什麼不吃？

　　  而且就算不吃全部倒掉，那除非直播拍視頻給商北琛看，否則他一定認為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