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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心裡,肯定是很清楚的有一個他想要的答案的。
之所以問,不過是想知道她的答案是否跟他所想的一致。
但是,怎麼可能一致呢?
男人考慮事情的角度,無論如何都沒有女人細膩,有哪個女人會不想要名分,要承諾?
她想要的其實很普通,可他太不普通了,所以給不了。
商北琛皺眉,深墨的眸,盯著她略微帶笑的眼睛,沒忽視掉她眼中無聲的妄自菲薄和自嘲。
男人嗓音暗啞了下去,淡淡的道:「可能被你拿捏住了另一種命門?如果你不顧一切的跟我一刀兩斷,我想,我的身體總有一部分會因此而死。」
寧暖:「……」
四目相對,她突然就怕了他眸底那諱莫如深的一切情緒,
拿捏住命門,這說的太嚴重了。
她臉上自嘲的笑容變得消失不見,低垂下淡眸,不再與他對視。
「寧暖……」商北琛叫她的名字時,嗓音總是沙啞的。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往下,大掌落在她的牛仔褲扣上。
逐一解開。
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是你讓我嘗到了什麼是男女之間的性,使我痴迷於想看你在我身下哭,接著發現,你身體好像哪裡都比眼眶還要濕潤。」
她全身忍不住都顫慄了下,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這番話刺激到了。
還沒從商北琛的這番話里走出來,她就發現,她全身就只剩下上身一件白色小吊帶了。
純棉布的吊帶,連肚臍都蓋不住的那種短款。
這白色小吊帶裡面什麼都沒有了。
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寧暖就是會胸口那裡一片都很脹,也很痛,所以她沒辦法穿bra,會覺得勒得難受。
所以,這個裡面帶胸墊的小吊帶她是特殊時期當成bra來穿的。
就這麼被剝光光,赤裸的站在浴室里,寧暖還是會難堪得臉紅到快要滴血。
「我真的可以自己洗,怕弄濕手指的話,我戴上一個一次性手套不就行了?」
她扯過一條浴巾,就要把男人趕出去。
其實她也沒說現在就必須要洗澡,更不知道商北琛抽什麼風,好好的說話不行麼,把她抱來浴室洗澡幹什麼?
商北琛眉目不動,他轉過身去,抬手脫下筆挺的西裝外套,隨手擱在了一旁,再轉身過來時,挺拔的身軀直接站在她眼前。
拿走她用來遮蓋身體的浴巾,男人低眸看她:「你哪裡是我沒看過的,有什麼好遮?」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叫這個男人給洗澡也真的身心都太不舒服了。
她低頭看著地面,撇撇嘴說:「商北琛,你就這麼喜歡伺候女人洗澡?趕都趕不出去。」
「你手不方便。」男人沒有多說。
花灑的溫水均勻地灑下來,淋濕她潔白的身體。
這個澡洗的很快,全程他的動作還算溫柔,最後拿過浴巾,把她身體用浴巾擦乾,卻沒給她穿上睡衣,也沒讓她出去。
而是拿起吹風,把她的頭髮一點點的都吹乾。
洗澡期間,她傷到的那根的手指一直都在舉著,一滴水都沒有沾到。
如果自己洗,難免會疏忽的碰到水。
暖風吹在髮絲上,她舒服的低頭好讓他吹腦後,結果視線就好巧不巧又看到商北琛……
洗澡的過程中,寧暖其實就看到了他的反應慢慢起來,直到起得不能再起。
第309章 你想要的安定,我給
寧暖臉蛋熱到不行,故作淡然地抬眸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現在身上還是只穿了一件洗澡前的那個白色純棉小吊帶。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脫下去的東西,洗完他又給她穿了回來。
不是應該穿睡衣嗎?
睡衣卻被徹底晾在了一邊。
等到頭髮徹底被吹乾,吹風開關關了,寧暖受傷的那根手指指向架子上的一盒衛生棉棒,垂著眸嘀咕說:「商北琛,我來例假了,你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印象中,你經常來例假?」他淡淡道。
寧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什麼叫經常來例假?一個月一次,我生理期特別正常,怪也只能怪你思想骯髒,目的性很強,而且骯髒的很頻繁……」才會屢次遇上例假這個克星。
例假準時,難不成這還成了她的錯了?
商北琛沒再說什麼,拿了一條乾的白色大浴巾,把她包裹起來。
她被男人打橫抱著出去。
臥室床上是新換的床單,素雅,乾淨,田園小清新的女生風格。
她以為商北琛是出去給她拿睡衣,結果卻看到他把臥室房門關了上,還握著鐵質門鎖「嘩啦」了兩下,等到研究明白了那簡陋的破門鎖,便從裡頭反鎖了上。
寧暖身上的浴巾現在都掉了,坐在床上抱著被子遮擋身體,身上小白吊帶根本遮不住什麼。
她抖著聲音問:「你鎖我房門做什麼?」防著外婆回來?她都來例假了他還能做什麼?
寧暖洗完澡後雖然擦乾了皮膚,可到底受過溫水的浸染,皮膚更顯白嫩的細膩。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腰肢,把她壓在身下,固定住她掙扎扭動的身體,看著她的黑絲鋪散在床單上,聞著她身子散發的那股小女人特有的幽香,閉上墨眸,吻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