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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輪番鬧騰了大半個小時,喬夜色覺得自己都快被酒精泡的飄起來了,她站起身,不好意思的道,「我去趟洗手間」。
有兩個女人陪著喬夜色一起去了,景東南見她有些虛浮的腳步,回頭笑罵道,「你們幾個有完沒完啊?」
蔣默宇繞著長腿坐在沙發上,他手上拿著酒杯,斜眼看著景東南道,「什麼有完沒完?我們這是在為你出氣,你看不出來啊?」
景東南當然看得出來,只是……
柏寧搶先道,「你該不會是心疼她吧?」
景東南用喝酒去擋說話的尷尬,一旁又有人笑著道,「人家心疼老婆怎麼了?天經地義的。」
蔣默宇道,「東南,別說兄弟們不幫你,我們這是在給你今晚鋪路」。
景東南一口酒哽在喉嚨中,柏寧笑嘻嘻的跟蔣默宇對視,然後看著景東南道,「你們都訂婚了,那個……恩恩,你懂得。」
他們是想把喬夜色灌醉,然後讓景東南更好得手,景東南笑罵了一句,「流氓!」
傅承爵以前也是愛鬧的性格,只是現在秦歡失蹤了,他也越發的沉默,一整晚都話很少,他拿起酒杯,跟景東南碰杯,然後輕聲道,「東南,如果很喜歡的話,一定不要放手,好好對她」。
景東南心中五味雜陳,什麼都說不出來,兄弟兩人對視一眼,也就只能喝酒。
大家一起在夜魅又玩到凌晨,喬夜色最後醉的都走不了路了,景東南扶著她,他也喝了不少,意識維持在最後的游離邊緣。
早在來之前,蔣默宇就在夜魅頂樓給他們開好了房間,服務生帶著兩人來到房門口,景東南劃卡進屋,服務生特激靈的道,「祝景少爺訂婚愉快」。
景東南心中莫名的高興,尤其是看著懷中的喬夜色,她醉了,所以特乖順。
從兜裡面抽出一張一千塊的,景東南遞給服務生,服務生道謝離開。
扶著喬夜色往房間走,景東南摩挲著打開牆上的壁燈,借著暖黃色的燈光,他拖著喬夜色來到主臥,將她放在床上,他也累的坐在床邊喘氣。
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景東南側頭看著喬夜色,她因為醉酒而臉頰酡紅,微張的唇瓣像是熟透的某種水果,讓人嗓子乾渴。
景東南想到他們臨走之時,蔣默宇伏在他耳邊說的話,兄弟,別說我沒告訴你,想要搞定一個女人,首先就得讓她成為你的女人,通往一個女人心的通道,就是她的……
後面的話,令景東南的視線不由得順著喬夜色的玲瓏身體往下,然後落在她交疊的大腿中間。
喉頭微動,景東南覺得渾身的酒勁兒都化作熱氣,一陣陣的往腦門子上涌,他怕是這樣子下去,又要跟以前一樣壞事兒,他騰一下子站起身,大步往浴室走去。
景東南站在浴室洗涼水澡,好在現在是七月份的天氣,要是冬天,真是要了老命了。
洗了十幾分鐘,還是沒有壓下身體內的燥火,正在這時,景東南聽到有人啪啪的敲著浴室的門,他抹了把臉,把浴室的門打開一條小縫。
喬夜色伏在門邊,一手扣住門縫,死命的往進擠,景東南一時間也拿她沒轍,只能讓她進來。
喬夜色趴在馬桶邊就是一陣乾嘔,但卻什麼都沒吐出來,只能幹難受。
景東南在身下圍了一條浴巾,走過去扶起喬夜色,喬夜色渾身發軟,幾乎是吊在景東南身上。
景東南出聲道,「要不要我叫人給你拿醒酒藥?」
喬夜色含糊著說著什麼,景東南也聽不清楚,他想扶著她往外走,但是喬夜色卻一個踉蹌,一把撲到了浴室花灑的開關,一時間,水珠從頭頂降下,打濕了兩人的頭髮和身子。
喬夜色被迷了眼睛,咳嗽中又嗆到了水,她胡亂的撲騰著雙臂,景東南皺眉,兩人拉扯間,她把他腰間的浴巾給扯了下來,拿起來擦臉。
景東南無語,他本是無意,但是眼睛這麼一低,就看到喬夜色敞開的胸口,露出的黑色內衣,瞬間,漢渾身燥熱的難以抑制。
偏偏喬夜色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她伸手拍著景東南的胸口,咳嗽著道,「下雨了……走……」
景東南覺得被她碰到的皮膚都像是烙鐵一般的灼熱,他喉頭微動,冷水澆在身上,此刻也不抵一點的作用。
蔣默宇的話響徹耳邊,讓喬夜色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目光變得幽深,景東南幾乎是立馬,不做一刻停留的捧起喬夜色的臉,吻就這樣落了下去。
喬夜色發出唔唔的聲音,伸出手臂胡亂的拍打著景東南,景東南卻已經瘋了,從他碰到喬夜色的那一刻起,他就再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拼命地汲取喬夜色口中的芳香,不到一分鐘,景東南就覺得不夠,他的吻順著喬夜色的脖頸一路下滑,大手禁錮住她的腰杆,把她抵在牆壁上,他埋頭在她胸前。
兜頭的冷水令喬夜色的意識短暫的清醒,她看到現在的情形,不由得大驚失色,伸手推著景東南的肩膀,出聲道,「走開!你幹什麼!」
景東南整個人都繃緊了身體,他聽不到喬夜色的聲音,只是用力的想要埋到她的身體中。
刺啦一聲,景東南伸手撕開了喬夜色的衣服,順著她的腰往下滑,甚至摸到了她的尾骨。
喬夜色嚇壞了,她使勁兒的推著景東南,他不為所動,她情急之下,只好拽住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