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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嘯,上次我問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片子,你說不出來。」徐恪欽又往前進了一步,「不如我們今晚好好研究一下。」
郭嘯不懂,在小黃片的問題上,徐恪欽為什麼這麼執著,徐恪欽跟他室友不同,絕對不是能和他坐下來說笑幾句的人選。
飛濺起來的熱水將兩人的衣服打濕,徐恪欽嘴唇緊閉,垂著眼睛欣賞郭嘯對他的畏懼,眼看著郭嘯身上的短袖呈半透明的狀態緊貼在皮膚上,他緩緩開口,「衣服脫了。」
命令的口氣是對一個人尊嚴的挑戰,徐恪欽也不是第一次命令郭嘯,只是這一次,郭嘯愣住了。
顯然,徐恪欽今晚的耐心不及以往那麼好,見郭嘯呆在原地,他一步上前,擒住郭嘯的手腕別在身後,將人一把按在了牆上。
胸口結結實實地撞到牆壁,郭嘯來不及喊疼,徐恪欽又從背後將他壓住,他本能地伸出另一隻手想要反抗,徐恪欽胳膊抵在他肩頭往下一壓,他膝蓋險些沒使上力來,差點跪了下去。
郭嘯趴在牆上,腦子裡一片渾濁,他本就不是徐恪欽的對手,真要掙紮起來,他占不到半點便宜,說是兩敗俱傷都是高估他自己了,只是他想不明白,徐恪欽不是還胃疼嗎?怎麼會這麼大的力氣?
「家裡什麼都沒有,你聽話一點。」徐恪欽不疾不徐地威脅道,下一秒,他的手順著郭嘯衣服的下擺往裡摸,撥開鬆緊的褲腰,輕車熟路地抓住了郭嘯最柔軟的地方。
沒等郭嘯反應過來,冰涼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他一個哆嗦,徐恪欽的胳膊穿過他的腋下將他摟在了懷裡。
「郭嘯。」此時此刻的徐恪欽,說話都鍍上了一層濕氣,「你室友給你看的,你不都不喜歡嗎?我猜,你的喜好,肯定非同尋常。」
兩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剛才的劍拔弩張,因為肢體的觸碰立馬變了味兒,郭嘯有點控制不住性器的勃起。
徐恪欽的動作並不大,修長細膩的手指拖著性器的下端來回撫摸,暴起的青筋漸漸硌到了他的手關節,直到郭嘯完全硬起來,他戲謔道:「你喜歡這種。」
郭嘯沒心思反駁,也沒精力去想徐恪欽說的「這種」是哪種,他雙手抓住徐恪欽的手腕,試圖阻止徐恪欽繼續。
徐恪欽哪兒容得下郭嘯「以下犯上」,一口咬在了郭嘯肩頭,惡劣地用指尖去摳狹窄的馬眼,郭嘯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郭嘯就是這樣,疼了才會長記性,徐恪欽很滿意他的反應,還將罪過都怪在了郭嘯的頭上,「都叫你聽話一點。」
徐恪欽給了巴掌又會賞顆棗,像是哄著郭嘯一般,指尖溫柔地揉了揉龜頭,將性器夾在兩指之間,一快一慢地擼動了起來。
欲望是不會遵從人的意志,這個地方,從未被這樣對待過,郭嘯很快忘了掙扎,手攀住了徐恪欽的胳膊,身體的重心也往後移,半邊身子靠在了徐恪欽的懷裡,熱流往腹部匯集,馬眼又酸又漲,呼之欲出的感覺,讓郭嘯不由自主地捏緊了徐恪欽的手。
「徐恪欽…」郭嘯有氣無力地喊著徐恪欽的名字,放開他,他…
可沒等郭嘯將話說完,他不爭氣地射了出來,射精過後身體不受控制地顫動,徐恪欽的停頓了一下,隨即開始安撫起郭嘯來。
他將手裡的精液全塗在了郭嘯的性器上,用手指將褶皺一寸寸推開,反問道:「剛剛有沒有一瞬間,想起過閔筠?」
郭嘯人都是恍惚的,別說是閔筠,短短几分鐘裡,他連他自己都快忘了,只記得摟著他的人是徐恪欽。
「有沒有?」徐恪欽不依不饒。
郭嘯嗓子裡又干又澀,他忍不住舔了一口飛濺到他嘴唇上的水珠。
「有沒有!」徐恪欽再次提高了聲音,手也漸漸收緊。
次次那這兒威脅郭嘯,還百試百靈,郭嘯帶著央求的語氣回答,「沒有…」
「那你在想什麼?」徐恪欽順著郭嘯的小腹,一路摸到了胸口,最後從衣領里伸出,捏著郭嘯的脖子,強迫郭嘯和他臉頰貼著臉頰。
有些事情,是連徐恪欽都想不明白的,比如,郭嘯為什麼不會反抗,就算郭嘯打不過自己,如果是不願意,即便是爭個頭破血流,也不會輕易被自己拿捏住。
徐恪欽很在意,剛剛那幾分鐘裡,郭嘯到底在想什麼?有沒有想別人,或者換一種問法,有沒有想他?
頭頂淋下來的水越來越多,郭嘯幾乎睜不開眼睛,他伸手胡亂抹了把臉,呼吸過猛的時候,水嗆到了他的鼻腔里,窒息的感覺讓激發了郭嘯的逃生欲,他掰開徐恪欽的手,往前一傾,腳沒站穩,貼著牆壁跪了下去。
徐恪欽像是遊刃有餘的獵人,任由獵物肆意奔跑,他都能輕而易舉地抓住他,他也跟著郭嘯蹲了下去。
「想了什麼說說看?」
反覆的問題,像是追命一樣,郭嘯越發覺得現在的徐恪欽可怕,可他更清楚,今晚徐恪欽的每一個問題,都是需要他開口回答的,不是沉默就能糊弄過去的。
他回頭去看徐恪欽,同樣是渾身濕透,徐恪欽居然不顯狼狽,通紅的眼眶裡那一絲絲狠勁兒,無論什麼時候看到,都會讓他心驚。
「我在想…你到底怎麼了…」
不指望郭嘯這副蠢兮兮的模樣,能說出什麼讓人滿意的回答,想不起別人,徐恪欽能給郭嘯算一個及格的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