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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天霖聽完就不再浪費時間了,讓經理把鑰匙拿來,轉身就往樓梯去。他也不要人扶,拐杖拄在腋下依然行動矯捷,很快身影就消失在樓梯盡頭了。
經理不敢得罪沈蔽日,更不敢得罪這個有後台又神秘的俞司長,只能扯著僵硬的嘴角,招呼那位司機同志坐下來等。
俞天霖一口氣上了五樓,在四樓的轉角看到走廊盡頭有一對男女在調情,女的穿著的就是這裡的大紅旗袍。他立刻聯想到沈蔽日也在幹這檔子事,步子邁的更急了。
等到了507的房門口時,他毫不猶豫的就把鑰匙插進孔里,打開了門。
裡面沒有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他穿過走廊,柔軟的地毯掩去了他的腳步聲,直到了臥房門口才看到了他要找的人。
一個女人坐在床上,正壓著沈蔽日的雙手,另一個則扯著他的褲子,要幫他脫掉。
看到擔心的事還沒發生,俞天霖重重的鬆了口氣,立刻呵斥那兩個女人住手。
那兩人沒想到會有人突然進來打擾,見他手裡還拿著房間鑰匙,也就不敢再逗留了,匆匆穿鞋走人。
臨走之前,扒沈蔽日褲子的那位被俞天霖攔住,被迫交代了事情的經過。等她驚慌的出去後,俞天霖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那個醉眼朦朧,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人,一直懸著的心才算歸了位。
他借著拐杖的力道坐在了床沿,摸了摸沈蔽日的臉,心痛道:「怎么喝的這麼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沈蔽日醉了七八分,雖然手腳不受自己的控制,但還是有些清醒的。特別是在看清了俞天霖的臉後,腦海中條件反射的鑽出了那段丟人的記憶。
他推開俞天霖的手,掙扎著想要從另一側下去,被俞天霖拉住了腳踝。他踢了幾下,沒把那隻手蹬開,反倒被那手的主人一拽,兩腿大敞了開來。
他叫了起來,這樣劈開的幅度太大了,腿根的筋被繃著,疼得他閉上了眼,本能的捂住了那裡。
俞天霖趕緊放開手,想要看他怎麼樣了,剛靠過去就被他推了下:「走開!」
「雲深哥,你快讓我看看有沒有事。」俞天霖把拐杖一丟,蹭上床就要來抱他。
沈蔽日一看到俞天霖的臉就生氣,想到他剛才又弄疼了自己就更生氣了。哪裡還會讓他看,用上勁推著他。
不過沈蔽日眼下醉的差不多了,手軟腳軟的,推搡間沒把俞天霖推開,反而被壓在了床上。
他的腦袋剛沾上枕頭,嘴唇上就傳來了磕碰的痛感。他遲緩的眨了眨眼,對於眼前這個近在咫尺的人顯然反應不過來,被那人的舌順著齒縫間鑽了進來,貼著他的舌攪著。
沈蔽日「嗚」了兩聲,還來不及把人推開,
他推開俞天霖的手,掙扎著想要從另一側下去,被俞天霖拉住了腳踝。他踢了幾下,沒把那隻手蹬開,反倒被那手的主人一拽,兩腿大敞了開來。 他叫了起來,這樣劈開的幅度太大了,腿根的筋被繃著,疼得他閉上了眼,本能的捂住了那裡。 俞天霖趕緊放開手,想要看他怎麼樣了,剛靠過去就被他推了下:「走開!」 「雲深哥,你快讓我看看有沒有事。」俞天霖把拐杖一丟,蹭上床就要來抱他。 沈蔽日一看到俞天霖的臉就生氣,想到他剛才又弄疼了自己就更生氣了。哪裡還會讓他看,用上勁推著他。 不過沈蔽日眼下醉的差不多了,手軟腳軟的,推搡間沒把俞天霖推開,反而被壓在了床上。 他的腦袋剛沾上枕頭,嘴唇上就傳來了磕碰的痛感。他遲緩的眨了眨眼,對於眼前這個近在咫尺的人顯然反應不過來,被那人的舌順著齒縫間鑽了進來,貼著他的舌攪著。 沈蔽日「嗚」了兩聲,還來不及把人推開,腿間就傳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俞天霖只有左手能用,沒辦法長時間壓著他,索性就不浪費時間了,掀開他長衫的下擺,把剛才被脫下了一點的褲子扯到了腿根處。
沈蔽日喝了酒,加上前晚折騰了許久都沒有泄出來過,此刻那裡已站了起來。頂端在俞天霖的注視下冒出了一點晶瑩,像是誘人去品嘗的露珠一般。
俞天霖自問不是君子,既然沈蔽日在浴室外聽到了,那他就沒必要再隱瞞自己的感情了,他現在只想讓沈蔽日感受到他的心意。
他咽了口唾沫,在沈蔽日翻身又要下床的時候把人扳回來,俯身就含住了那東西,直接來了個深喉。
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幸虧喜歡上沈蔽日後便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籍,腦子裡塞了一套套的理論知識。雖然不曾實踐過,但這種時候也不至於慌了手腳。
他儘量往喉嚨深處送。沈蔽日的那東西不算粗長,大半都進到了嘴裡,沒有碰到的部分就用手來。那常年握槍的手指抓著逐漸變硬的兩顆精囊,用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道揉捏著,粗糙的摩擦感很快就逼得身下的人叫了起來,抓著他頭髮的手也不往外推了,開始把他往更深處壓去。
俞天霖知道他是舒服了,就越發賣力的吞吐著。濕熱的舌不時撫過頂端的小口,把溢出來的東西卷進嘴裡,再用舌尖按壓著,試圖分開那個小孔,擠壓出更多的東西來。
沈蔽日從未被人這樣碰過,哪怕一開始就知道弄他的人是俞天霖,漸漸的也什麼都顧不得了。滿腦子都是下身不斷襲來的快感,腰腿酥麻,連眼裡都糊上了淚,心裡頭一回有了不知所措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