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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逸自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南清我不喜歡你和紀靖有任何瓜葛,我真的非常沒有安全感,一直害怕你會離開,你可不可以為了我,以後不要和他有來往。」
在一起之後他的確感受到了張承逸特別沒安全感,每天要抱著他睡不說,只要是南清遠離他,去參加音樂會,他就會不停地打電話,之後是南清和他商量之後,才會在每次南清結束後才聯繫他,各種行為都在昭示他的不安。
南清認真地聽著張承逸說完,下一秒,抬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巴。
張承逸愣怔地看著,南清又親了一下。
「既然答應和你在一起了,我就不會離開了你。」
「可是,紀靖……」
南清終究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別吃飛醋了,人家和莫深是一對。」
伴隨著張承逸吃驚的表情,南清再次吻了上去,彼時不知道哪裡放了煙火,漆黑的夜流淌著金光,南清緩離開張承逸的嘴唇靠在他懷裡說道:「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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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木子魚:
張承逸:老婆和情敵一起吃飯,一起洗碗,我不開心了。
第67章 番外二
第二天南清滿身吻痕地從床上迷迷糊糊地醒來,模糊朦朧的視線里,張承逸赤裸著上身站在床邊,背上有著明顯的抓傷的痕跡,南清揉了揉眼睛,赤著腳下了床,走到了張承逸身邊,張承逸聽到了動靜轉過頭來,正好撞上南清末睡醒的眼睛,他低頭吻了吻他的頭髮:「這麼早醒了?身上難受嗎?」
南清點了點頭,張承逸彎腰把他打橫抱了起來,輕柔地放在了床上,探出手捏了捏他的腰:「再上一次藥吧。」
南清乖巧地翻了一個身,膝蓋彎曲,腰微微塌下去了幾分,像是一隻懶洋洋的貓,張承逸的眸色沉了沉,喉結上下不自然地滾動了一番,迅速別太過頭,鎮定了幾秒,才把視線重新放回南清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把藥塗在了患處。
做完這些張承逸才上床,讓南清舒服地靠在自己身體上,用手幫他捏著腰。
說實話張承逸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一點也不軟,靠著的時候並不是很舒服,但是因為這個人是張承逸,他身上有南清喜歡的感覺,溫暖充滿著安全感,所以他很喜歡,
「你不去公司沒事嗎?」南清問道。
「公司養了那麼多人,又不是白養的。」
南清嗯了一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著自己更加舒服地靠在張承逸的懷裡,視線在調整的時候落在了張承逸的側腹上,無論看多少次,南清的心臟都會不自然的不規律地亂跳,和第一次看到時一模一樣的反應。
張承逸側腹上的紋身太明顯,三排黑色的音符,只有他知道這些音符是什麼。他曾經花了很多的時間為張承逸創造了一首獨屬於他的歌曲,卻被張承逸用了短短一秒把它丟棄在了外面,而現在,張承逸又花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把他刻在了身上。如果不出意外,這三排紋身會永遠留在他的皮肉里,直到死後化成灰燼。
南清當初第一次看到時候他就問了,為什麼要紋這個。那時候的張承逸破天荒地沒有說對不起,他只是吻了吻南清的嘴唇,然後回答道,我不想再弄丟了。
「想什麼呢?」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了出來,拉回了南清飄遠的思緒,南清沒說話,只是仰起頭輕輕地吻在了張承逸的下巴上。
兩個人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張承逸就出門了,南清賴了一會床才起來,出房門的時候剛好和紀靖撞上了,兩個人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一個小小的動作,攻受就立刻分明,兩人心照不宣地走到客廳坐在了莫深和張承逸特地放著的軟墊上,明明兩個人無話不說,卻在這一刻憋不出一個字來,尤其是紀靖,從臉紅到了脖子。
廚房裡的兩個人忙著做飯,廚房外的人乖乖地等著投喂,許是這樣安靜的氣氛太過不舒服,紀靖終於開口了,他望了望在廚房裡忙碌的兩個人問道,這不問還好,一問沙啞的聲音暴露無遺,紀靖尷尬地咳嗽地咳嗽了幾聲:「他居然會做飯了。」
南清:「是啊,在家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他做飯,偶爾我也會下廚。」
紀靖:「這樣看來,他變化還挺大的。」
南清的身子往前傾了傾,手托著下巴,側著臉看著廚房裡的人:「對啊,所以我和你們說的話都是實話,並不是為了讓你們同意和安心,隨便扯的謊。」說完轉過頭突然看向紀靖,紀靖沒有防備地迎上了南清的視線。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紀靖被南清盯著心裡犯了毛。
南清看了他幾秒,問道:「昨晚是第一次吧,你上藥了嗎?」
紀靖一愣,反映過了後,那張臉更加紅了:「你在說什麼。」
「如果沒有,快去上點藥,不然會好得很慢。」
一個充滿經驗的小受,正在對一個零基礎的寶寶現場傳授知識點。
「你們在說什麼?」莫深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紀靖像是回想到了什麼,整張臉都要冒出血似的:「沒什麼!」
莫深放下餐盤的手一抖:「嚇了我一大跳。真沒說什麼?」
紀靖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說沒什麼就是沒什麼!」
莫深看著紀靖滿臉通紅的樣子,也猜出了一二,臉上笑意更明顯了,哼著歌折回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