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天地間,誰知鬼哭之聲。左賢王營地的百姓幾乎都已經進入了夢鄉。“殺!”隨著我的帶頭之下,兩萬餘名鐵騎軍衝進了左賢王營地。我們每人手裡都抓著一根火把,各自找到沒有燒著的帳篷放火。一些匈奴士兵都是提著褲子跑出帳篷的,鐵騎軍的各部落士兵這些年沒少受過匈奴人的氣,直接縱馬彎腰將他們砍翻進帳篷里,......”
三日後,我和嚴明帶領的雜牌鐵騎軍越過了長城防線。
從騎劫快馬派人送來的信上知道,朝鮮人占據的江邊大營果然不敢再派兵出戰,騎劫帶兵連日叫陣,朝鮮人死了心的不出來,好像不在乎騎劫手下兵將罵的有多難聽。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騎劫發現朝鮮軍營里的朝鮮士兵的手臂上都纏上了一條白布。
又過了三天之後的夜裡,我和嚴明正在匈奴左賢王的營地邊上的一處森林裡休整。
這些日子,雖然我們已經故意不暴露目標了,除了騎劫知道我們的行軍路線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但是每天總可以有許多的各部落騎兵加入。到現在隱隱約約,手下的士兵已經突破了兩萬。
我看了看這些士兵,雖然人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猛男,但是,沒有統一的軍服,沒有統一毛色的戰馬,沒有所有人都有頭盔,連手中的作戰裝備都不一樣。簡直就是雜牌中的雜牌。
騎劫的第二封信也到了,原來朝鮮王李俊對絕情谷的失敗大為震驚,下令朝鮮國舉國為陣亡士兵舉行國葬。朝鮮國所有民眾都不穿花色衣服,一律素衣3日。
看來這裡的戰事要速戰速決,我很擔心李憲帶兵反補,那樣的話,憑騎劫那種智商,估計要把火牛陣的事情提早發生了。
“嚴明,可以作戰了嗎?”我問道。
嚴明點了點頭,說道:“士兵們已經休息夠了,我們馬上行動吧!匈奴單于王庭才是我們的目標。”
“是啊!對了,我的軍規你跟他們說了嗎?”
“就是那天你在海灘上說的嗎?早說了,只是......將軍,對於匈奴人,絕對不可以有什麼仁慈,他們都是人盡皆兵的。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士兵了,我們這樣突然殺進去難免要殺傷很多百姓,而他們說不定在什麼地方朝我們放冷箭或者勾馬腿什麼的,再說了,我們要是北上攻擊王庭之後,這裡的百姓可能會從後面給我們捅刀子啊!”
“恩......”
嚴明說的也沒錯啊!我站起身,嘆了口氣說道:“所有男子,不論老幼,全部屠殺。”
“那女人呢?將軍,草原上的女人可不是中原可以比的,發黃色黑,不入眼的......”
“別說了,女人不可以殺害,除了出來反抗的以外,否則,軍法從事。把所有的牛羊馬匹也全部殺光,所有帳篷全部燒毀,明白了嗎?”
嚴明笑了笑,抱拳喊了聲:“諾!”
“等一下,這些日子加入的騎兵是不是你告訴他們我們的行軍路線的?”
“恩,但是這不算違反軍法吧!這些士兵都是各個部落的勇士,他們的族長一聽說將軍真的要來搞匈奴老窩,就挑選了他們來幫忙。放心吧,他們既然來了,我就有辦法讓他們都留下。恩......將軍,以後我也跟著你干吧!在你這裡,我才能找到我的用武之地。”
我苦笑地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嚴明退下。我抬頭望了望從樹與樹縫隙間露出的一片天空。
古代的夜色就是美啊!沒有二氧化碳等物質的污染,星光都十分的清晰。
“這麼美好的夜色......卻要因為戰爭而帶上血腥的味道。可惜啊!”
天地間,誰知鬼哭之聲。
左賢王營地的百姓幾乎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殺!”
隨著我的帶頭之下,兩萬餘名鐵騎軍衝進了左賢王營地。
我們每人手裡都抓著一根火把,各自找到沒有燒著的帳篷放火。
一些匈奴士兵都是提著褲子跑出帳篷的,鐵騎軍的各部落士兵這些年沒少受過匈奴人的氣,直接縱馬彎腰將他們砍翻進帳篷里,馬上,這些帳篷里便傳來女人的驚呼聲。我們面面相覷,都明白了這些匈奴人在幹什麼了。
我不再去尋找什麼獵物了,直接下馬坐到地上,順手撿起一個匈奴人遺落的酒袋喝了起來。
現在的營地里已經是處處鬼哭之聲了,天上的夜色都讓火光照亮了。
突然,嚴明縱馬朝我奔來,手裡夾著一個人。
嚴明衝到我面前,把人扔下便順著原路跑了。
我站起來,提刀指著緩緩立起的人影喝道:“何人?”
黑暗中,一張絕世面孔朝我看來,這絕不是像嚴明所說的匈奴女人,她只有大約十五十六歲,反正比我小,而且並不發黃色黑,反而是白皙清秀。
“你是誰?”我又問了一遍。
“嘰嘰咕咕嚕嚕......”那女子說了一串跟鳥語一樣的話,然後轉口慢慢的吐出幾個字:“我是左賢王的女兒......花蕾。”
我冷冷的說道:“呵呵,你的父親正在我的國家殺人放火知道嗎?我真想把你的人頭送給你父親看看。”
花蕾臉上充滿了恐懼之情,兩行眼淚順著清秀的臉龐落下。
“開玩笑的,我剛才在營地外就已經跟我的士兵說了,不殺女人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