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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副樣子,虞甜就知道他一直在強撐,明明就很醉了,還要故作淡定。
出電梯進了屋,虞甜一把按開燈,吃力的扶著景斯遠往房裡走,嘴裡不斷提醒著:“慢點兒慢點兒,別撞了。”
好不容易,總算是把人扶上了床。
身子沾上枕頭那一刻,眩暈感忽地襲來,籠罩整個神思,景斯遠只覺得眼皮和腦袋都沉甸甸的,連呼吸都炙熱粗重,閉著眼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
一覺睡到後半夜,景斯遠是被渴醒的。
喉嚨像火一樣燒,乾澀發癢。
黑暗中,他睜開眼,退去的酒氣充斥著整間屋子,著實嗆鼻難聞。
坐起身拉開床頭燈,景斯遠的頭還有點暈,垂頭一看自己還穿著襯衫西褲,當即皺起眉頭,起身打開衣櫃,拿了內褲和衣服直奔浴室。
等他洗完澡從浴室裡帶著一股霧氣出來,望見躺床上這才被他發現的虞甜時,驀地一愣。
剛剛起身犯暈,又著急去洗澡,絲毫沒去注意床旁的聲息。
不過這一看虞甜的睡姿,也難怪他沒發現。
她用被子遮掩住腦袋,只留半隻手臂在外頭。被被子裹住的身子還貼著床沿躺,只要一個翻身就能滾下床去,躺得離他那麼遠,睡覺還無聲無息,加上他酒醉未全醒,迷迷糊糊的,自然沒瞧見她。
心裡忽地湧起一陣暖流,隨著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夜半醒來,發現喜歡的人躺在身邊,頓時讓他有種安心落意的幸福感和歸屬感。
幸福於踏實,歸屬於她。
景斯遠扔了毛巾在旁,掀開被子整個身軀鑽進去,將她攬進懷裡。
睡意中熱感傳來,虞甜用腦袋蹭了蹭熱源,人未清醒,手卻無意識地抱住他腰身,和他貼得更近。
景斯遠洗過澡醉意退了大半,這會兒溫軟在懷,不止意識逐漸清晰,連欲-望也有些難以抑制。
他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廓,沉沉的音色在她耳邊說著:“虞甜,我要吻你了。”
話落,借著壁燈橙黃的柔光,準確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虞甜睡得正香,感覺到唇上有一陣啃吻舔吮的,迷糊間嘟嘴去確認了一下,結果直接惹來更猛烈的唇舌入侵。
虞甜眼睛猛地睜開。
景斯遠清雋的面容近在咫尺,吻得正專注,箍在她腰上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一點一點地往上……
虞甜伸手抵開他,震驚臉:“你怎麼醒了?”
再一聞他身上有股沐浴乳清香。
還洗了澡?
景斯遠腦袋往後仰開些許,大掌撫著她鬢邊的頭髮,彎唇淺一笑,聲線沉啞:“怎麼沒回去?”
虞甜垂了下眉眼:“怕你半夜不舒服會吐,回去洗了個澡又上來了。”她抬手扯一扯他領口的衣料,“本來想給你換衣服的,可是你睡得太沉,我一個人拉不動你。”
景斯遠嘴角弧度更深:“沒事。”
見他又要吻下來,虞甜又攔住,問他:“你又不能喝,晚上幹嘛喝那麼多?這會兒不難受嗎?”
“不難受。”他輕聲,落在她眼裡的眸光,灼灼如炬,“第一次見你爸媽,只要能做到的,我都不想拒絕。”
虞甜害羞地抿了下唇,暗暗竊喜地壓不住嘴角的弧度:“哦。”
“還有問題嗎?”他低下腦袋,一吻她眉心、鼻尖,最後到唇,音色低沉的像大提琴音,“沒有的話,就開始辦正事了。”
聞言,虞甜眼皮子一抬,還沒回過神,嘴巴就被堵了個結實。
作者有話說:
1.今天寫不完,先發這些,明天會全部寫完,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發,傍晚六點來應該是有了!
2.下本寫《若能與你終身偕老》,專欄里求預收,文案如下——
首飾設計界矜貴大佬X傲嬌白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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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相親宴上,焦妍見到了傳說中延川城齊家齊四爺。
英俊矜貴的男人坐在餐廳包間的沙發椅上,一掃腕上精緻的名表,開門見山:“一,出現在這裡並非我本人意願;二,30歲之前我沒有要結婚的打算;三,十分鐘之後我有一場商務聚餐,所以這場相親宴以失敗告終。”他站起身,毫不留情,“告辭。”
剛坐下不到三分鐘的焦妍:“……”
……
半年後,公司盛大的慶功宴結束,齊崢和焦妍一塊兒回了“合租”的房子。
齊四爺借著微醺的酒意,伸手攬過她腰身,往鞋柜上輕輕一抵,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混著酒氣的氣息磨人的緊:“妍妍,兩個選擇,一,做我女朋友,二,嫁給我,做齊家少奶奶,給我指教指教生活?”
焦妍:“?”
……
(書名取自倉央嘉措詩篇:
我那心愛的人兒
若是能終身偕老
就像從大海底下
撈上來一件奇珍異寶
——
先占坑~
(文案2019.8.15已截圖)
3.自薦幾本已完結文,專欄里即可查看閱讀——
《米立與石見》大學校園文,雙向奔赴,咖啡師。
《二次春天》男暗戀女,溫柔男主,日常向治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