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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溫熱透過布料一寸寸烙在小beta身上,藏在纖維里的桔梗香則慢慢鑽進enigma的鼻腔。
「全都是我的味道……」
他的喘息凌亂,碾著人的唇瓣狂亂粗野地吻,簡直毫無章法,屬於enigma的占有欲得到滿足後,兩隻手就不老實了。
圍裙被解開一些,毛衣被一點點拉高,粉白的皮膚無措地暴露在空氣中,戚寒還要假惺惺地問:「這樣冷嗎?」
小beta吃不准他想幹什麼,只覺得雙腿軟得要站不住了,「不冷…還好……」
話音剛落 就陡然一涼,「這樣呢?」
臉頰猛然爆紅,傅歌下意識彎著身子去躲,喉嚨里溢出幾聲極細小的嗚咽,像可憐兮兮的鳥雀:「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戚寒笑著斂了下眉,在他後腰拍了下,道:「站直。」
「唔……」如同一顆被海浪席捲的小小沙礫,傅歌翕動著鼻尖乖乖照做,下一秒毛衣下擺就被送到唇邊。
戚寒掐著他的腰命令道:「手扶灶台。」
小beta委屈巴巴地啟唇,被抵著下巴抬起臉,戚寒從身後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問:「現在哥是什麼?」
傅歌眼睫微微顫:「是你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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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喜歡喝紹興花雕,祁川倒不客氣,一口氣給他搬了兩壇,一壇現在開,一壇帶走。
「開瓶器在哪兒?廚房嗎?」他放下酒罈,抬腿就要往廚房走。
「哎哎哎!」陳行連叫三聲叫住他,陰陽怪氣道:「叔叔,有沒有眼力見兒啊,廚房裡有人你看不到?」
祁川看著他的眼神縱容又無奈:「又不是洗手間,有人不能進?」
「你——」陳行都驚呆了,大睜著眼睛望著他:「你的腦子是用來涮火鍋的嗎?沒談過戀愛啊?」
祁川:「我談沒談過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只和狗談過。」
祁川:「……」
陳行懶得理他,祁川又不明所以,剛抬起手要敲廚房的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傅歌冒冒失失地跑出來,臉頰艶紅,頸間一層水光汗珠,圍裙上面的系帶也散著。
祁川話到嘴邊:「開瓶器在——」
小beta一個眼神把他後半句話瞪回去,語氣少見的凶:「問我幹嘛,你看我像開瓶器嗎?」
祁川:「……」
話都沒說完就莫名其妙被懟了一頓,他看著傅歌匆匆上樓的背影眼皮直跳,不由感嘆弟弟還真是長大了。
戚寒後腳從廚房裡出來,土匪似的倚著門囑咐傅歌:「慢點跑,別摔了。」
祁川眼見著小beta耳尖一紅,乖乖放慢了腳步,再轉頭望向戚寒,衣衫同樣不嚴整的alpha眉眼慵懶,英氣的臉上滿是盡興後的饜足。
都是alpha,祁川瞬間明了廚房裡發生了什麼,立刻沉了臉,「小歌臉皮薄,外公也在,你收斂一點。」
戚寒頂了頂腮,狹長的眼眸散淡掃來:「祁總在以什麼身份教訓我?」
祁川牙根一跳:「我是小歌的哥哥。」
戚寒點頭:「ok,對不起大哥,我錯了,下次一定不會了。」
「哎哎!」旁邊陳行看熱鬧不嫌事大,「那要是以我死去的前任的身份呢?」
戚寒還是那副表情:「我不聽死人說話。」
祁川:「……」
*
二樓主臥里,傅歌紅著臉脫掉弄髒的衣服,簡單沖洗之後又換上一套一模一樣的家居服。
剛收拾好房門就被敲了兩下,陳行欠兮兮地問:「小嫂子,我可以進來嗎?」
傅歌愣了兩下,無奈一笑,打開門揶揄他:「不敢當啊,你也是我和阿寒的嫂子。」
「臥槽別別別!」陳行一想到他寒哥管他叫嫂子的場面就覺得毛骨悚然,「趕緊打住,我現在和祁川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
傅歌不信:「那當年的事,還有303……」
陳行眼底一暗,笑得有些落寞:「狗咬我一口,我還要再咬回去嗎?我不玩了,留著他的照片全當教訓。」
他扯回話題:「你比我大,我叫你一聲小傅哥行嗎?」
話音落下他就彎腰鄭重地鞠了一躬,「我以前不懂事,對你不大尊重,對不住傅哥,別記恨我。」
小beta大大方方受了,把他扶起來:「都過去了。」
知道他不生氣後陳行又嬉皮笑臉的了,「我可不是空手來賠罪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嗯……和阿寒有關?」
「聰明!」陳行左右望了望,確認沒人後朝他招了招手,小聲道:「寒哥下下周有事,要離開三天,這個傅哥你知道吧?」
「知道,說是出差。」
「他出個屁的差!」陳行白眼一翻,氣得要爆炸了,「我在聖德醫院查到他預約了下下周的隔離室,正好三天,還用的化名。」
傅歌愣了一瞬,滿眼疑惑。
預約隔離室是要度過易感期,可戚寒的時間對不上。
「他為什麼要預約隔離室?他的易感期在下周,我們也說好了要一起過——」
話音戛然而止,傅歌僵硬地眨了眨眼,後知後覺猜到:「他騙我……」
「讓我以為易感期在下周,稀里糊塗陪他過了,等到下周易感期真到了,他再自己去隔離室熬……」
陳行嘆了口氣,「傅哥你也不要怪他,他易感期瘋成那樣,怎麼忍心讓你陪著啊,我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話帶到了,看你自己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