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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白茶唇角抽了抽,「去去去。」
反正今天提逛夜市的時候江趁也一副沒什麼興趣的樣子,明天他還有比賽,今天還是好好在酒店歇著吧讓他。
掛了電話,白茶給江趁發了條消息。
白茶:【明天還要比賽,我晚上還是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哦!】
江趁:【?】
白茶:【我想了想,明天直接去看你比賽給你加油,比完賽晚上再去逛夜市比較好。】
沒收到回復,白茶一時不知道他是怎麼個意思。
又發了條:【我不能耽誤你呀(兔兔無辜.jpg)】
江趁:【行。】
這時候江趁正挑了晚上出去的衣服,行李箱剛卡上。
倒也不需要重新放回去,剛才同行的同學過來敲他門,問他晚上要不要一塊出去喝酒。
本來要和那個放人鴿子的出去,拒絕了。
江趁還是第一次被人鴿。
但理由也還能接受,
為他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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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唐初曉他們幾個一塊出去,白茶沒有穿上午那條裙子,怪冷的。
隨手摸了件基礎款的黑衛衣套上就出了門,連妝都懶得畫。
程空過來接她的,這貨高中畢業剛拿到駕照的時候家裡就給買了車,現在開的是輛新的越野。
唐初曉和許啟光已經在後邊坐著了,白茶直接拉開車門上了副駕。
「喲,」程空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欠揍樣子,「跟哥哥穿情侶裝吶這是。」
白茶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了看他。
還真是。
程空這貨也穿了件黑衛衣,脖子上竟然還戴著白茶九塊九抽獎抽出來的未知材質項鍊。
那條項鍊已經褪色,但戴在程空脖子上竟也不顯劣質,反而有種特意做舊的設計感。
白茶懶得理他,繫上安全帶,指著他脖子說,「這破項鍊,掉色都掉成這樣了,怎麼還戴著?不趕緊扔了。」
「那哪兒能,」程空笑,「你送的東西,哥哥能扔?」
「yue!」後邊的唐初曉聽不下去了,「別騷了,開車,OK?」
「得,」程空發動了引擎,「上了大學,瞧不上你程哥了。」
唐初曉:「……」
白茶:「……」
許啟光:「……」
統共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到了不夜街,程空將車停在了外邊。
四人直奔那家大排檔。
可能是由於國慶假期,又是晚上,這會兒不夜街人特別多,大排檔也已經沒有空桌。
他們幾個是這裡的常客,尤其是程空,和老闆混得很熟。
「今天人太多,」老闆指了指最西邊的一桌,「你們看看,要是不想等的話和那桌拼拼?」
本來在大排檔這種地方拼桌就是常事,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拼過。
「怎麼樣,」程空給白茶的腦袋瓜猛地來了一巴掌,「拼不拼?」
白茶被他拍得一個趔趄,穩了重心後下意識揮起拳頭朝他肩膀狠狠捶了一拳。
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這才扭頭看向最西邊那桌。
然後,心臟猛地一抖,白茶對上了那雙黑如曜石般的眸子。
作者有話說:
上午的江渣:老婆為我學烘焙燙傷了胳膊,她好愛我。
下午的江渣:老婆為我著想讓我休息,她好愛我。
晚上的江渣:???
不栓身邊是不行了。
——
或許這篇文應該叫:《我那嘴上什麼都不敢實際膽大包天的老婆》or《獵愛之詭計多端》?
零點左右還有一章哦,已經寫了兩千多啦(沒用的渣手速作者如是說)
第21章
白茶是萬萬沒有想到會遇見江趁的,不然給她十個狗膽也不敢說什麼「不打擾你」、「不能耽誤你」這種找死的話。
「怎麼回事?」程空見她不說話,抬手摸摸她腦瓜,「哥哥給你揍傻了?」
白茶重重吞咽了下,在遠處江趁更加陰沉的目光下,慌張打掉了程空的手。
「別動手動腳。」她皺著眉頭,看起來快哭了。
程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見剛才還和自己緊挨著的人大跨步往邊上移了一個人的距離。
蹙了蹙眉,程空順著白茶的目光看過去,與一道凌厲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那男的長得是真兇。
程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茶,心中陡然升起一陣自家小白兔該不會是被大灰狼吃了的危機感。
「認識?」程空問。
唐初曉重重吞咽了下,替白茶回答:「認識,我同門師兄。」
好傢夥,怎麼就這麼巧。
也不知道白茶之前說要追他進行到哪一步了,剛決定不追了又遇見了,這要真拼一塊吃那得多尷尬。
唐初曉挽住白茶胳膊,衝程空和一直沉默地幫她拎著包的許啟光道:「要不我們換家店好了!」
許啟光自然是沒意見,都聽她的。
可程空這人叛逆,她們越古怪他越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那男的是會吃人還是怎麼的?
「不換。」程空邊說邊朝白茶她們抬抬下頜,讓她們先過去,他跟老闆過去點東西。
白茶腦子裡轉了九曲十八彎,瘋狂進行頭腦風暴。
突然手機震動,毫不誇張,震得白茶的手都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