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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吳燁然緊握著拳,「你如果是為了報復我,之前做的那些還不夠嗎?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死?」
白茶笑了,「你覺著你的命值幾個錢?」
「我的命是不值錢,可你以為那個男人會真心對你嗎?他們這種人,不過是玩玩。和他扯在一起,你不覺著自己太天真了嗎?」
白茶擦乾淨手上的水,笑得甜膩,「那不也比你強嗎?」
吳燁然來找她說這一通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如果說一開始白茶沒明白,現在也全懂了。
無非是他想靠江趁那個堂妹簽公司,洗白出道。
又恰巧遇見自己和江趁在一起,就以為她是為了阻礙他而去接近江趁。
雖說白茶接近江趁確實是別有用心,可那也是因為江趁本身是個渣男,吳燁然給自己臉上貼那麼大塊金也不怕把臉皮墜下來。
「吳燁然,連個高中生你都利用,還是個人麼?」
吳燁然有些咬牙切齒,他當初和白茶在一起,她不給親不給碰,自己才出去找了別人。
後來被她發現,她何其狠心,幾乎是毀了他整個人生,他一個電影學院表演專業的學生,很有可能再也無法踏足。
即便是這樣,自己還是好聲好氣求她澄清,被她拒絕也沒找她麻煩。
他本以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太愛自己,所以無法忍受背叛。
可現在都已經過了一年多,他好不容易認識了江黎,有了能翻身的機會,白茶卻還是一門心思想要搞垮他。
甚至不惜去接近江黎的堂哥。
「那你覺著江黎的堂哥是會信你還是信他妹妹?」吳燁然說,「白茶,別讓我對你徹底失望。」
他知道她還愛他,不然不會這麼恨他。
「……」
白茶屬實是有被驚到,想讓他來顆溜溜梅治治腦子裡的毛病。
「誰在乎你失不失望,」白茶差點笑了,「你要這麼說呢,那咱們就看看他會信誰。」
「所以你接近江黎堂哥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我。」吳燁然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度。
白茶懶得和他多說,「那又怎樣?」
把擦過手的紙巾丟進腳邊的垃圾桶,白茶沒再理他,轉身出去。
自然沒看見吳燁然從側兜里掏出手機,關掉了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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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白茶回來,就沒見江趁露出什麼好臉色。
她自己身體也不太舒服,就自顧自吃了點熱的。
兩人吃完後外邊的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遊樂園裡亮起了燈光。
夢幻的,星星點點的,伴著輕快的音樂,和白茶想像中遊樂園的夜晚沒什麼區別。
「有鬼」也還沒關,這會兒兩個大字亮著血紅色的燈,嵌在黑色的底板上,比白天看著更有恐怖氣息。
可她這會兒肚子有點難受,可能是剛才吃的東西刺激了腸胃,或者是那杯荔枝水太涼,冰到了肚子。
「要不我們直接回學校吧。」白茶說。
她現在疼得還不是很厲害,但很怕過一會兒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
「不看夜景了?」
「不看了,」白茶牽起唇角笑笑,只是略顯蒼白無力,勉強同他開玩笑,「不然我們臨回去前去趟鬼屋也行。」
江趁臉沉了下來,緊盯著她。
白茶還以為給他惹生氣了,也沒了再開玩笑的心思。
「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江趁上前一步,抬手,手背覆在她額頭上試了試體溫。
不燙。
「怎麼了?」他聲音放低,略柔和了些,帶著點磁感。
白茶指了指肚子,「可能吃壞東西了,有點疼。」
她整張臉已經血色全無,本就色淺的嘴唇也寡淡得蒼白,看著屬實不像只是有點疼。
「我想去趟洗手間。」白茶捂著肚子,是真有點受不了了。
剛邁步往洗手間方向走就被人牽住了手腕,力道不重,但還是帶得她動作停了下來。
隨之男人從身後靠近了她,從她臂彎里抽出了那件黑色外套,彎身,給她圍在了不盈一握的腰上。
將她裙子上那一小團深色完美遮蓋。
「裙子髒了。」
他的聲音波瀾不驚,並沒像平時那樣總要帶上幾分玩味,反而一本正經,像是在陳述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
白茶一下子就懂了。
她平時是個拿衛生棉都大大方方的人,可當著個異性弄到了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尷尬。
她想以一種,輕鬆一點的方式稍微調侃一下,開個小玩笑,以使江趁能默認她並沒有把經血弄到裙子上而覺著社死。
「嗯……」白茶不太自在地抿了抿唇,並沒有轉身看他。
講著冷到自己都哆嗦的話:「我說這是紅心火龍果你信嗎……」
江趁這回笑了。
「你把火龍果坐屁股底下?」他問,
「什麼癖好?」
作者有話說:
該死的吳燁然退退退!!!
(為了彌補大家的精神損失並宣示主權,江某命令止某今天的評論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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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某是醋了嗎?
第13章
白茶無語。
他就不能笑兩聲就讓這事兒過去嗎?
她現在也沒有再同他掰扯的心思,小腹一陣一陣的抽痛,難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