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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正正經經的朋友,江對余最多是前輩對後輩的提攜,不要妄自揣測]
[就是,你看江哥看余辭的眼神裡面有半點感情嗎?有嗎有嗎有嗎?這眼神和看大猩猩也沒什麼區別吧]
[再說了,三年前的劇了,cp還是劇里的cp,至於到了現在還在舞嗎?]
[你罵我我罵你你家哥哥睡一起]
[睡一間房四捨五入就是結婚啦!]
彈幕吵的不可開交,江傾並不知道這些,也並不太想關注。
微信的電話鈴聲突然在客廳響起。
江傾提著行李看了一圈四周,然後放下行李摸了摸兜,道:「抱歉,我的。」
說完,他便關了麥去角落接通了電話。
電話對面是賀知渡。
「餵。」江傾說,「安全到達了嗎?」
「沒有。」賀知渡說,「我跳機了。」
「你當這是在玩絕地求生?」江傾說。
「嗯,我還撿了個一級頭呢。」
一級頭是綠色。
綠帽子。
江傾聽懂了他的意思,沒忍住笑了笑,說:「賀醫生,你在哪呢?」
「我在圍觀你盛大的出軌現場。」賀知渡說,「昨天剛說要和我結婚,今天就要和別人睡一起了。」
「哥哥,你這真是不像話。」
「哪有睡一起?」江傾說,「你也看到了,節目組就安排五間房,我和別人睡你就能安心了嗎?」
「那每天睡前必須和我通視頻,讓我確保你的安全,如果別人想對你做什麼,我就會用awm一槍爆了他的頭哦。」
江傾關注點歪掉,笑著說:「賀醫生,沒想到你一個那麼無聊的人,竟然還會打遊戲。」
「哥哥把我想成什麼樣的人了?」賀知渡低聲反問,「我又不是土狗。」
第29章
江傾向來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開, 工作的時候是工作的狀態,不會把私人情緒牽扯到其中。
也就是因為有這個習慣,無論是錄製綜藝還是被採訪, 他都像是個完美的人, 完美得讓人覺得遠。
打電話的過程他並沒有開麥,但鏡頭卻一直是對著他。
粉絲看著他的分鏡, 彈幕刷的飛快。
[純粉絲,請問江哥以前會笑得這麼溫柔嗎?]
[嗚嗚嗚我上次看江哥這樣笑還是在夢裡, 他在和誰打電話啊!!]
[咱哥是不是談戀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不起我被策反了, 這麼一對比親親看余辭的眼神真是在看木頭]
[或許這就是主動營業和被動營業的區別?]
[那他看在座的各位都是木頭]
[如果是木頭, 那我願意做江哥床板的那塊QUQ]
[這邊建議直接做夢比較快呢]
掛了電話後,江傾又恢復到了營業狀態,走到余辭面前,道:「我們住哪一間房?」
「三樓靠陽台那一間。」余辭說,「哥, 你就帶這一點行李嗎?」
「嗯。」
拖賀知渡的福, 江傾帶的東西很少,還都是臨時去商場買的, 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準備齊全,連他出差必備的枕頭都沒有帶。
一般情況下,沒有熟悉的枕頭, 他需要花費一整周適應。
而他這次就出差一周。
江傾看了眼余辭的行李, 對比起來, 余辭的行李要多出很多, 大大小小有三個箱子。
「需要幫忙嗎?」
「不用。」余辭說, 「這些不需要全部拿上去, 除去生活用品之外, 還有一些日常的必需品,比如衛生紙和調料,這是錄製前幾期積攢下來的經驗,節目組不會給我們提供,自己帶還能省點錢。」
一個女生朝他走了過來,指了指另一個方向,道:「辭哥說得對,比如我就帶了很多衛生紙,管夠。」
這個女生是個網紅,藝名叫沈仙仙,長得挺好,拋開濾鏡依舊挺好看,是節目組的常駐嘉賓之一。
江傾朝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堆在角落的兩大箱衛生紙,像是直接把超市貨架上的紙全搬了過來,多到有些誇張。
別說是一周,就算是一個月應該也很難用完。
不過誇張向來是節目組會支持的節目效果。
江傾不可置否,應聲:「嗯。」
然後他提了提余辭身邊的一個箱子,道 :「這個要帶上去嗎?」
這個箱子很重,裡面像是裝了鐵,重到江傾一下差點沒能提起來。
「不用,只有一個要拿上去。」
余辭彎腰把箱子打開,裡面是各種種類的調料,還有一袋大米占了半個箱子,最離譜的是,還有兩個小啞鈴,被隔在了大米的另一邊。
江傾道:「記得給送行李來的助理加工資。」
余辭把啞鈴拿了出來,看了眼江傾道:「為什麼突然說要加工資?」
「你說呢?」
「行李從打包到上飛機再到這裡,全程都是我一個人親力親為,誰都別想從我口袋裡多掙一分錢。」
「………」
余辭笑了兩聲:「節目效果節目效果,不要當真,我回去就給助理漲工資,順便替助理謝謝江哥。」
「不用謝。」
彈幕刷了一整面的問號和哈哈哈。
[第一次看白日夢,請問余辭一直是這麼憨的嗎?/疑問//疑問/]
[我都替江傾無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誰能想到行李箱裡真的裝了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