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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多住了兩天。
每天洛洛起來之後,就顛顛的去找太奶奶玩。
奶奶對舒辭本來就非常疼愛,現在疼起洛洛來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在別墅里住了三天之後,奶奶要回去了,放心不下家裡養的雞,種的果樹。
舒辭跟季銘川送她去車站。
奶奶:「崽崽,小季,有時間的時候帶著洛洛回來看看奶奶。」奶奶十分喜歡這個小曾孫子。
舒辭抱了抱奶奶:「奶奶,放心吧,有時間我們一定會帶著洛洛回去的。」
奶奶:「不許騙奶奶哦。」
舒辭保證:「不騙奶奶。」
臨走的時候,奶奶又悄悄塞給了舒辭一疊錢,「崽崽喲,不許再給奶奶偷偷塞錢了,奶奶有錢,這些你拿著給你還有我小曾孫子買好吃的,你跟小季要好好的。」
舒辭每次回去的時候都會偷偷給奶奶留下一些錢,這些唐智榮都知道。
奶奶回到家的時候,打開包,發現裡面不知道被舒辭什麼時候偷偷塞進了好幾萬塊錢,唐智榮笑著無奈搖頭。
自己的孫子比兒子還要孝順呢。
唐智榮將這些錢都存了起來,等將來那天自己不行了,要走的時候,這些都留給舒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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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幾天沒能跟舒辭好好的深入交流了。
季銘川看舒辭的眼神像一頭餓狼。
舒辭:「那你總得先讓我洗澡吧。」
季銘川二話不說一把把他扛到衛生間:「一起洗……」
現在的他們,不管是在靈魂上還是身/體上他們有著高度的契合。
今晚的季銘川格外的兇狠,抱著舒辭在浴缸里折騰了半天。
在極致的歡愉中,舒辭大概知道了季銘川今天為什麼這麼兇狠了。
今天季銘川來學校接他的時候,他正好在門口遇見了時楊,兩人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上車之後,季銘川就問他那人以前沒有見過,是新同學?
舒辭說不是,是小學弟,是在他搬走之後,新住進來的小學弟。
其實之前季銘川不會關注舒辭去跟誰結交,他身邊的人是誰。但是這個時楊看舒辭的眼神,讓他有點吃醋。
他們家舒辭對律師這個職業本來就有莫名的好感,再加上時楊還是法學系的學生,長得也不醜,讓季銘川心生了危機感。
折騰兩個小時之後,兩人躺在床上,季銘川捏了捏舒辭的耳朵,跟他商量,「崽崽,以後儘量不跟那個叫時楊的說話好不好?」
舒辭不明白:「為什麼?」
這應該是季銘川第一次看見時楊吧,兩人應該沒有什麼衝突吧,為什麼他家老公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呢,而且他跟時楊其實一點也不熟的。
以前他跟王鵬他們在一起玩鬧的什麼的,季銘川都不在乎的,現在為什麼這麼在意一個他根本就不怎麼認識的時楊呢?
「因為王鵬他們是單純的把你當成好朋友。」季銘川道:「可是那個時楊,他看你的眼神不對。」
舒辭真的是要被季銘川無語了,「老公,你真的想多了,你的意思是時楊對我有意思?這是我們第二次說話,也就是因為在校門口碰上的。」
哪有這麼多的人喜歡他呢,他又不是人民幣。季銘川有點大驚小怪了。
季銘川沉默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特別煩躁的感覺。
舒辭不知道的,這是季銘川第二次見到時楊,那一次就是舒辭跟他舍友們聚會的那天,他來接他的時候看見的。
當時,他看見這個叫時楊的男生看舒辭的眼神是很欣賞很有好感的眼神。
「怎麼不說話?」等了好半天,沒等到季銘川說話,舒辭轉身去看他,季銘川悶悶的來了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所以,你能不能離他遠一點。」
不知道季銘川今天是怎麼了,說話有點冷冰冰的。
舒辭皺了皺眉頭:「可是以後我會認識更多的人,總不能因為你不喜歡,我就不去認識了吧?老公,你這樣有點霸道不講理哦。」
這是舒辭的心聲,有時候他覺得季銘川對他太過緊張了,說白了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也是對舒辭沒有信心。
擔心舒辭會喜歡上別人,擔心舒辭會離開他。
這是一種心病。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保持這麼長時間的沉默,沒有吵架,但是誰都沒有再說話了。
黑暗中,季銘川有些不安:「崽崽,你是不是討厭我了?是不是不喜歡我管你管的太多?」
「我們今天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好嗎?」舒辭覺得再討論下去,他們肯定要吵架,他現在的情緒也很不對。
可是季銘川一直在追問著他這個問題,舒辭拖著疲累的身子起來,「好了,季銘川,今天真的不想再說了,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我去客房睡,你別跟著我。」
舒辭氣鼓鼓地去了客房,留季銘川一個人在床上怔怔的看著他去了客房,他果然是討厭我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鬧不愉快。
季銘川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可是他看到舒辭跟別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就是吃醋。
如果,那個人是單純的同學朋友無所謂,可是那個叫時楊的看著舒辭的眼神分明是有愛慕之意的。
他也知道舒辭說的是對的,他不能總是去干涉舒辭去交什麼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