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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顏川的腰上被環繞扣住了一雙手,他僵站在原地。
低頭的時候一滴眼淚砸在了蔣野的手背上,緋紅的臉和難過的眼行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了張嘴,池顏川卻沒有辦法發出一點聲音。
蔣野從後背抱住他的剪影在原地拉的那麼長,在地上糾纏不清分不開來。
他轉過身對視上他的眼,一步步將蔣野扣在了狹小的臂彎里。
「什麼意思?」猩紅的眼逼問,隱忍沙啞的聲音似乎忍耐到了極點。
蒼白無色的唇瓣一開一合,鹹濕的眼淚混合進去,他的聲音顫抖著:「你說啊....」
蔣野沉重的閉上眼,也無奈的靠在他的肩頭:「我不是Omega,不漂亮,沒有家室,沒有能力,孑然一身,拖帶著這副軀殼,是你要想好了。」
他的自卑像是與生俱來,可皮囊之下是池顏川才知道的,那獨一無二最美麗的靈魂。
「我要。」他斬釘截鐵,苦笑的滋味比什麼都甜:「你什麼樣子我都要。」
「蔣野,是我欠你一輩子。」
蔣野嘆息一聲,終是妥協:「是,你欠我一輩子。」
感受到他牽著自己,池顏川的心中一陣激動,扣著他的後腦附身下直接用力的吻了過來。
一輩子那麼長。
可是兩個人走就不會再孤單。
門板悶響,烈酒似在空中爆發著他再也不想壓抑的信息素,就連蔣野好像都在和他親吻的時被不小心灌醉。
再也不能標記,註定池顏川無論怎樣做都得不到易感期中最後一絲安全感。
人影在垂落在底面,分不清是誰。
——
一整夜,Alpha的易感期好像沒有得到實質性的好轉,反而因為他的陪伴更加難耐,中途還在房間裡找到了其他的抑制劑用來暫時性的抵抗難熬。
蔣野的現在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住他這樣的精力,肩膀上只留下了輕輕的牙印。
池顏川最後自己去了客房挨凍,清醒了些才重新鑽進了被子中,
整夜整夜的看著蔣野的面龐,溫柔的親個沒完。
地上得扔了一些紙團。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照射進房的時候透著一層紗將人晃醒。
蔣野的意識漸漸清晰,他睜開眼,強烈的光線適應了好半天,今天明顯是一個大晴天。
他的眼皮格外的沉,心裡不免有些暗暗鄙視自己現在這種虛弱的體力,翻身一動的時候腰上突然有一種禁錮的力量壓身而來。
緩緩睜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張妖精似的臉就面對著自己,深邃的瞳孔中倒映著他剛剛睡醒的樣子,琥珀色的眼眸中像是被撒上了一捧碎鑽,亮的讓人不敢直視。
池顏川笑了下,清晨略低的嗓音帶著蠱惑性:「蔣哥,早。」
這笑容晃的蔣野頭暈目弦的。
心跳不自覺的加快,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兩個人昨夜深吻纏綿的記憶。
這一夜好像回到了兩個人第一次那晚,他的話還是能夠騙到這個男人,字字真切。
蔣哥,以後你有我....
蔣野只覺得自己的臉頰一陣發燙,急忙避開他的目光:「早。」
話一說他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好像都不能聽了似的。
他吃力的坐起來想要從床上下來,池顏川卻將他拽住,抱回在懷裡,蹭著他的後背:「別...」
「怎麼了?」
「想再抱一會,抱不夠。」
蔣野被他重新按在懷中,他的上半身還有一些很輕的咬痕,池顏川很抱歉自己咬了他,反覆的在問那些淺色的吻痕有沒有弄疼他。
「好像就算你在我身邊怎麼樣都可以,就想這樣一直抱著。」
是失而復得的快樂,讓池顏川不敢輕易的對待,他生怕自己面前的是一場夢。
蔣野抬頭正好對視,這男人眼中的紅血絲布滿眼眶,但精神卻很好,明明眼下有著烏青但是卻看起來絲毫不疲憊,甚至有些....欲求不滿?
昨天池顏川在他的身上撒野,大概有多少次的愛他實在是不記得。
「你..不會一晚上沒睡?」
池顏川慵懶的嗯了聲,但是嘴角微微勾起好像格外擋不住的好心情:「看著你睡。」
這個答案真誠又有些出乎意料;「你不要這樣,易感要多休息。」
折騰到了幾點蔣野也不太記得,他累的抬手都費勁些,這人卻興奮的看著他一夜,想想都覺得可怕。
「腺體怎麼樣了。」他記得昨天被臨時處理了一下的傷想要起來看看。
現在的時間也算不上早了,已經快要十點了。
「都不重要。」池顏川像是不聽話的孩子一樣拉住他的手,撐著手臂,上肢緊實的肌肉線條在陽光下格外耀眼,他附身下來在他的眉眼處輕輕的吻著一點點的向下:「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蔣野沒有拒絕他的吻,只是這樣溫柔的樣子有些讓他呼吸不順。
他眼中的□□似能將他整個人都拆吃入腹才算完:「好像懸著的心放下了,但是又被你填滿,明明你就在我的身邊但是我仍舊覺得不夠,好像還差什麼,要是能把你放在我的兜里就好了。」
「但是沒有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別說走,一輩子我都要跟在你身邊,你再也不能反悔了。」
耳鬢廝磨,蔣野似乎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