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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野嘗試試探一手,許潤繼續猛攻,他還是更喜歡用實力說話,這已經形成了他在擂台上的個人風格。」
兩位解說滔滔不絕格外激情,網上的觀眾也引起空前的討論。
【我還以為蔣野是花花架子,沒想到真有點本事,這可是許潤啊啊啊】
【救命,為什麼我在蔣野的身上看到了幾分小帥,他剛才摟著那個o的時候也太太太有安全感了吧!!】
【聽說許潤現場挑釁了他的助理,蔣野鬥志昂揚了OMG】
【他不是池顏川的人嗎……莫名其妙的的cp增加了。】
【早就離婚了,但是我怎麼看著他的情況不太對啊?明顯狀態要比上半場差勁】
【神經病,蔣野分明是實力不行在拖延時間,吹什麼呢啊……】
兩極分化格外嚴重,有人在說著他比眾人預期表現出色,也有人覺得他壓根不行,死要面子。
這樣的聲音越大,樓上的池顏川心中就更加沉重。
他見過蔣野太多面孔,確認這人在擂台上擁有自信時候是那樣的熠熠發光。
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的身影與自己十年前的模糊記憶重疊,伸手利落身影的震撼,過目不忘。
蔣野挺拔而筆直的背影如同松柏站在他的面前,這是他的夢,台上的獎盃和腰帶是他想要的。
那是蔣野即將活在人生道路上的意義。
若是在曾經,蔣野作為他名下的拳手是私有產物,他能表現的越厲害,出拳將對手按在身下爆錘的感受貼近死亡的快感池顏川就會越興奮,因為那時候他只是自己取樂的玩具。
可現在台上的人,是他的愛人。
池顏川眼看著蔣野被許潤緊逼,明顯他拖延的時間太長許潤的體力也在被消耗。
蔣野幾次上十字鎖全部都被掙脫,他的右眼已經腫到了幾乎看不清的地步,兩人扭打在一起成為了沒有防護的單純進攻!
打紅了眼,似乎只要對方倒地這場比賽才能夠獲得勝利!
許潤拳拳到肉,他的身上也沒有落下什麼好。
池顏川捏緊了自己手中的杯子,每一秒,每一拳似乎都在他的心尖上震顫。
不僅僅是心疼。
大屏幕上,蔣野揮動而留下的汗水,一滴一滴似乎也在捶打著他的過去與曾經。
「許潤拿下了!許潤的點數蔣野肯定是不能超過,現在許潤單手別住了他的手肘!兩人倒地!」
「蔣野上腿,雙腿夾住了許潤的上身兩個纏繞!」
「這個禁錮鎖誰能過?!蔣野的手已經被按住下壓,他竟然還不拍地?!」
「我靠蔣野沒拍地!」
兩個人纏在一起,許潤用自己的胸腔向下壓制蔣野的手直接反方向壓制別過他,這種反人類的關節處會有劇烈的疼痛,普通掰住小手指反向下壓,整個身體都會不自覺的開始向另外一方傾倒。
而蔣野的雙腿夾住他的腰別住了他的腿,許潤身上的疼痛並沒有多少,這種關節錯位的擊殺情況被壓制的一方會拍地示意投降。
就連許潤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份得意的笑,滿是鮮血的耳根似乎被咬過一樣在空氣中頜動。
裁判蹲下身確認他不認輸,起身表示比賽繼續不用暫停。
蔣野倒在檯面上,嗡鳴的耳邊似乎都是許潤的支持聲音。
他的眼皮格外沉重,青筋爆起,咬著的護齒已經讓口中蔓延著無限的鮮血味似乎能夠嗆死人。
而八角籠外,只要一抬頭他就能看見祁韻哭花的臉。
好像在隱隱約約叫著他蔣哥。
大屏幕上也切著他被壓倒的身影,這場熱度太高,小錚的眼睛已經好了,他會看見自己輸嗎?
自己答應過他要拿一個獎盃回來,等他眼睛好了就能夠看見,恐怕這一點,他要做不到了。
答應小錚陪他一輩子,答應他的事蔣野一件都沒有做到。
「蔣哥!」祁韻在台下哭著叫他,下一秒被程修抱在懷裡擋住了眼睛。
只要許潤起身一拳,他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種情況下他還不認輸?」
播報員震驚道:「他的體力明顯不行了。」
「蔣野疼的臉都扭曲了。這是死結啊?他在拖延什麼,除非他……」
話音未落,台上的風向瞬間扭轉!
蔣野從許潤的死鎖中掙脫,手肘對應著他的頭直擊,全場都被這個操作震驚到狂熱的沸騰!!
畫面重切近景,蔣野乾脆放棄自己一隻手,硬生生被許潤掰斷,他直接從中掙脫出來。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腦海中自動形成一般。
蔣野迅速的出擊,肘擊的疼痛下許潤整個人腦海都在嗡鳴,而下一秒蔣野斷掉的手像是和自己的身體離開,在空中晃蕩,光是肉眼看著就足夠讓人感覺到痛。
許潤的口水都被打出,護齒飛的老遠。
而許潤靈巧的最快做出反應,一腳衝著蔣野的下腹部直接踹去,瞬間的操作和反應力都出奇驚人。
「蔣野膝沖!許潤被正擊下頜!」
「我草這種場面!!」
兩個人同時倒地,頭顱是最重要的部位,許潤的大意讓他倒下身子。
兩個人倒在台上的時候,許潤的眼皮還在跳動,他想起來,可大腦已經不收控制,顱內似乎被重新洗牌,他和蔣野同時躺著,眼神睜著能夠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