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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以(笑眯眯):“
凌樂安(魂不守舍)(還沉浸在剛才自己的失誤上):“……
凌樂安(喃喃自語):“明明是想要送給她的……”
井以(疑惑扭頭):“你在說什麼啊小安?聽不太清楚。”
凌樂安:“……沒。”
第四十二章
於是, 井以在這種有點古怪,但又說不出哪裡怪的氛圍里潦草吃了幾口水果,她不是很餓, 一會兒就放下了叉子。
包廂里空間很大, 除了這張他們吃飯的桌子, 還有很多閒置的沙發和桌椅, 擺在房間裡另一側,上面還有棋牌一類的東西。
整個房間裡總共十多個人,都是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井以大概看了眼, 發現自己有印象的就只有郁灣一個人。
畢竟都是年輕人,雖然剛開始時彼此有些靦腆, 但很快氛圍就重新熱烈起來。
郁灣依舊掛著有點敷衍的笑容, 看上去有點漫不經心。
雖然嘴上說不看好公和澤出的主意,但是郁灣還是來幫忙了,畢竟公和澤認識的女生除了酒肉場上逢場作戲的朋友, 就是談完就掰的前任, 這種都是熟人的小型聚會不太合適。
吃完飯以後他們又換了張桌子,公和澤招呼著大家一起來玩國王遊戲。
“我沒玩過,”井以跟凌樂安小聲交流, “玩不好沒關係吧?”
“沒關係,”凌樂安回答,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猶豫一下後對井以說:“如果他們提出的要求很過分的話, 你不玩也沒關係。”
井以疑惑地看著他, 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在場的女生除了井以和郁灣, 還有兩個看上去很熱情開朗的女孩子, 井以隨意挑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後就看到郁灣走到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郁灣對井以露出一個完美的笑,井以被她漂亮的臉蛋晃了一眼,心裡默默地想怪不得以前有烽火戲諸侯這種事。
就算郁灣的笑容一眼就能看出來虛假,但是不可否認確實漂亮。井以私心裡覺得在場所有人里,郁灣的長相是唯一一個能和凌樂安相提並論的,而且他們兩個給井以一種莫名的相似感。
井以一邊玩一邊學,兩局下來就對這個遊戲很熟練了。
國王遊戲玩法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一副撲克牌,洗牌後每人抽取一張做為暗牌,這個號碼不能給別人看到,只能自己知道。
抽到鬼牌的人亮明鬼牌可以成為“國王”。接下來桌子上還會剩下一張牌,這張牌就是“國王”自己的號碼,號碼是不能查看的。
如果誰都沒有抽到鬼牌,也就是說桌子上的那張是鬼牌,就要重新洗牌重新抽過。
國王可以隨機指出另外兩個數字並說出命令,被抽中的人必須無條件服從。遊戲的樂趣在於國王並不能確定自己的號碼,所以自己也可能中槍。
前幾局大家都玩得很收斂,國王提出的要求不過是以下幾種:
“五號和三號背對背,勾起來,背著走一圈。”
“六號和七號對視三十秒,不能笑。”
“八號原地快速轉十圈。”
“……”
隨著氣氛越來越熱烈,桌子上開了不少瓶酒,好幾個人喝得有了些醉意,凌樂安知道自己喝酒後容易上臉,所以跟朋友出來玩的時候向來不會多喝,場上的人也就識趣地沒去勸他。
井以今天也只淺淺地抿了幾口,畢竟晚上還得回凌家,一身酒氣總歸不太好。
她這稍顯文雅的喝法落在旁人眼裡,就變成了不擅長喝酒的表現。
剛抽完一輪牌,公和澤笑嘻嘻地宣布自己是國王。
凌樂安的電話響起來,他站起身來去外面接了個電話。公和澤給坐在凌樂安旁邊的那個二代使了個眼色,那個男生就了解地微微點了下頭。
他裝作拿酒,不經意地把凌樂安的牌碰了下去,借著撿牌的機會正打算看一眼,卻忽然碰上井以向這邊看過來的目光,因為擔心被發現,所以他只是匆匆略了一眼,然後給公和澤比了一個六的手勢。
坐在井以旁邊的郁灣稍微向後仰了一下,看到了井以手裡的牌,她把手放在身後沖公和澤比了個二的手勢。
公和澤知道了兩個人的牌,臉上忍不住掛上了個胸有成竹的笑,稍遠處的郁灣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凌樂安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回來以後看到公和澤一個勁兒地給自己使眼色,他們倆坐在一起,公和澤悄悄對凌樂安說:“我知道小以妹妹的牌了……放心樂安,我一定替你們倆牽橋搭線!”
看他這麼信誓旦旦,凌樂安反而有種不好的預感了,他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好。”然後就沉默著打算看看公和澤究竟想幹什麼。
公和澤清清嗓子,大笑著說:“你們今天怎麼回事?前面玩得這麼放不開,這把我們玩個大的,被抽到的人舌吻……”
凌樂安剛聽到他說出“舌吻”兩個字就額角青筋突起,在桌下狠狠踩了公和澤一腳。
公和澤叫喚一聲,頂著凌樂安殺人的目光把話憋了回去,心想我這都是為了誰啊,他有點心虛地瞪回去,但是看凌樂安不願意,還是把將要說出口的話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