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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宸擦著頭髮問道：“給小琅織的啊?”

　　  “是啊，前兩天降溫了。回來跟我念叨說瞿姍姍戴上了溫暖牌圍巾。”

　　  小琅她們已經換了秋天的校服了。

　　  在教室里有恆溫空調用不上圍巾，坐車的時候也用不上。

　　  其實也就下車後走到教室那一段路。

　　  但她小人家提要求了，秦歌自然不能置若罔聞。

　　  傅宸試探著走近。見秦歌沒再露出反感，他這才坐到了她旁邊拿起織好的一截看著。

　　  他剛徹徹底底做了清潔，身上已經沒酒味兒了。

　　  其實他平時不喝酒的，但今天這種場合傅昇帶頭敬酒，他不能不給點面子。

　　  傅宸道：“我記得上次懷小琅你對酒沒反應來著。”

　　  “可能每次不一樣吧。你知道丁蕾蕾懷孕的時候嘗到什麼就要吐麼?”

　　  “什麼?”

　　  秦歌笑了一下，“鹽巴。一開始怎麼都找不出來，她總是吃了吐、吐了吃。膽汁都吐出來了!結果後來有一次韓瀟做菜忘了放鹽，她吃了才沒吐。之後韓瀟給她做菜都是按粒放的，僅保證身體所必須。她完全吃不出鹽味來，這才熬了過去。那兩個月嘴巴寡淡慘了。”  

　　  她算是好的了，沒什麼太厲害的反應。

　　  傅宸道：“我說，你什麼時候也給我來一條溫暖牌的圍巾啊?”

　　  秦歌好笑地道：“你小朋友啊?”

　　  “不是，男人其實也需要溫度啊。你看這麼些年，我竟然不知道你會織圍巾。”

　　  “這還不到11月，你戴圍巾奇怪了一點吧。而且這麼幾年我也不知道你是要戴圍巾的啊。你每天穿那麼職業，不適合戴這種家織圍巾。這要不是你女兒指定了要媽媽織的，我肯定給她買一打換著戴。”

　　  傅宸摟著秦歌肩頭，“現在我家庭地位就排第了，等以後排第五豈不是更慘?”

　　  秦歌被他磨得不行，只好應道：“回頭稱點毛線，搭配你毛衣的顏色。”

　　  這喝了酒怎麼跟小朋友似的。

　　  “好!”

　　  第二天早上小琅起床揉揉眼眶告訴秦歌，“媽媽，我忘記同你講了。萬聖節我要扮南瓜。”  

　　  “扮什麼?”

　　  “扮南瓜，就是穿南瓜衣服。你到時候來看就知道了。”

　　  “你們小朋友扮的，應該不會很嚇人吧?”不然嚇著算誰的?

　　  “嗯，不會。”

　　  秦歌想了想覺得小琅說的‘不會’不太具有可信度。

　　  她的膽特別的肥，而且遇事淡定得很。

　　  等送小琅去幼兒園後便找到老師詢問，“傅琅邀請我萬聖夜來學校看變裝活動。老師您知道我情況的，我怕到時候萬一被嚇到......”

　　  老師看看她的肚子，“傅琅媽媽你放心好了。幼兒園怎麼會搞太嚇人的?”

　　  因為懷著老二、老，更不能讓小琅覺得被忽視。

　　  所以她的請求如果可能秦歌還是不想拒絕的。

　　  “那她說她扮南瓜是怎

　　  麼回事啊?”

　　  老師笑了，“也不太好描述，您跟我去看看吧。”  

　　  她帶秦歌去看了南瓜服：南瓜色的絨布帽子，中間還有一根蒂。

　　  然後一件上小下大的短袖絨布衣服，正好做成裙子的款式。

　　  上頭是一個鬼臉表情，衣領是一圈綠色的葉子。

　　  秦歌一看就笑了，好可愛!

　　  “託兒所別的小朋友都不太撐得起來，幸好你家傅琅可以。”

　　  秦歌點點頭。那是，她家小琅有個子還有肉!

　　  矮了穿著不像長南瓜，到小腿的裙子得曳地。

　　  瘦了衣服上身也會癟癟的。人家南瓜可是鼓鼓的。

　　  小琅確實撐得起來!

　　  到了正日子，秦歌把傅宸一起叫上了。萬一真看到什麼嚇人的，還有人能幫她擋著。

　　  到了幼兒園禮服一看，遍地都是穿著各種惡魔服的小朋友在活動著。

　　  傅宸道：“簡直群魔亂舞!”

　　  “萬聖節就是這樣的啊。”秦歌大學才知道萬聖節是怎麼回事，跟著崔音去她們英語系湊過熱鬧。  

　　  她說完看到穿黑色斗篷、臉畫得白白的、提著一盞南瓜燈遊走的章穎忙問道：“章穎，小琅呢?”

　　  章穎咧嘴一笑，朝裡頭指了指，“阿姨，她在裡頭。”

　　  秦歌看她化得好像只有兩顆長長獠牙的樣子忍不住笑著同她揮揮手道別。

　　  再往裡走就看到小琅了。

　　  她在南瓜服里穿著黑色長袖T恤和健美褲，同色舞鞋。

　　  兩隻手袖著、團坐在中央的桌上，看著還真像一顆大南瓜。

　　  小姑娘小臉酷酷的，身後還有人在比V和她合照。

　　  走了一撥、又來一撥，大人、小孩都有。

　　  傅宸和秦歌過去。

　　  傅宸笑道：“你今天是拍照工具人啊?”

　　  “不是，我玩兒累了，歇會兒腳。沒看到椅子就坐這兒了。結果人一撥又一撥的來。”

　　  秦歌好笑地道：“這是把你當布景了吧?”

　　  盧芳過去跟在場的老師溝通。

　　  對方道：“放心，跟家長都溝通過了，如果拍照上傳不會把眼睛漏出來。今天來的都是家長，都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