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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謝雲韻把顧熙麗給喊到了一樓來陪著她帶三個孩子,把許草丫和顧熙寒轟去了二樓------以前顧熙寒住的那間屋子去睡。
她對這小倆口的鬧騰印象實在記憶深刻。
要是讓他們在一樓放肆的滾床,恐怕住在一樓的人都得失眠到天亮。
許草丫面頰紅燙的低著頭,跟著顧熙寒上樓,而後走進了房間。這間屋子雖然許草丫很久沒回來住,但每隔幾天她都會過來打掃一遍。
房間裡的擺設和顧熙寒離家時的一模一樣,沒有變動。
顧熙寒緊握著許草丫的手,他的手心在冒汗,他的心臟在猛烈的跳動著,此刻的他緊張的不知該如何開口說點什麼。
許草丫突然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睛,生氣的開口,問:「顧熙寒,你的胳膊上的傷哪裡來的?」
說著話,兩隻腳踩在顧熙寒的腳背上,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面帶怒氣的又盯上他眉宇間那道長長的傷疤。
她喜歡的這張好看的臉,留疤了。
嗚嗚嗚--------
顧熙寒吸了吸氣,安慰正抽泣的許草丫,說:「草丫,沒事的,過些時間就好了。」
許草丫壓根兒不信他嘴裡的話。
那麼長的傷口,怎可能會不留疤。
許草丫越想越氣,叉腰坐到床上。
怒氣沖沖的伸出手指指著顧熙寒說:「顧熙寒,你把衣服脫了,我要看看這幾個月你身上添了多少新傷?」
顧熙寒被她的話,震的有些無措,瞬間面頰漲紅了起來。
艱難的看向許草丫開口,吞吞吐吐的回說:「草丫,你讓我就站在這脫衣服?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
許草丫紅燙著臉,而後沒好氣的回他,說:「我——-我又沒讓你全脫掉,你扭捏個什麼勁兒。」
顧熙寒聽著她說不用全脫掉,在心裡鬆了口氣。
可許草丫卻又看向他,語出驚人的說:「顧熙寒,你不動手,是要我幫你脫嗎?」
顧熙寒邊慌亂的脫著衣服,邊開口說:「草丫,我身上真的沒收啥傷,天氣冷穿的多———」
許草丫生氣的拍打掉顧熙寒緊護著胸口的雙手,在他的軍綠色背心下有一道又一道纏繞在一起的傷疤------
頓時她豆大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從她眼裡滾落出來。
她語帶哭腔的質問顧熙寒,說:「顧熙寒,你不是說要保護好自己的嗎?嗚嗚嗚------」
顧熙寒輕嘆了口氣,把人拐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抱著她輕哄著說:「草丫,這些傷都快好了,真的沒事兒的。」
「怎可能沒事兒?剛才我碰到了,你還倒抽氣呢。」
許草丫嘴裡不滿的嘟囔著回說。
顧熙寒無奈的把唇貼在她的耳邊,故意的調皮在那裡吹著熱氣,嘴裡溫柔的哄她,說:「草丫,真的都好了,這些傷都是訓練時留下的------」
許草丫耳尖痒痒的難受,知道顧熙寒又故意鬧她。
她生氣的轉過身,用自己的唇堵上他的,過了會兒又不滿足的開始攻進他的領地與他纏在一起----
老話說小別勝新婚。
幾月沒見的兩人似是天雷勾動了地火。
吻到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漸漸的許草丫的襖子從床上飛了出去,接著是褲子,線衣-------
作者有話說:
第74章
坦誠相見後,許草丫雙手擋在胸前,眼眸中乍現出不安和恐懼,緊張到說話都打著結,她說:「顧熙寒,你———你這回———溫柔些———」
「———嗯。」
顧熙寒伸手輕撫上許草丫的臉龐,他似是呢喃似是自語,沙啞著聲說:「草丫,你好像又變了不少。」
許草丫跟隨他驚嘆的眸光,傻呼呼的望向自己雙手遮掩的地方。而後惱羞成怒的伸出腳不客氣的踹他下了床,生氣的坐在床上怒瞪著顧熙寒。
可惡的傢伙,他竟然又想要———咬自己。
顧熙寒臉紅,耳朵紅,脖子紅———
他呆愣的坐在地上,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坐在床上,小嘴正叨叨不停的許草丫。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結結巴巴的說:「草丫,你———你先進被子裡吧,外面冷。」
呃———
許草丫低下頭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和顧熙寒此刻都是把夜色當成了外衣,而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散落在房間裡,兩人間尷尬的四目相對,而後眼睛又都控制不住的打量起對方來———
不知過去了幾分鐘。
裹緊棉被的許草丫,向地上呆坐著的顧熙寒伸出一隻手。
她惡聲惡氣的說:「顧熙寒,不准咬人,不然我去和孩子們睡。」
「———好。」
顧熙寒紅臊著臉,輕聲應著。
他乖乖的上床躺在許草丫的身旁,離許草丫有半米之遠。
寒冷的空氣從空隙的地方灌進被子裡,冷的許草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翻了個身,貼在顧熙寒的懷裡,嘴裡嘟囔了句:「小心眼的壞蛋。」
顧熙寒輕揚起唇角,把懷裡的人摟緊,回她說:「你個壞丫頭,就會欺負我了。我好心的放過你,你卻又來鬧我。」
許草丫想說我哪裡鬧你了?就一床被子,你離那麼遠幹什麼?
吸了吸氣,許草丫打算換個話聊。
她說:「顧熙寒,你胸口的那些傷,怎麼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