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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草丫望著申花紅癱坐的地方,冷笑著說。
她自己有辦法卻不肯用,捨近求遠的過來找她這個陌生人幫她救她哥。
呵呵,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她好傻,那個王仲平心裡喜歡的人是孫京華同志,她這麼做圖什麼?」
顧熙麗很不理解申花紅的所作所為。
「花花被他喜歡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許草丫邊往湖邊走,邊回顧熙麗話說。
今兒個湖邊又冷風又大,頭頂上還飄著雪花,這釣魚環境可真夠糟糕透頂的。
即便許草丫身上穿著皮襖,外面又裹了件厚重的外襖子,她也被凍的忍不住打哆嗦。
在湖邊站了一個多小時,她的手都凍僵了,也不知道甩了多少次釣竿,反正她就一直釣啊釣。
「成雨媽,夠了。」
顧熙麗在湖岸上朝著湖邊喊說。
聽到顧熙麗的喊聲,許草丫心裡有了數,又甩了五次釣竿才從湖邊爬了上來。
「我都喊夠了,你怎麼非得多釣幾條才上來啊?」
顧熙麗沒好氣的輕拍著許草丫凍僵的腿腳說。
「咱們趕緊回磚瓦房喝點薑湯暖暖身子,今兒個可真冷。」
許草丫把手裡的釣竿給了顧熙麗,自己拖著兩麻袋的魚往磚瓦房走去。
「成雨媽,你看那個申花紅怎麼還沒走啊?」
顧熙麗拉著許草丫的手,指著仍舊癱坐在雪……地上的申花紅說。
許草丫火大的把人給拎了起來,一起回了磚瓦房。
「申花紅同志,你想死換個地方行不行?」
「草丫,這位姑娘她怎麼了?」
顧重山看著小孫媳婦拎了個人進了屋,覺得奇怪的開口問說。
「爺,我和成雨媽快凍死了,有沒有紅薑湯喝啊?」
顧熙麗拖著一麻袋的魚,氣喘吁吁的拖進了院子,朝著顧重山喊說。
「有有有。」
顧重木提這個暖水壺連忙回說。
許草丫沒好氣的把申花紅為什麼找自己的事兒說了一遍。
「我去找陸家,讓他們把人給弄走。」
顧重山黑沉著臉說。
許草丫見申花紅不哭不鬧,臉還紅燙燙的,心裡暗叫一聲不好。
「三爺爺,這裡還有成雨吃的退燒藥沒有?她發燒了。」
許草丫慌張的朝顧重木喊說。
「有,我去給你拿。」
顧重木跑過來看了兩眼,著急忙慌的在堂屋的抽屜里翻找退燒藥。
堂屋裡打牌的幾個老爺子見申花紅燒成這樣子,建議許草丫直接把人送進醫院。
許草丫也想把申花紅這個女人直接送醫院算了,可心裡又想這事兒還是陸正勝去處理比較好。
她不想和王仲平的破事兒沾邊。
半個多小時後,陸正亮夫妻倆氣喘吁吁的跑來了磚瓦房。
「弟妹,這人我們倆帶走了。」
「正亮同志,她發燒了。」
許草丫好心的提醒說。
「弟妹,我們打算先把人送去醫院再說。」
陸正亮的媳婦拉著許草丫的手,苦笑著說。
許草丫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就讓陸正亮兩口子把申花紅給帶走了。
等兩人把申花紅接走後,顧重山才拄著拐杖回了磚瓦房。
「爺,你這是怎麼了?」
許草丫和顧熙麗擔心的上前扶著他,問說。
「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滑了一跤。」
顧重山輕笑著回說。
他的話可把許草丫和顧熙麗給嚇的不輕,爺都快七十的人了,滑了一跤這事情可不小。
兩人不管顧重山怎麼說都不放心,許草丫直接把他給背起來往磚瓦房外走。
顧熙麗邊走邊嘟囔碎念說:「都怪那個申花紅,她要死就死遠點,幹嘛尋我們家晦氣啊。」
「我真的沒事兒,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顧重山不高興的又念叨說。
「咱們去醫院看看,就一會兒的功夫。」
許草丫笑著回顧重山說。
三人坐著大巴汽車到了市醫院,在急診科碰上了急匆匆趕來的王仲平。
急診科的大夫告訴許草丫和顧熙麗說:「老爺子的腳腫了,在家養幾天就好。」
「大夫,我爺他沒摔到其他的地方吧?」
許草丫不放心的又問了句說。
「沒有。」
大夫笑著回說。
「我都跟你們說了沒啥事兒的,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顧重山無奈的看著小孫女和小孫媳婦說。
許草丫笑著回顧重山說:「爺,我先去繳費,你和熙麗坐著等我會兒。」
話說這大年初二是不是有些觸霉頭,許草丫在繳費的地方又碰上了王仲平。
他的身旁還站著哭腫了眼睛的郭靜月。
許草丫見到郭靜月,心裡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她怒氣沖沖的走到兩人面前,直接不客氣的煽了郭靜月一巴掌。
「郭靜月,你讓申花紅大年初二去觸我家霉頭是想幹什麼?」
作者有話說:
第144章
許草丫的力氣大,她一掌煽下去,讓郭靜月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嘴角還流著血。
王仲平臉色陰沉的把郭靜月扶了起來,看著她瞬間腫成饅頭的半張臉,怒指著許草丫說:「你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