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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熙麗難過的說。
「唉,天意弄人。」
許草丫輕嘆了聲,回說。
找回了顧熙辰,顧家飯桌上的氣氛歡快了不少。許草丫煮的一鍋米飯竟沒填飽顧家老老小小的肚子,謝雲韻笑著和許草丫說:「咱家的鍋是不是小了啊?」
「奶,再過幾年可能真的要換口大鍋了。」
許草丫惆悵的回說。
吃好了飯,顧熙麗領著顧成木三兄弟進廚房洗碗快,顧成雨三兄妹則勤快的擦著飯桌,家務分工的明明白白。
顧熙美抱著小湯圓和許草丫感嘆說:「看著家裡孩子這麼勤快,我又想再生兩個了。」
「那你和大姐夫再努力努力。」
許草丫笑著回說。
顧熙麗領著洗好碗筷的四個小傢伙出了廚房,又帶著他們進衛生間洗簌,準備送他們上床睡覺。
「媽媽,寒寒什麼時候回來啊?」
「媽媽,歡歡想寒寒了。」
「媽媽,安安也想寒寒了。」
洗簌好的顧成雨三兄妹抱著許草丫的胳膊不停的搖晃著說。
許草丫也想知道顧熙寒什麼時候回家?她到現在還沒見過他人呢。抱著三個孩子上了床後,許草丫又寫了會兒小故事,熬到了凌晨一點也沒見顧熙寒回來,實在熬不住的她終於躺回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才見到在廚房裡和顧重山一起做飯的顧熙寒。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許草丫走到顧熙寒身旁小聲問說。
「早上五點半回來的,昨兒個我和幾個公安同志去抓謝志鵬了。那傢伙狡猾的很,我們翻了半個京市才把人給翻出來。」
顧熙寒笑著回許草丫話說。
「那個謝志鵬他藏哪裡了?」
許草丫好奇的問說。
「他藏到了肉聯廠家屬區的一個地窖里。」
顧熙寒回說。
「顧熙寒,謝志鵬他是不是還有同夥兒啊?」
許草丫覺得肯定有人幫謝志鵬,不然他一個看大門的人這麼能摸到肉聯廠家屬區的地窖呢?
「謝志鵬一口咬定挖地窖的那家閨女正和他處對象,是他對象把他藏進地窖里的。但是挖地窖的人家卻否認家裡的閨女和謝志鵬談對象,說他血口噴人。」
顧熙寒擰眉回說。
「顧熙寒,是誰提供的線索說謝志鵬藏在肉聯廠家屬院的地窖里的?」
許草丫好奇的追問說。
「這事兒說來也瞧,你不是要在京市日報懸賞提供謝志鵬線索的人嗎?京市日報的那邊把消息都傳開了,有很多人跑去公安部門提供線索。昨晚晚上我和公安同志按照那些線索一個個翻找,找出來的。」
顧熙寒又說。
「反正謝志鵬人已經抓到了,咱們也付了提供線索同志的錢,至於謝志鵬和人家姑娘處沒處對象這事兒對我們來說不重要。」
顧重山接話說。
吃完早飯,顧重山和顧熙寒提著飯菜坐著大巴汽車又去了部隊醫院。謝雲韻也想跟著一起去,可臨近中秋,許草丫要去明草湖釣魚,家裡其他人又要上班,幾個月大的小湯圓還有七個孩子需要她照看,她實在脫不開身。
「奶,今兒個熙美姐下班早,你下午再去部隊醫院看大哥好了。」
許草丫安慰滿臉陰鬱正嘆著氣的謝雲韻說。
「也只能這樣了。」
謝雲韻回說。
中秋這天,許草丫釣完魚後便和顧熙麗開始忙活著準備著中秋的飯菜,今年各單位發的過節禮比往年的也多。
有魚有肉還有在溝渠里摸的蝦和螺絲,除了躺在部隊醫院仍然還沒醒來的顧熙辰,顧家老老小小吃的都很開心。
夜裡許草丫小心翼翼的摸著顧熙寒受傷的胳膊問說:「顧熙寒,你以後是怎麼打算的?」
「在去找大哥的路上,大伯已經和我說了我這條胳膊的事情。草丫,我是個軍人,當然部隊哪裡需要我就去哪裡。」
顧熙寒輕聲回說。
「那你會調到哪裡去啊?」
許草丫神情不安的又問說。
「在京市,你記得有一回過年的時候大伯的戰友拿了一堆錢票過來找你換魚的事兒嗎?」
顧熙寒笑著問許草丫說。
「記得,大伯說他戰友那裡都是部隊裡最厲害的同志,顧熙寒你是要去那兒嗎?」
許草丫不確定的問說。
「嗯,我調到那裡去了。」
顧熙寒回說。
「可是,可是顧熙寒你的胳膊,你去那兒———」
許草丫欲言又止的有些說不下去,那裡呆的都是部隊裡最厲害的同志,顧熙寒傷了一隻胳膊,去那裡真的能行嗎?
「草丫,大伯說的那個地方其實是我們軍人學習進修的地方。我可能需要在那裡學習兩年,如果我表現好的話,以後可能留在那任職,不怎麼好的話可能會調回大院裡當個幹事了。」
顧熙寒和許草丫解釋說。
「顧熙寒,你的意思是以後不會離開我們了嗎?」
許草丫激動的坐起了身,開心的拉著他的大手問說。
「草丫,我最近兩年可能半個月回一次家。」
顧熙寒笑著回她說。
半個月回一次家,在許草丫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比他以前一兩年回一次家好多了。
「顧熙寒,我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