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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唯忍著臉紅嘟囔,「那你吃就吃,關我什麼事?」
「我吃你,你不也吃我了嗎?」
「……」
金唯忍不住放下筷子去拍他,「司泊徽!你怎麼這麼強詞奪理胡攪蠻纏啊。」
他笑了聲,眼神忽然深深注視著她:「你這用詞,我也不知道該傷心,還是該驚喜。」
「……」
「你都敢這麼罵我了。」
「……」金唯立刻心一虛,想了想,弱下聲音來,說,「我沒罵吧,我只是,說實話。」
他樂得不行,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再伸手握住她抽他的手直接將人抱過去放懷裡。
金唯扭了扭。
他拿起筷子夾了點青菜餵她,「再扭我在這裡辦了你。」
「……」
金唯立刻好像被點了穴,僵硬沒動,只有嘴張了張,吃了青菜。
司泊徽又從盤子裡夾了片新的牛肉放到她唇邊,溫柔耳語哄道:「吃了好不好?晚上流汗了就不長肉了。」
「……」
金唯抽他好幾下,他一邊笑一邊等著投餵她。
金唯揍得都沒力氣了,肚子也不是很飽,那肉放到眼前,色香味俱全,她今晚本身就沒吃多少肉,此刻聞著已經有些食指大動。
默了默,悄悄咬住,吃了。
說實話司總的廚師做飯都一流,隨他。
「好吃嗎?」他問她,「不好吃上個別的,找個你喜歡的。」
「好吃。」
「那還吃嗎?」
「還可以,吃一口。」
司泊徽笑了聲,馬上筷子遞出去夾,再送到口中親自喂,「吃圓一點,上什麼鏡,息影了你男朋友養。」
「不行,女孩子要有自己的事業,不然,離婚了沒錢。」
司泊徽眉頭一斂,悠悠道:「我這還沒結婚呢,你就想到離婚。」
金唯:「娛樂圈離婚好多,娛樂圈沒有真愛。」
「……」司泊徽說,「我不是娛樂圈的。」
「……」好吧,好像這麼說也不是很好,太遠了,金唯換個說法,「那沒結婚前,分手了,沒事業我更慘了。婚都沒結。」
「……」
司泊徽眼底徐徐冒出一股笑意:「你意思是想現在結婚?」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睜大眼睛。
司泊徽忍著笑,從沒見她說話說得這麼利索過,真的不錯,有長進。
他點點頭,也覺得她說的有點道理:「那我給你錢,現在一天給一張卡,確保分手後金小姐人財不損。」他不疾不徐,嗓音磁性動聽,「給的都算,自願贈與,都是金小姐的婚前財產。」
「……」
金唯忍不住笑著去掐他的脖子晃,「司泊徽。」
「嗯。」
她都有點害羞了,在這和他扯什麼錢呀,他之前給的兩張卡都夠她拍多少年的戲了。
金唯說:「你怎麼…這麼會抓人心啊。」
「抓到我的大明星了嗎?」他攬在她細腰上的手一收緊,她的腰馬上貼上了他的胸膛。
金唯用著氣息聲和他悄摸耳語,「抓到啦~」
折騰到這頓飯吃完,已經很晚了。
司泊徽嘴上說著流氓的話,但到了家他也沒幹什麼不正經的事,洗個澡,給她吹了頭髮,怕她腰疼,完了抱著香香的女朋友一起躺下。
金唯一時間還睡不著,他拿著手機看幾封郵件,她也偷看了幾眼陪他忙。
時間到了他就順理成章地抱著她熄燈睡覺,只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晚安吻。
金唯也不知道他怎麼這個流程,但是想了想,感覺好像也能理解一點點,以他對她的細心習慣,怕是不想第二天就急不可耐吃了她吧。
以前他其實也是這樣,總是對她溫柔又細心的,她就是老在他這些細節里動容,懷疑他們之間的可能性,可是現實總是告訴她,不可能。
現在他會親口告訴她了,總是給她無限自由暢想的可能,他也會一一實現她這些關於她和他的想法。
金唯這麼一想,很快就美滿地熟睡了,比起昨夜整夜的失眠,今晚渾身里里外外舒服得沒話說。
…
北市的天氣在三月底回冷了幾天,四月份就開始逐漸有初夏的味道了。
金唯新戲依然是屬於文藝題材的,只是年代不同,屬於九十年代的戲,不在市區拍,片場圍繞著北市周邊的山與郊區各種換,偶爾大夜戲來不及回家直接住在山裡,司泊徽就只能獨守空房。
他有心去探班,但是鑑於近期的緋聞,怕劇組人多眼雜傳出去了也不太好,所以金唯制止了他。
有一回她在山裡待了三天,司泊徽無事可做也安排了三天應酬,堅決不回家獨守空房,也為了給等她回來有時間溫存。
四月二十號,金唯劇組休息了兩天,她從山裡回了市區,回來時司泊徽在上班,她自己又去拍了個GG。
片場休息,GG團隊的一應人員圍在她身邊給她補妝補水,各種忙活。
大家閒聊時,無意中說起了上個月那段緋聞。
有人說:「一看就是假的啊,我們唯唯是大美女,大明星,真犯不上去幹這種事,只有那些沒事業不上進的女孩子會一看到大老闆就上趕著。」
恰好化妝師在給她掃眼影,金唯在人群中心虛地合上眼。